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箬莎还略微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
“那就不结婚了?”亚历山大慢慢坐下来,地上铺着的草甸有些粗糙,他的腿动了动,无意中碰到了箬莎的脚。
箬莎的脚先向后一缩,然后忽然向前用力踩了下亚历山大的腿,然后她就从椅子里站起来,和亚历山大并排靠着桌子坐在地上。
“一个没有钱又没有地位的女孩子谁会娶呢,虽然我觉得自己长相还不错算是漂亮吧,可对贵族来说漂亮是最没有用处的。”
说到这,箬莎忽然想起什么用肩膀轻碰了下亚历山大:“那个埃利奥特去哪了,我怎么一天都没见到他的人?”
感觉着从箬莎身上传来的微温,亚历山大轻轻闭上眼睛,这几天他的确是太累了,甚至仔细想想自从离开那不勒斯后他就没有真正好好休息过。
“那个人啊,他现在应该正和马希莫在一起。”亚历山大轻轻一笑,他能猜出这时候埃利阿特一定正施展他那娴熟的口舌,一边灌酒一边从修道士那打听各种消息,特别是关于那两两只燧发枪的事。
埃利奥特对那两只火枪的兴趣并没有逃过亚历山大的眼睛,事实上只要不是太蠢的人,就一定会注意到那两只火枪因为惊人的射速产生的巨大威力。
尽管在亚历山大看来那实在不能算是真正的燧发枪,可不能不承认,在这个时代那两只枪是有着近乎划时代变化的产物。
不过虽然如此,可亚历山大并不在意那两只枪的秘密会泄露出去。
虽然从火绳枪的崛起到燧发枪的出现经过了很长时间,而且也的确由此对战争形势产生了很大影响,但是这个技术上的变革其实并非是什么太难的问题,而且亚历山大也知道就因为这不是什么太大难题,即便想尽办法秘密也保守不了太长时间。
除非他永远只做这么两只火枪自己用来玩,否则只要大量生产,那么用不了多久这种简单的技术就会被别人掌握。
既然如此不如借着这时候燧发枪的设计还堪称天才之作,想办法用这个为自己换取一部分好处。
这个想法甚至是在科森察城堡那个房间鼓捣这两只火枪时就已经有了,而且亚历山大相信亲眼见过这两只枪的威力的埃利奥特应该是他的第一批“潜在顾客”。
至于说埃利奥特可能会从马希莫打听到火枪的做法,然后直接自己鼓捣出来,亚历山大并不担心这个,因为他已经决定暂时不离开阿格里河平原农庄,而他也有信心在这段时间里造出足以让埃利阿特更感兴趣的玩意。
只是现在唯一的难题,却是身边的箬莎。
亚历山大问:“你已经决定了吗,亲自为那些村民授予土地?”
看着亚历山大的眼睛,箬莎轻轻一笑说:“当然,这里是科森察家的土地,现在又是我的土地,这是我的权力也是我的义务。”
“现在还不是你的土地呢,”亚历山大低声提醒“别忘了你还得听从你哥哥凯泽尔的,按照那个公爵收税官的说法,他现在已经是科森察伯爵了。”
“伯爵是我父亲,”箬莎气呼呼的反驳,然后她的摇身挺得更直用力向后面的桌子靠了靠“我不会让凯泽尔成功的,他从父亲那里夺走了科森察,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去找伯爵,”亚历山大在箬莎耳边说,当他离得过近时,他的嘴唇几乎碰到了箬莎近乎透明的柔软耳垂“让他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伯爵会告诉你该怎么办的。”
“然后呢?”
看着箬莎询问的眼神,亚历山大的声音更低,嘴唇离箬莎的耳唇也越来越近,似乎随时能碰触到她的耳朵“然后你就留在那不勒斯,我想很快就要发生很重要的事情了,那时候伯爵应该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到时候你也许可以帮得上他。”
箬莎眼中探询的气息更浓了,她略带怀疑的看着亚历山大,用怀疑的口气闻到:“你究竟知道些什么,还有你究竟是谁?”
亚历山大顿了下,略微沉吟然后才说:“我知道的事其实并不难猜到,只是大家谁都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发生罢了,其实你也知道我在说什么。至于我自己,当然是你的哥哥。”
“你是我的哥哥吗?”箬莎的声音透着迷惑。
“当然,同母异父的哥哥。”亚历山大微微侧过头在她耳边低声说。
“可你现在这样子可不像个哥哥该做的。”
箬莎怀疑的看着亚历山大,因为离得近,她说话时微启的唇瓣就若有若无的掠过亚历山大的脸颊,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在两人之间扫过。
亚历山大用自己都觉得有些生硬的声调轻轻问:“那哥哥该做什么?”
一个哥哥该做什么,亚历山大的确不知道,因为不论是前生还是今世,他都没有个兄弟或是姐妹。
不过做为箬莎真正的哥哥,凯泽尔·科森察却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腓特烈的收税官虽然只走了几天,但是这些日子对凯泽尔来说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
收税官遵守了诺言,他带走了所有自己的人,把城堡完全交给了凯泽尔。
这对凯泽尔来说原本应该是件很高兴的事,但他却不能享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乐趣。
整个城堡里的人好像都开始惧怕他,哪怕是那些平时奉承他的人,似乎也开始悄悄躲着他了。
这让凯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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