但他也不知道陆晓做什么样的反应自己才算是最舒坦的。
啊,无解,无解,无解。
可能只有等陆晓哪天觉得这命题不重了,这命题才算有个交代。
早上周飞安排的活动是去碧寒湖下方的水库钓鱼,中午做全鱼宴。
他们三人吃完饭后,周飞拿了个空锅,在院子里边走边用饭勺敲锅底叫人起床。
“要是谁敢这么叫我起床”,陆晓站屋檐下抽烟,“立马就地问斩”。
“啧”,江鸿羽吸了一口烟,“还好上次我叫你起床时没这么吵。”
“其实也挺吵的”,陆晓笑了笑,“你一进来,我就没法儿再入睡了。”
“至于这么残暴么,不就把枕头给你扔了回来。”江鸿羽笑。
“倒不是这个原因”,陆晓转过身,拉着江鸿羽另一只没夹烟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口,“听见你的声音,这里就醒了。”
江鸿羽愣了愣,看向陆晓漂亮带笑的眉眼。
这次陆晓穿着夹克衫外套,江鸿羽并没有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心跳,倒是摸到一手的雾气。
“去你的”,江鸿羽笑着甩开他的手,“哄我开心呢。”
“一大早就袭胸”,姚茜从楼上走下来,打着哈欠,长卷发散在两颊脸侧,素净的小脸上带着黑眼圈,“昨晚还没袭够啊。”
“没睡好么?”陆晓笑着问她。
“就是睡的晚了些,睡得挺好。”姚茜拍了拍他的肩,直接从陆晓手里顺走烟,吸了一口,然后往周飞的方向走过去。
“小飞飞,有吃的没,我好饿。”
周飞跳上房车拎人起床,头也没回:“厨房里有皮蛋瘦肉粥和凉拌菜,还有白煮蛋。”
“都是我爱吃的。”姚茜有些高兴,三两步跳着往厨房走。
等姚茜进了屋,陆晓才继续刚才的对话:“所以,有哄到吗?”
“还行吧”,江鸿羽挑了挑眉,“有那么点甜的味道。”
陆晓又从他手里顺过烟眯着眼吸了一口。
“你们俩姐弟,就不能抽自己的。”
“不能。”陆晓飞快回答。
“其实吧”,江鸿羽靠在屋檐下的房柱子上,“哭唧唧的小孩子才需要哄。第一我没有哭唧唧;第二,我又不是小孩子。”
“第一吧”,陆晓灭了烟,“你,心里有些不开心,就算没哭唧唧,也得哄;第二吧,你觉得这点程度算哄你,说明你就是个小孩儿;第三……”
江鸿羽听到“第三”时挑了挑眉。
“第三,我乐意哄你,崩管你开心不开心,如果你觉得这样哄你舒坦,那我也乐意。”
江鸿羽盯着陆晓看了一会儿,撇开头:“说得我都想天天使劲儿作了。”
“江队”,陆晓笑了笑,“不确定的东西,我给不了你答案。但是确定的东西,我对你毫无保留。”
“多大点事儿啊”,江鸿羽蹲下来给自己点了根烟,“江队都叫出来了。”
陆晓也蹲了下来:“让你心里不舒坦了,这事儿就挺大了。”
江鸿羽笑了起来,一把搂过他的肩:“江队呢,做人没什么优点,就是比较酷。翻篇翻篇!”
一行人拿着鱼竿、饵食、钓鱼桶浩浩荡荡地往水库走,结果最后没几个人钓上了鱼,还好江鸿羽和陆晓都钓上了半桶,算是保障了今中午的伙食了。
陆晓自己从小静地下来,也喜欢跟着陆祥之去钓鱼,所以技术和耐心都是有的。
但他没想到江鸿羽也可以呆水边一坐就是半天。
江鸿羽解释:“我爸这个人吧,没什么爱好,射击算一个,钓鱼算另一个。我从小到大也没少被拎着陪他去钓鱼。”
周飞一个人张罗十几个人的饭菜,双手也有些不够用,还好陆晓和姚茜都能帮上忙。
最后弄了两桌火锅鱼煮着,吃的爽快又省事。
考虑到陆晓和姚茜的口味,江鸿羽特地去村民的菜地里买了小米辣回来,姚茜被辣得直眯眼。
中午饭后,凑了三桌麻将,江鸿羽把把胡,被轰着下桌换了陆晓上。
陆晓算不上把把胡,但隔不了两把就是清一色,要不就是极品。
打的他们那桌的人哀嚎一片。
不过傍晚的时候大家都拼车各回各家了,毕竟也没哪个高中生在外过一天一夜还不回去的。
当然除了留下那四个人。
吃了晚饭,姚茜又吆喝着打麻将。
不过江鸿羽和陆晓坐一桌了,小赌怡情就变成了虐狗大戏。
你喂我吃一张牌,我喂你吃一张,光明正大,无所顾忌,姚茜气的直骂江鸿羽“没出息”。
周飞叹了一口气,立马扔了一张牌出去。
江鸿羽:“喏,你要的牌,胡了还是等自摸?”
陆祥之打电话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姚茜输的心不服口不服,继续和“不要脸夫夫”酣战着。
陆祥之在电话那头很冷静:“陆晓,我在市二医院,你带上姚茜赶紧过来。你曳姨出了点事儿。”
姚曳听到陆晓的话后面色上看不出什么,但打开手机准备叫车时手指有些微抖。
“还叫什么车”,周飞直接冲到了院子里对三人说,“赶紧的,我开车送你们过去。”
说完自己就跳上了还停在院子里的那辆房车。
23唱歌的人 不时掉眼泪。
姚茜和陆祥之在坐诊室听主治医师判诊姚曳的病情时,眼前的视线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
可能从郊外的黑夜中穿梭回来,室内头顶上那盏白炽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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