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着排骨汤下了两碗面条吃,吃饱喝足躺在沙发上聊天。
严澈下学期就实习了,两人商量来商量去,准备乘着放假自驾去附近的小城玩一圈。
结果就是严澈年初五刚从老家回来,初七便又和闻歌一起开车到了老家附近。
说起来这附近其实算是挺热门的旅游地,放假带孩子来玩的家长数不胜数,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没客满的小客栈住下了。
客栈虽然很小,除了老板一家自住的只有六七间房,但地理位置很好,依山傍水。
严澈没驾照,一路上四五个小时都是闻歌开的,到达的那天两人就没出去玩了,先休息了半天,然后才开始筹划着去玩。
结果第二天一早客栈来了五六个背包客,一看就是经常出门旅游的,他们打算骑自行车绕湖一周,看见闻歌和严澈后盛情邀约。
两人对视一下,笑着接受了邀请,跟着背包客们一起去租自行车。
两人出发前买了些水和零食放在背包里,跟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骑到一个湖边公园的时候大家一起休息,两人一起跟着把车放下,随意找了块草地,严澈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两人挤着坐下了。
严澈把包里的水和坚果拿出来递给闻歌,闻歌拧开一瓶又递回给了严澈,自己又拧开一瓶慢慢喝着。
“小伙子多大啦?”背包客队伍里有老有少,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阿姨从包里拿出一包香辣鸭脖来分给大家,严澈眼睛都看直了,拿了一块慢慢啃。
“我27了,他21。”闻歌回答。
“不错,年轻人就该多出来走走动动,别一天在家盯着电脑。你们是亲兄弟?”阿姨笑眯眯的把鸭脖放在了严澈面前。
每天对着电脑的闻歌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一枪,开口:“不是,朋友。”
另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叔也开口插话:“做什么工作的?还在上学?”
严澈不好意思多吃,把手里的鸭脖啃完,从闻歌手里接过餐巾纸一边擦手一边回答:“我师范大学的,学数学,他是学音乐的。”
“当老师啊?挺好的挺好。”几个上了年纪的叔叔阿姨们都点点头。
他们估计误会闻歌是音乐老师了,闻歌不动声色,严澈便也没解释,想想每次录歌前的练声课,其实和音乐老师也没什么差别了……
不过是专属一对一教学,有点甜。
两人跟着这一波背包客们玩了一天,差不多到八点多才凑一桌一起吃了饭回客栈。期间几个上年纪的叔叔阿姨们一直问东问西,打听打听家长里短,还差点试图给闻歌介绍对象。还好刚有苗头就被闻歌一句“我有对象了”给堵了回去,严澈在一旁看着闻歌面不改色的脸,悄悄脸红了。
背包客里还有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比严澈小一两岁,刚上大学,是长辈家的孩子。一路上两人一直凑在一起低声说话,时不时偷瞄严澈和闻歌一下,但一直也没说上话,直到吃饭的时候,四个人才被长辈们强行凑在一起,名曰“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交流”。
女生刚好坐在严澈左手边,闻歌在右边,一边和旁边的人聊着天,一边给严澈夹菜。
完了大家一起走到客栈,散伙回房间的时候那姑娘终于忍不住了,挤眉弄眼的悄声问严澈:“我好奇一天了,你俩到底谁是攻啊?”
严澈:………………
火眼金睛啊姑娘。
闻歌已经向前走打开房门了,看见严澈落在后面便自然的转头:“怎么了?”
打开的房门隐约可以看见一张大床,一旁的女生还在笑眯眯看着严澈。
严澈:“我说我们是好兄弟你信吗?”
姑娘一副“我懂的”表情,回答严澈:“不信。”
进了房间严澈先去洗澡,闻歌把东西都收拾好之后拿出手机打算刷刷微博,这才发现一天没注意,手机已经爆炸了。
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一部分是《君子以歌》的策划狐青,还掺杂着一些其他知道他号码的圈内好友,微信和企鹅的消息在锁屏状态根本拉不到底,他所有的群都是屏蔽的,现在一打开,全都被刷到99+,多数人都在疯狂艾特他。
狐青在企鹅和微信都大概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贴了一个论坛的地址,闻歌顺着地址点进去看,看完全部,一下子心就凉了。
严澈冲完澡出来看见闻歌脸色苍白,手里拿着手机,边擦头发边问道:“怎么了?”
闻歌勉强笑了笑,摇摇头:“没事。”然后把手机锁屏,装在自己的口袋里,进了洗手间。
严澈换下来的衣服忘了拿出去,留在洗手间的台子上。闻歌强忍着颤抖的双手,一摸严澈的外裤口袋,手机果然在里面。他拿出严澈的手机,果然未读消息也满了整个屏幕。
看来严澈也整天没看手机。还好,还好,老天怜悯。闻歌心想。
他删除了所有未读消息,想了想,又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然后把裤子装着手机的角落放进洗脸池里,打开了水龙头。
直到放着裤子的哪个角落全部被淹没,闻歌才突然掐了了自己一下,叫了一声。
严澈正在看电视,听见他的声音连忙进来问道:“怎么了?”
闻歌一手提着严澈的几乎湿透的裤子,说道:“我在洗脸,裤子突然就掉了进来……你手机是不是在里面?”
“卧槽?”严澈从兜里拿出整个湿透的手机,已经黑屏了。
闻歌一脸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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