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了。”二傻上下打量着牧莹歌,确认她没有任何暴露在外的肌肤后,才放心的告诉清远。
清远拿下白色的布带,将布带塞回到二傻的手里,二傻迅速的拿起自己的白色帆布包,放到布包里,包只剩下一个背带。
“我带你们回家,找我妈。”牧莹歌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股悲。
晚霞夕照撒在三人的身上,三人前前后后的走着。
跟着牧莹歌步入到一个很老式的住宅区中,这片住宅区为八十年代所建,也是牧子栗的第一个房子。
现在这片住宅区几乎不住人了,零星住的几个也都是上了年岁的孤寡老人,一个小姑娘住在这里,着实有些不安全。
“进来吧,不用拖鞋。”厚重的大门被打开,一股子灰尘扑面而来。“我平时住宿,假期偶尔会回来。”
“你妈呢。”房间里的陈设很古朴,一看就是上了年岁。
“在哪。”牧莹歌抬起手,指向墙壁上挂的黑白照片。
“我有你妈照片,我要找你妈本人。”二傻刚说出这句话,便感觉到一个臂膀拉住自己,示意自己不要再说了。
清远看着那黑白照片,眼里的希望翻涌着绝望。
“她已经离逝了,别再说了。”冲着二傻摇了摇脑袋,一番苦心,终究付了黄土。
“没关系,我跟她没什么感情,她活着的时候,也没有关心过我,她的眼里从来只有钱。我一直是保姆照顾的,后来有一年地震,她这个大神医不幸遇难了。”牧莹歌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只有冷漠,找不到任何其他表情。
“你母亲的遗产应该很丰厚啊,怎么会让你落到如此情景。”二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死的时候,我只有十二岁,亲戚们太强势野蛮,将她的医馆卖掉,将钱全拿了去。而且她爱财如命,生前的钱都不知道被她存在哪里了。我只分到了这栋老房子,和国家补助给地震家庭的补助金。”
“真可怜。”二傻的鼻子微微有点酸,看着这个陈旧残破的家,内心的情绪在翻涌。
“你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清远压下眼底的失望,握住二傻的手,打开大门,悄然消失在楼道口。
牧莹歌坐在椅子上,在昏暗的灯光下,这个家显的更加的孤寂。
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过多的关爱。相比那些打在她身上的暴力,那些悄无声息的孤独才是致命的。
牧莹歌缓缓走入浴室,解开自己的衣服,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而心灵的伤却永远都不会好了。
“或许有一天,我会在这个房间里如同一只狗一样,悄无声息的死去,化为白骨也无人发觉。但愿多年以后,挖掘机推掉这片房屋之时,还能仁慈的发现我这幅残躯。”
牧莹歌裹紧浴巾缓缓倒在冰冷的床上,缓缓闭上眼睛,陷入了睡眠之中。
屋外忽然下起暴雨,似是倾盆一般坠落大地。
清远从银行取出了三万块钱,将他用纸包好,转身步入越野车内。
“我们现在去哪。”
“回一趟牧家。”他看得懂那个小姑娘眼里的绝望,如果自己没有天赋,没有那么强。在弱肉强食的剑宗,怕会被欺负的比牧莹歌更惨吧。
他太了解那个眼神了,那眼神中是对这个世界的绝望。
车缓缓驶入那个老旧的社区,开到附近一个银行边。
“清远你要去干嘛。”二傻刚准备跟上去,便被清远按了回去。
“雨大,留在这。”说完,便拿着那纸包走出去。
五分钟后,清远淋着雨缓缓走了回来。
“我看到了,你竟然翻人家小姑娘的窗户。”二傻嘟着嘴巴,牧莹歌有她好看嘛。“哎,你的布包怎么空了。”
“没什么,上车吧,雨下大了。”
牧莹歌的窗头放着一沓人民币,上面有一个纸条,纸条上的字体清秀飘逸。
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越野车内,二傻斜视着清远。
“还是你想的周到,知道那个小姑娘需要什么。”二傻摸着自己的小手手。
“你知道我送的是什么?”
“钱啊,你去的是银行,难道取出的会是辣条吗?”二傻看着清远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当我是傻逼吗?
“成天想着辣条。”修长的手指弹了下二傻的额头。
“对了,霖药的主人已经死了,现在该怎么办。”
“霖药一百年出现一次,如今还需要八十年才回出现。我等不到他再度出现了,近期我要去一趟灵海。”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弹动,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去哪干嘛,灵海在三重天,那里的神仙最看不起人类了,你去了肯定会被欺负的。”
“无妨,言语上的不屑算不得什么。”清远叹了口气。“霖药的诞生地便是那里,我想去那里寻找,看看有没有霖药的蛛丝马迹。”
“有道理,霖药长成果实以后拥有了灵,果实飞走了,可根还在那,我们可以把根挖走。”二傻的眼里泛起了一抹奸笑,手微微握紧,像是将树根攥在手里。
“你留在人界便好,此番我自己去便可。”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那群老仙肯定会为难你。”二傻一把抓住清远的衣袖,眼中满是迫切和肯定。
“他们也会为难你啊。”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二傻的脑袋,眼中的温柔似是要溢出。
“那又怎么样,我不想看你一个人受刁难,说不定我还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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