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也乖乖站着,仍他摆弄,偏着脑袋任由他为自己梳理着一头微微凌乱的黑色鸦发,最后在脖子上戴上一串镶玉明珠佩饰,衬得小家伙整个人从秀气的眉眼到繁复的衣着,更加流光溢彩。
被位高权重的殷亲王服侍的小少年就像是被捧在手心的易碎品,转动着一双乌溜溜的黑亮眼睛,表情遗憾地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画笔和未完成的画作,嘴巴委屈地瘪起,雪白的脚丫子不开心地踢了几下男人袍子一下。
可惜那放肆的小脚被对方大掌一把抓住,狠狠亲了一口白净的脚背,才为他套上纯白色的鞋袜,彻底遮住了从秀气的足踝延伸到玉白大腿的红色印痕。
想起这些估计得好几天才能消下去的痕迹,小家伙就生气,明明昨晚他都哭着喊着说不要了,甚至还使出吃奶的力气、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开,结果最后还是被对方抓着脚,硬生生拉回来继续操,弄得那整条白净的腿都烙满了艳红色的爱痕,从小腿肚子到指甲盖,尤其是大腿内侧,都满是男人啃啃咬咬的痕迹,看着格外艳丽、令人心跳加速。
什么都弄好了后,小家伙就乖乖窝在男人的黑色大氅里,宽大的衣服更显得他精致而瘦弱,手里还被男人体贴地塞了个金丝银钩描的小手炉,就像个真正的掌上明珠,受尽宠爱又惹人怜惜。
似乎想到什么,小家伙嘴里发出软软的呼喊声,球状的金丝银钩小手炉也从膝盖上滚到了地上,敏感地察觉到了小家伙情绪的变化,江殷俯身捏了捏他秀挺的小鼻子,用诱哄的语气道:“怎么了?”
抬起眼,小家伙踌躇地说道:“婉儿现在是帝姬了。”
他小小声说着,脸色带着点迷茫,似乎是在害怕,也似乎在苦恼,那双柔嫩的小手揪紧了男人的衣衫,道:“我记得…我好像曾经画过她……”
江殷自然知道自家小明珠有偷窥他人欢好的小癖好,甚至对此事,比与他欢爱更为热衷,甚至可以为了画勾栏名妓的一场枕边云雨而成天不饮不食、彻夜不归。
因秦阮玉从小丧母,父亲醉心仕途,无人可悉心教导他为人处世道理,便也没有人告诉他男儿该顶天立地、不要成天捧着只死蝴蝶便哀哀凄凄、多愁善感,自然也没有人告诉他不要成天跟那些脂粉姑娘们待在一块儿、否则性格会跟蜜水一样软乎。
在秦府这样复杂又简单的生长环境下,秦阮玉思考的想法往往十分纯真又相当畸形,对嫡庶有别深记于心,却对嫡亲姐儿又缺乏防范之心;于风花雪月略知一二,却又对见色起意的宋郎君毫无警惕之心。
无人催促他去考取功名,无人希望他建功立业,亦无人希望他阻嫡长子之路,导致他脑子里只知画画是乐趣,旁的一律不懂。
无长者教导,导致秦阮玉缺乏严格的是非lún_lǐ观念,连对道德的感知界限都是模糊的,视偷窥为理所当然,而秦楼楚馆里的老鸨丫头们有银子可赚,自然也相当纵容这小祖宗,哪管这个小少爷又换个地方继续玩,反正出了这地便不归她们管了。
于是经年累月下来,秦阮玉所作的画成百上千,流出去的倒是极少,画的东西千奇百怪,画的对象更是令人惊骇,各种各样的男女欢爱图。他倒是懵懂无知,完全不知道这些薄薄的画纸上端的是多少人的把柄。
江殷仔细琢磨了一下便晓得了其中关联,他在收拾宝贝阮玉儿书房时便发现了不少以秦府姊妹和宋安为对象的画作,要知道,这些画一旦流出去,绝对会引发轰动。
既然有秦府姊妹为对象,那在秦府做了不少事的婉儿自然在阮玉儿画作里亦有踪影,江殷也不知道他心尖上纯白如月的小家伙到底看去了多少,又画了多少。他只知道,恐怕在小家伙眼里,对方也就是个婢女,在那双漂亮又带着认真的黑眼睛里,对方就是一团白花花的ròu_tǐ,于是便那般不假思索地画了下来。
这样细细思索着的江殷心情很好地眯起眼,将不安的小家伙抱在怀里,哄道:“放心,不会有事的,本王会帮你烧掉的。”见小家伙放下心来,男人嘴角的笑容才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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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此书荒诞不经,从最高层开始,皇帝就是个行事荒唐的绣花枕头、纨绔草包,但却是整个男权主义世界的一大缩影,最喜女儿家裹小脚,越小越好,尤其对明玉公子那春宫名作里的金莲小脚更是推崇备至,上行下效,整个社会风气便错生了横枝。
康景帝跟身边那班喜欢对他溜须拍马的文人班子关系亲厚,去府上游玩也是常有的事,没想到一趟游玩,没看上任何卖弄风情的舞女歌伎,竟看上了宋郎官的美妇。
那美妇姿色不俗,虽是小家碧玉般的眉眼,但那风姿仪态却完全不输给他那庞大的后宫三千佳丽,再加上被他撞得满怀时,美妇那不堪盈握的小蛮腰和那褪去鞋袜后,一双微微红肿的精致小脚儿 ,当场让他直了眼睛、心神荡漾良久。
褪下鞋袜后,那妇人黛眉间的楚楚风情和那清凌凌如世外仙姝的气质更是勾人心魂,于是康景帝便鬼使神差地出了手。
把心爱的妻子献给帝王享用、换取前程这种事,说实话,心思活络的宋郎君,其实只花了半炷香,便做出了选择和考量,但他偏偏要迟上一两个时日才给帝王回复,貌如潘安的俊颜端起一副为难又情深意切的模样,充分展示了内心的煎熬,仿佛在对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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