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赶紧说”,周飞耸了耸肩,“你方向大概猜对了,不过卖药的事主要还是汪亿负责的,不过他们自己也吃,明天我再去踩踩点。这事儿他们要被抓了,学校肯定不敢留了。”
“嗯。”江鸿羽点点头。
“真这么狠啊”,周飞说,“而且这么不动声色暗着来还如此赶尽杀绝也不像你风格啊。”
江鸿羽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行吧,”,周飞转念间也想明白了,“这事儿确实得这么办,让他以为自己倒霉。彻底解决了,也省得以后徒生枝节。不过,你还真挺在意那个陆晓啊。”
“废话哪这么多”,江鸿羽突然目光被前方锁定,“那不是白颖吗?”
周飞看了一眼:“嗯。”
江鸿羽挑了挑眉:“嗯?”
“别问了”,周飞叹了口气,“你那天给我找的事儿。改天再和你细说。”
尽管江鸿羽不乐意,但这事儿要彻底解决还需要最关键的一个人帮忙。
到家的时候,江鸿羽就瞧见了车库里的车了,进了屋,放下包,就上楼去了江扬的书房。
江扬从书桌前抬起视线看了江鸿羽一眼,语气淡淡:“说吧,又有什么事儿。”
“帮个忙呗。”江鸿羽靠门边。
就算陆晓不看本地新闻,这几天学校里也传得沸沸扬扬,y中高二的汪亿和许良涉嫌在学生中倒卖yáo_tóu_wán被抓了。
据说是运气比较背,警方本来是突击东区的娱乐会所抓黄的,结果碰到一包厢吸食yáo_tóu_wán的未成年。
汪亿和许良就在其中,还被其他人供出了倒卖药丸和安定的事儿。
陆晓并不傻,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但是江鸿羽像个没事儿人,几次他刚起个头,就被岔了过去。
周五下晚自习的时候江鸿羽才说:“你请我吃夜宵吧。”
陆晓眼梢微抬:“为什么?”
江鸿羽眼里都是流转的光:“你知道为什么。”
到校门口,姚茜挺自觉说有约就走了。
陆晓看了一眼江鸿羽:“吃什么。”
“我改主意了”,江鸿羽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转头说,“你请我喝酒吧。”
“行啊。”陆晓笑。
“带你去个地儿”。江鸿羽挺神秘地对陆晓眨了眨眼。
11(上)“遇见想说的人,就说了。”
周飞家在郊区的碧寒湖旁开了一家民宿。
最近淡季,基本没人去,民宿便暂时歇业了。
不过足球队基本每周都会组织过去烧烤、露营。所以民宿的钥匙江鸿羽一直拿着,也没还给周飞。
陆晓跟着江鸿羽走进院子时,忍不住问:“这不是什么荒宅历险吧?”
江鸿羽立马转过身拿着手机上的照明灯对准自己的脸:“吓人吗?”
陆晓打了一下他拿手机的手:“别闹。多大的人了。”
郊外的夜空一片澄明,没有霓虹灯的闪烁,无数繁星也露出了脸,四周寂静无声。
江鸿羽走在前面:“这里是周飞家开的民宿,只是这个季节没人暂时关门了。跟着我后面,别摔了。”
陆晓叹了一口气:“我能看见。”
江鸿羽笑了笑,没说话。
陆晓想了想,还是说道:“我也不是那么怕黑。起码没姚茜那么夸张。”
迈上屋子的台阶上,江鸿羽打开了院子里的灯。
他的半张脸被背后的灯照得有些虚化了,眼里似乎带着笑:“有我在怕什么黑啊。”
“是啊”,陆晓笑,“怕你还来不及。”
江鸿羽挑了挑眉:“怕我做什么,我最多把你吃了。”
两人往楼上走,木质的阶梯踩得咔嗤作响。
楼道很窄,两个大男孩根本没法并排走,陆晓跟在江鸿羽身后。
江鸿羽一步两个阶梯,大跨步时整个紧实有力的后腰都漏了出来,陆晓却被他腰窝旁那半指长狰狞的疤吸住了目光。
“你腰怎么了。”陆晓问。
“为了买手办把肾卖了”,江鸿羽头也没回,“到了。”
这是一个露天茶室,茶室外是宽阔的空地。
楼顶的夜色格外的敞亮,不开灯,也能看清周遭的景致。
江鸿羽把楼顶栏杆四周缠绕的装饰灯串打开了。
星星点点,闪闪烁烁,和天上熠熠生光的星子交相辉映。
“过来坐。”江鸿羽从门口拿了两张折叠椅,又搬了一张折叠桌。
陆晓走过去把东西放桌上,站着问:“经常过来?”
“天气好的时候,足球队周末都过来烧烤、打麻将”,江鸿羽说,“有时还会在楼下的院子里露营。”
说完他转身打开茶室的门进去了,陆晓开了两罐啤酒,自己先喝了一口。
“看我还翻到了什么好东西。”江鸿羽从茶室里走出来,一只手拿着两根毛毯,另一只手里握了一把烟花棒,他看上心情特别好,走路都带漂移的。
陆晓接过两根烟花棒:“好久没放烟火了。”
“上次李泽过生日买的”,江鸿羽把毛毯扔椅子上,笑着点了一根递给陆晓,“其实我也就过年有时候陪家里小孩玩玩。”
陆晓把烟花棒拿得离自己很近,闪烁的火花照在他干净的面庞上,把他清冷的气质中和得温柔了几分。
“我就记得小时候好像我妈带我玩过,映像都不深了”,陆晓的眼睛里也是两团火花,“我们家,小孩就我和姚茜,姚茜不爱这些,她不玩,我也就不玩了。我好像从小就老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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