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输得多不多?”
“还好,不算太多。”
汪子才豪气万千:“没事,咱输得起,输再多我也养得起你。”
施辙任由他骑在自己身上,笑而不语。
“哦,对了,”汪子才取过刚刚丢在旁边的一摞相册,“来,给你看点有趣的东西。”
这是他以前的照片,从小时候到长大的都有。他从施辙身上下来,一边翻看相册,替他细细解释,一边悄悄打量他的神色,内心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
施辙的眼神在某一张照片上定住了,“这张?”
汪子才一看便笑了,有些得意洋洋的:“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帅?”
照片上是汪子才十七岁的模样,正身穿骑马装坐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大骏马上,笑着看向镜头。其时阳光正好,照映在他的脸上,更是说不出的神采飞扬。
施辙手指在上面细细摩挲,半晌没说话。
“可惜了,没有早点遇见你。”汪子才有些遗憾。那是他最好的岁月,仔细想想,十七岁的施辙又在干什么呢?也许正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经历那段煎熬的日子,这么想着,不由有点心疼。
“不过幸好也不晚。”汪子才笑着,亲了一口施辙。
施辙静默片刻,突然暴起,将他翻倒在床上。汪子才笑呼道:“哎哎,轻点。”
闹了一会儿,施辙的动作忽然停住了,汪子才疑惑地问:“怎么了?”
施辙摇摇头,把他衣服整理好,闷声道:“睡吧。”
“等会儿。”汪子才显然对这急刹车没反应过来,他用膝盖磨蹭了下施辙鼓起的小帐篷,“你不是也有反应吗?”
“你不是说我把你折腾惨了吗?”施辙反问。
“嘿。”汪子才笑了一下,“骗你的。我得给你个机会在我妈面前好好表现啊。”
“但这是你家。”施辙提醒道。万一他俩天雷勾地火弄出点什么动静,这一家有老有小的,这影响可不好。
“没事儿,这墙的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最多我小声点吧。”汪子才两条修长的大白腿重新缠上了施辙腰间,顺便瞄了一下他神采奕奕的部位,“再说,你不想做吗?”
既然话都这么说了,施辙就不再客气,迅速将人扒个干净,开始专心享用他的“年夜饭”。
次日,日上三竿,汪子才慢慢吞吞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晃晃悠悠地走下楼。
汪母见了他便忍不住说教起来:“你这都几点了才起床?你看看人家小施,一早起来就陪我们喝早茶了。”
汪子才瞟了他一眼,挤到他身边:“哎哟?这么快就搞好关系了?”
其时施辙正和汪父下棋,淡淡地回瞥他一眼,不说话。
汪子才觉得今天的施辙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出问题,只得暂且压下。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家人也算是其乐融融,连汪母都不住称赞施辙,害汪子才连声道:“妈,到底谁才是你儿子?”
汪母睨他道:“我倒是情愿要小施这样的孩子,来,小施多吃点菜。”
“谢谢伯母。”施辙点头致意。
汪母笑道:“喊伯母就见外了吧?什么时候该改口喊一声‘妈’啊?”
汪子才双目微睁,只听施辙顿了顿,对两老说道:“爸,妈。”
汪母道:“行了,都是一家人,就别再客气了。快吃吧,菜都凉了。”
“一家人”这个词触动到了汪子才的内心,他抬眼悄悄打量汪父的神色,似乎并无不豫。他忽地安心下来,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毕竟能得到家人的认可,那就再好不过了。
然而午饭结束后,施辙依然对汪子才冷冷淡淡的,见了他就避开,像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汪子才有点摸不着脑袋,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中午这人也跟其他人谈笑风生,为什么偏偏见着他就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呢?
实在忍无可忍,汪子才寻着个借口,一把将施辙堵进房间里,将他逼到门边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施辙挨着门板,垂眸看他:“你真想知道?”
“那当然。”
施辙从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用指间夹着:“这是今早我帮你整理相册时掉出来的。”
汪子才定睛一看,竟是一封淡粉色的信,脱口问:“这是什么?”
施辙冷笑起来:“是啊,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
汪子才一把夺了过来,展开。这毫无疑问是一封情书,字里行间都洋溢着主人的心情。
他抬眼,立刻否认道:“这不是我写的。”
“我知道不是你写。”施辙淡淡地说。
汪子才心里暗道糟糕,以前追他的人不是没有的,这封信大概是那时候手塞到一边,结果和相册放到一起了。这要是他写的还好,要不是他写的,估计施辙会误会他收藏别人的情书到今天吧。
“咳,这个谁还没有过曾经。”汪子才清了清嗓子,继而又认真地说,“但是,从今往后我就只有你一个,也只想要你一个。”
“这样可以吗?”
施辙一语不发地凝视他,半晌后道:“说完了?”
“说完了。”
“那让让。”
汪子才讪讪地让开身,看着施辙面无表情地从他旁边擦身而过,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这一天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有点怪怪的,汪母看着有点担心,忍不住问:“你小两口怎么啦?吵架了?”
“没。”要是吵起来还好,现在这样子,他一时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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