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他所想……
“学长很高,高人一头,走在人群里明显就和我们不一样啊。”
琦瑞失望的松了口气,还高虫两头呢,他又不瞎。
他一瞬间有些大喜大悲之感,也分不清到底喜什么悲什么,抬脚闷闷不乐的踹了两脚桌子,幽幽看了眼李精,回到了自己的囚室。
李精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对自己的失望,郁闷的撑着脸颊想,除了高,难不成还长吗,这他又不好意思看。
银蓝色的星光洒进屋子里,琦瑞躺在床上想事情,一句话没想完,辗转反侧没两下就睡香甜了。
……
他大概是最不适合在床上思考问题的虫。
第二天一大早,黎明的晨光刚照在窗帘上,外面就传来了舒展翅膀的嘎嘎声。
琦瑞揉着眼走出去,看见客厅里的人时立刻清醒了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舒尉彦正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眼睑前泛着浅浅的青黑,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身上,他好像睡的很沉,大鹅撅着屁股叼着他的衬衣衣角好大一会儿都没见着有动静。
琦瑞左右看看,四下无人,垫着脚小跑过去,踹了两脚大鹅,小声说,“过去玩,过去。”
大鹅被踹走,不高兴的跳起来啄了一下琦瑞的屁股,然后张开翅膀呲溜一下不等琦瑞回头就跑开了。
琦瑞挠着臀部蹲在大鹅刚刚蹲的地方,仰起头端详着舒尉彦的面孔。
强壮的男人和雄虫很相似,除了爪子没有蹼,指尖偏圆润之外从外表看几乎没有任何不同。
当然,他指的外表是穿上衣服之后露出来的地方,至于脱了衣裤之后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琦瑞表示自己是一只纯洁的虫子,根本没有看过雄虫和男人的luǒ_tǐ。
他低下头,轻手轻脚撩开盖在舒尉彦身上的西装,将他随意放在胸膛的手掌轻轻拽出来,捧到眼前细看。
这一只手极大,手掌干燥温热,琦瑞偷偷比划了下,竟能将他的两个小拳头都裹进去,他不屑的喷了口气,掰开他的指头一根一根的仔细瞅。
虫族虫爪上有蹼,是因为他们天生擅长游泳,琦瑞也擅长,但他不喜欢。小时候家门前有一滩清可见底的湖泊,每次他想来游泳时,都会有虫子指着他喊,快来看,我雌父说的那只能生的虫子来了,然后一大群虫孩子就趴在一起,偷偷摸摸等着看琦瑞tuō_guāng了衣服,露出一背怎么能生的花纹来瞧。
想到这里,琦瑞委屈的抽抽鼻子,捏着舒尉彦的手指,想从他的手指间发现些异样来。
心狠的话爪蹼也能割掉的吧,琦瑞想在他的手上找到做过手术的痕迹,来证明自己的想法。即便人类的技术再高超,总会留下些痕迹的吧。
他仔仔细细的探查着爪里的手掌的每一寸肌肤,没注意身前缓缓睁开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舒尉彦看了眼刚踏进半个脚掌的卫兵,卫兵摸摸鼻子,心领神会的收回了脚出去了。
琦瑞扒拉着每一寸肌理,拽着手背上的肉一点一点的看,将自己的眼都快看花了,也没有找到任何手术留下的痕迹。
他皱着眉叹了口气,“不是吗……”
“嗯,我一直都是人。”
琦瑞猛地抬起头,眼前迅速天地颠倒转了一圈,等再看清楚时,他已经被舒尉彦又按在了沙发上,沉甸甸的被压住了。
“小扣扣,还没想起来我是谁吗?”
舒尉彦笑着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放在琦瑞身上,捏着他的虫爪,低头啃了下新生出来的粉嫩的指尖。
琦瑞二话不说张口就骂,却一个字音儿都没吐出来,嘴里就被塞进了自己的虫爪。
舒尉彦抱歉的看着他,“塞我的你一定会咬下去的。”
琦瑞呜呜啦啦愤怒,雪白的小虫牙含着自己的虫爪子,快气死了,想打没有爪,想咬,嘴里塞的又是自己的爪子,可心疼了。
舒尉彦凑过去亲亲他散乱的额发,“你慢慢想我是谁,不着急。先回答我,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他问完含笑等着他回话,等了好一会儿,舒尉彦才好像恍然大悟,“哦,你正啃着你的爪子,没空说话。我还记得你来的时候,除了那身俘虏服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吧,没事,还有一个方法。”
他自言自语的从兜里摸出一只微型相机,举过头顶,侧头扭过来露出琦瑞的脸颊,笑着说,“来自拍吧。”
然后从琦瑞的嘴里拉出他的虫爪,与此同时瞬间按下了快门,只听咔嚓一声过后,他又立刻抓紧时机在琦瑞开骂之际把他的爪子塞了回去。
琦瑞,“……”
舒尉彦露出微笑,用脑袋蹭了蹭琦瑞的脖子,“听话一点,我累了,连着开了好几天的会,直到现在还没结果。”
他的口气里带着没有掩藏的倦意,像一根羽毛戳着琦瑞的心脏,让他又酸又痒,他没明白自己这会儿的情绪是缘何而来,静静的眨巴着眼睛望着头顶。
舒尉彦为什么开会?是为了舅舅向人类宣战的事吗,这一次,战争还能打起来吗。
琦瑞默然的想着,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也不适合在沙发上想事情。
舒尉彦闭着眼趴在带着青草香味的虫子身上,早晨的艳阳冲出地平线,一刹那,朝阳照亮了蓝天。
“不打。”清晨的曦光中舒尉彦突然开口,“人类和虫族不能再打了,扣扣。”
第21章 家有悍妻
如果不是李精进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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