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隐患和心知肚明一旦被扩大,并且以一种言之确凿般的趋势扩散开来,就必定会造成一方势力的恐慌了。
哪怕总裁即将换人的消息还只是处于传言阶段,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站队了。而松幸然没想到的是孟秋水竟然会来找自己。不过仔细一想,这么久以来,她和温尚客那短短一个月的合同即将到期,之后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呢。而最近他和温尚客关系近的传言又一直有增无减,她会来找自己也不奇怪。
孟秋水约他的地方并不陌生,不如说不仅不陌生还格外的熟悉。这家咖啡馆是当初他还是孟秋水经纪人的时候经常和女人来的地方,环境安静,装饰古典,空气中还散发着好闻的咖啡香气,最适合写歌和激发灵感。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有着无数的思绪和热情想要用字符抒发出来,伴着或抒情或激昂的音乐,传递到无数人的心里去。可惜,过去始终是过去。就像温尚客在继靳俨之后再不带演员一样,他在孟秋水之后再不带歌手。
往事不可追,但不代表可以永远避而不见揭去不提。
松幸然去的时候孟秋水已经到了,女人穿着一身朴素的米色连衣裙,脸上只画了淡妆。远远望过去仿佛曾经的少女又回来了,但是离得近了才知道时光的痕迹根本不可磨灭。不仅仅是脸上的纹路,还有眼中的某些东西。
她在紧张,松幸然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看了出来。却也没点破,淡笑着坐了过去,只等女人开口。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想说了。”孟秋水仿佛终于进入了状态,笑着开口:“你和过去几乎没变,看上去还是这么年轻。”
“是吗?倒是有很多人说我变了很多。”松幸然看着面前放着的原味咖啡,轻轻挑了下眉:“你还记得我的喜好啊。”
“当然了,怎么可能忘记呢。”女人立马笑开了花,殷切的开口道:“不加奶不加糖,你总是这样,我好几次劝你多体验一下别的口味你也不肯。怎么,不尝尝?”
松幸然抬头看了一眼孟秋水,眼神有些复杂。但最终却还是笑着开口道:“加了那么多佐料有什么用呢?最根本的还是咖啡的味道。”
孟秋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但还是接道:“可是……味道总归还是会变的啊。”
“你说得对,哪怕还是咖啡,但是味道还是改变了。”松幸然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一只手摸上了杯柄:“以前是我太固执了,秋水,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对面的女人僵了一下,有些畏缩的道:“你、你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没有回答,松幸然接着道:“其实你刚离开的时候,我曾偷偷关注过你的动向,怀着一种觉得你离开了我肯定会过不好的心情。我倾尽全部的对别人好,完全是出自于希望被需要的不安全感,而当我不再被需要的时候便会产生恐慌。而这么多年我终于想明白了,哪怕你对一个人再好,也没有一个人的人生必须和你纠缠在一起。可惜,即使想明白了,有些习惯却也改不掉了。”
他缓缓地说着,像是一个心理医生在客观的剖析一个人可悲的心理问题,罢了还自嘲的笑了一下:“是我自己太过自私,没有考虑过你真正想要的东西。这最后一次,是我最后能帮你的了。”说着他拿起了桌子上的咖啡:“从今之后,我们互不相欠。”
说罢,他便要把那杯咖啡喝掉。可是此时从斜方处太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猛地把他手中的杯子打掉了。瓷做的杯子在地上摔出刺耳的声响,伴着的还有一个依旧聒人的声音:“前辈,你不能喝啊!!我之前看见这个女人在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松幸然瞪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黄凉羽,一直淡定的表情终于有些崩坏:“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什么啊前辈我明明是来救你的为什么要这么见到瘟神一样的惊讶啊!!”
“你救我个鬼!”松幸然一把拉住他:“你现在立马给我离开!”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把人往外推,周围就已经围上来好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为首的那个开口道:“松先生,我们老板请您去一趟。”而旁边的孟秋水已经浑身打起了颤,愧疚的道:“幸然,对、对不起。”
这种情况下,他们要还能放过从头看到尾的黄凉羽就奇怪了。松幸然一手捂上脸,一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还想说什么的黄凉羽叫他闭嘴,开口道:“我知道了,我和你们走。”
绑了双手还蒙了眼睛,松幸然坐在车辆后座上尽量往门口靠,刚想凭借外面传来的声音来判断车子开往的大致方向,就听见旁边黄凉羽小声的道:“前辈,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松幸然顿时就乐了,这个小少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被绑架啊。比起他这个知情人士,他这个无关人士才更容易先被干掉啊。
不过在此之前,他有一件事先要弄清楚:“喂,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以他的反侦察能力,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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