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说你也知道?”那人嗤笑一声。
“对,我知道泠儿的身份不一般,五魔要对付他的原因我大致也猜得出来。但我可以肯定泠儿不是什么坏人,还有,你在我眼皮底下搞这些小动作,以为我赤焰山庄那么好欺负么?”司徒晨逸的声音不觉严厉了起来。
“哼,”那人冷笑道:“是不好欺负,可不好欺负的是临风公子,不是你吧。连你也说了,我只是败在了临枫公子手上,不是你凌毅公子手上。”
司徒晨逸走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你以为我想不到有什么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泠儿的玉佩?你以为我不知道敌人若一计不成必然会再生一计?你今晚是来杀泠儿的,因为你主子等不及了要先下手为强,即使会惹怒我们也顾不得了。哼,你以为枫不来你就可以得逞?告诉你,我司徒晨逸虽然算不上什么天下第一,但我想保护的人,真的没有人能够动得了!”
司徒晨逸从牢房出来时,左亭枫在外面等他。司徒晨逸却没有看他,径直走了出去,左亭枫跟在他后面。
“逸,”走出大牢门,左亭枫拉住了前面一直埋头疾走的司徒晨逸,知道他是因为那个人的那句话生气了,左亭枫叹了口气,“你还介意他说的话?”
“是,”司徒晨逸甩开他的手,转过身面对他,“我就是比不上你,我好吃懒做、贪图享乐,事事都交给属下来办,自己只知道逍遥快活。那人没说错什么,所以也没什么可介意的。”
“逸,”左亭枫对他的妄自菲薄很不满,“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其实也很出色的,能够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手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他们肯替你卖命,自然也是因为你值得他们这么做。其实,你只是对这些事没兴趣而已。话又说回来,谁会真正有兴趣呢?”
谁不想活得轻松,活得潇洒,谁愿意为这些凡尘俗世羁绊呢?
几天后,沧国潜进苏州城的余党也相继被赤焰山庄的人抓捕,他们的地下秘密基地被烧毁,绝大多数成员秘密处决,只剩下少数几个有身份的人被带进了牢里,和之前那人关在了一起。司徒晨逸点了那几个人的哑穴,让手下抓住他们,自己则对最先被关进来的那个人说道“你们也真算用心良苦,下毒杀害那些村民,为了在我们喝水的时候毒害我们,之后又跟着我们进了苏州城。只可惜”他拿出之前在村里拾到的那枚玉佩,扔在那人脚下“你们还是功亏一篑。”
“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那人看着身边的同伙,咬牙切齿地问司徒晨逸。
“很简单呀,只要查查苏州最近半个月的人口流动记录,虽说因为擎天山庄的事,苏州多来了很多人,但他们都是有户籍记录的,也不会故意隐藏身份,也不会故意隐藏身份,在客栈也有登记姓名,那些住进了程家的就更不用说了。你们那个基地应该是以前建好的,可不管怎么说,你们做的再隐蔽,打扫基地和进出基地时,总会留下线索。举个简单的例子,你们总不会一直待在那吧,不会不出来吃饭吧,这里的大型餐馆多数是我们山庄开的,小型的也有我们的人,生面孔会特别引起他们的注意的。”
那人听完司徒晨逸的叙述,仅是一笑,未置一词。
“现在,你,和这几个人,明天都会送去擎天山庄斩首,”司徒晨逸声音冰冷,“算是告慰程老爷子在天之灵。”
那人听了司徒晨逸的话,依然没有开口,嘴角却慢慢流出鲜血,他的头垂了下来,显然是咬碎了口里的毒囊,自尽了。
他的其他几个同伙也纷纷倒了下来。
司徒晨逸看着几个人的尸首沉默了一会,便走了出去。
今天的天空很晴朗,却让人高兴不起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让人悲伤。
几天后,程老爷子的葬礼,在擎天山庄后面的一块空地上举行。那里位于山庄和山峰之间,视野还算开阔。葬礼很简单,没有之前寿宴的热闹,参加的人也不多。程子琦含泪将火把放在盛着他爷爷的尸体的木头上,不一会,熊熊燃烧的大火映红了每个人的眼睛,这是对死者的哀悼,是对死亡的叹息。
司徒晨逸默默注视着火焰,心情是沉重的身后的。黎枫泠也是无言,这样无辜的死者,以后还会不会增加呢?他算是为自己才死的吧……
愿您能够安息……
苏州的任务算是告一段落了,左亭枫要回赤焰山庄。临行前,去告别了程子琦和杨明槿,似乎槿以后就打算在这里和子琦在一起了,子琦的父亲也不再反对,这倒让左亭枫很高兴,希望槿可以让子琦从失去爷爷的痛苦中尽快恢复过来。
左亭枫出发的那天,司徒晨逸和黎枫泠也收拾好了行装。左亭枫一脸坏笑地问他们要去哪,司徒晨逸说他要是不给任务就和他一起回赤焰山庄。
左亭枫哈哈大笑,将自己放在身上的一封信取出来交给了他。
“那么,逸,泠儿,后会有期了。”左亭枫抱拳道。
“后会有期。”二人回礼道。
左亭枫的背影看起来很潇洒,一人一马,像是不受任何俗世的羁绊,这样的人,更适合笑傲山林吧。
等左亭枫的身影看不见了,司徒晨逸才收回目光,看着手上的信封,对黎枫泠道:“不知他又会让我去做什么莫名其妙的事。”
黎枫泠耸耸肩。
司徒晨逸打开信封,那信上写的竟然是,“到杭州柒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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