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你刚来那年,总喜欢抱著人的……」
岳子安撇过头去,不想承认,但那年初到西焰的冬天,自己总是恶梦难眠,交欢过後,硬是赖在慕容灼的被里,求取一丝人体的温暖。
慕容灼摸摸他的头,想起那时少年在床上倔强地不肯求饶,只会抱著自己流泪,满是压抑的低泣声,比婉转哀求来得更让人怜惜,一时心软,竟让他留在身边。
他低下身来,轻咬著岳子安的耳垂,说道:「第二年,我明明给了解药,让你去找别人,是你偏要缠著我不放的……」
想起那些过往旧事,岳子安不禁脸红几分,原本在交欢时僵硬难受的身躯,却变得无比渴望男人的碰触,只要慕容灼抚摸几下,自己胯间便是湿透,浑身酥麻颤抖,迫切盼望著媾和之事,心里越是觉得yín_luàn羞耻,下身越是亢奋难耐。
慕容灼吐气轻叹,淫蛊入体,第二年幼蛊会渴求男子精水,最是淫心媚骨的关头,若他与别人有了肌肤之亲,自己也就能撒手不管,或当他与一般侍童无异,偏生这人一副死心眼,总是日夜忍耐,唯有十日一次来纠缠著自己。
他脱了衣袍上床,搂著岳子安说道:「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别人,只给我操得……」
岳子安低眸,羞得不敢看他,以往自己说了多少淫词浪语,几乎是不敢回想。
慕容灼捏著他的下巴,逼他看著自己,冷冷说道:「现在你要找别人,是不能了……」
「不过是年幼时的谎话,你不会当真吧?殿下也不稀罕我一个的……」
岳子安忍痛说道,追究到底,不过就是惹了慕容灼那份妒嫉独占的心思,想起他身旁的俊童美婢可多了去,心底一股醋意涌上,偏偏要拿话激他。
不稀罕?要真是不稀罕就好,这人就会糟蹋自己心意!
慕容灼心中的怒火更盛,就著他的唇咬上,半点温柔皆无,将那片削薄唇瓣蹂躏得肿胀嫣红,手下亦是不曾放过,rǔ_jiān腰腹胯间,都被狠狠地揉捏过几遍泄恨,直到岳子安发出一声哀鸣,才放了开来,冷眼瞅著,不发一语。
岳子安疼得难受,唇齿得了空閒,便是委屈骂道:「说什麽喜欢?就会下药折腾人而已……」
「胆敢色诱皇兄,不给你个教训不行……」
慕容灼说道,虽然心中并无伤他之意,但不趁此欺负这人一番,心里总有些不解气,取下床帐的青色流苏系绳,绕过根部,轻轻巧巧地打上个结,青色丝线缚绑著暗红玉茎,倒是好看。
又拿了枕头,垫在他的後腰,臀部下身立即高了几寸,大腿一张,胯间私处便暴露在慕容灼的眼前,但流苏又掩了几分,直是引人遐想,玉体横陈,满眼香豔煽情诱惑。
岳子安用尽力气地想移动,全身却是无力动弹,只有十指紧抓著床单忍耐,任人鱼肉。
慕容灼摸摸两人软倒的性器,伏在他身上,一边挺腰磨蹭下腹,一边伸手抚摸自己刚才施虐过的各处。
温热手掌抚上痛处,像是抚慰,更是挑逗,再加上腹部一阵阵窜上的热,岳子安的呼吸随之急促,可还是倔强地咬著唇,不肯发出呻吟。
慕容灼见他如此逞强,心思更加恶劣了几分,狠狠捏过rǔ_jiān,疼得岳子安眼眶几乎要泛泪,然後又用上千般手段爱抚逗弄,温柔细腻,一点一点地勾出欲念,酥麻疼痒,各种滋味混合成难以言说的快意,想要藉此逼迫他出声求饶。
岳子安宛如在天堂地狱间徘徊,疼痛与快感相加,下身不由自主地反应起来,直挺挺地抵在慕容灼的腹部,惹得他取笑说道:「真是yín_dàng……连被欺负也这般快活是吗?」
岳子安瞪他,眼里的怒火让眉眼更增一分豔色,看得慕容灼心如擂鼓,喉头乾烧,忍不住地往他颈边一咬,肆意品嚐起来。
啮咬舔吻,湿热的唇舌划过肌肤,就像引火的信号,点燃体内随之而起的狂热欲火,岳子安浑身出了层薄汗,脑海似乎逐渐空白起来,热意盘旋在腹中,身下开始叫嚣著想要发泄,可是却从根部传来股闷疼,硬生生地让人不得解脱。
岳子安看了身下一眼,胀大的那处被勒得难受,不得不屈服说道:「殿下……不要……」
「不要……什麽?」
慕容灼抬头看他,这般厮磨,弄得自己都有了反应,气息也有些不稳,手指勾拉著那条系带,拨弄流苏,缓慢说道。
岳子安低呜两声,系带虽只是轻扯,但身下传来的刺激却让人难以忍受,不得不求饶说道:「不要……绑我……」
慕容灼冷哼一声,用手指轻弹过前端的马眼,恶意说道:「怎能不绑?可不能……让你这sāo_huò泄了我一身……」
说完,还摸了一把,将前端滴落的体液,抹上他的脸颊唇边。
受到这般羞辱,岳子安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有狠狠地盯著他瞧,慕容灼坐起身来,抬高了他的腿,放在肩上,伸手玩弄那处,嘲笑说道:「看你yín_shuǐ直流得……连这流苏都湿了……」
岳子安又羞又怒,闭上眼不想理会慕容灼的捉弄,慕容灼却低头亲了亲那里,用手指抠著後穴肛口,脸颊贴著大腿内侧,像是著迷说道:「又湿又热……里面都是我刚射的……」
岳子安一颤,虽然没有看到慕容灼的神情动作,却也知道这人正看著自己最为私密之处,心里觉得羞耻无比,但身躯却是更加亢奋难耐,後穴随著手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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