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缩夹过后,耳畔便传来了男人一声浅淡的吐息,然后,他就笑了起来。周身散发着柔和的白色光晕,唇面开合,衔住了我的耳廓。
“凯。”
气声似的,他这么低声地说着,暖风贯满了我耳侧。
那声音很轻微,我却能感觉到,伴随着这声吐息,一股绵长、湿润、温热的水汽呵在了我的脚踝上,接着是小腿、膝盖、大腿根。
——像是这整片海,都在随着我们的律动而起伏、潮汐、升温、蒸腾。
从海面上升起的温热蒸汽逐渐将我们罩了起来,吹胀了他一身的长袍和我肘间的衬衫。
银发沙沙的摩擦声中,男人将长指探入我的衬衫里面,两手的掌心抚摸过我僵硬的身体,拇指顺着腹肌上的汗珠轻揩了一记,握住了我的腰部——再次将我的身体生生按向下,将他的庞然肉具吞入,一直顶到了尽头。
“……!”
怎么会这么长。
几乎让我哽住了吐息,顶满了我体内的长度。
一直压迫到了隔着几层黏膜,我腹腔深处,那个一直在发热的部位。钝重饱满的guī_tóu只是稍稍沾上去,就传来了死一样的快感。可是那性器还在继续深入,撞陷了那层肉质又夯上去,压陷了整块区域,还研磨了几下。
“——!”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
大腿根抽搐着,被叔叔就这么按坐在他的身上。等我的神志恢复的时候,下身已经彻底湿润,肠道黏膜翕合着,绕着那根巨物,徐徐淌出了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粘液,沁湿了男人如雪的白袍。
他却只是拥着我,安抚地啄吻着我的眉眼。
直到男人弯唇离开了我的睫毛,温暖的水之光已映亮了整个水域,穆底斯叔叔将他的性器从我体内抽出了一段距离,然后将手垫到了我的臀后,在指缝间抽送了起来。
隔着他的手指,yáng_jù抽送得终于不那么深。我的意识才稍微被拉了回来,能够感受到,正被他用长臂拢在怀中,扣住了大半幅的身体,不断地被按着向下,正反复且艰难地吞入他勃勃脉动着的阳根。
“……”
合不拢的下身被不厌其烦地撑开,逐渐地,充血的黏膜被摩擦着、揉搓着、扩张着,那夯进体内的重物就变成了明晰的快感,层层叠叠地积压起来,逼得腹内痒成了一团,黏膜滴着水裹满了他插入的部分,其余的肠液便被捣出了清晰的气声和水声,在他每次将冠头按陷我的高潮带时,清晰作响。
除了坚硬的性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隔在他和我之间的长指,指节微微地罩在我的臀后,遮住他长得过分的部分,随着性器的进入,肠液逐渐涂湿了他的指尖,顺着指腹一滴一滴地滑落到我的大腿根内侧,再长长地牵着丝儿坠下去。
“……”
即使下身已经粘湿泥泞到了一定的程度,男人一直在拥着我,缓慢地抚着我,与我耳鬓厮磨。
在那凶器将我的穴口扩张变形,缓慢钝重地压深进去,一寸一寸地剐过腺体的时候,总有安抚的吻落在我的耳廓——浅浅地贴着,再和缓地离开,像蝴蝶翅膀拂过呼吸。
与此同时,男人握着我腰部的手掌开始上移,顺着侧肋抚摩上去,指纹烙在我满是汗珠的皮肤上,一路划到了我的腋下。然后用虎口揉捏着,拇指压在我胸口的乳首上,然后,他再次握住了我整个人向下压,但是这次,他没用手掌去垫着作间隔——反而将两根长指岔开,将我的两边臀肉也连带着分向两边——
“……!”
我颈项内的血管瞬间凸出,喉间的气息无声地沙哑呵出。
——他的性器便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肉具乍起的青筋裹着湿润黏膜尽根镶入了我的体内,压迫着整个腹内的器官,连囊袋都拍在我的臀根,发出的轻轻的掴击声。
也许是水之光的影响,让我感觉不到痛,只有快感——前列腺被强行压迫,以及来自男人自身的,被满足了的攻击欲,双重快感将我整个人都填满了,满得几乎要溢出来。但是男人并不给我缓冲的机会,只是不断地反复深入我的体内。
全身的血都在沸腾,一身的肌肉都铺满了汗颗,性器硬到了爆炸的程度,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僵硬地坐在男人的膝盖上,被他向下,用两只手握住了我的臀肉,揉着、攥着、积压着,挤弄成了各种模样——先向内压拢,拢得紧紧的,去充分感受正中镶嵌着的,他粗大的阳物;再向外掰开,掰到露出了被拉长的变形肛口,潮湿温热的海风不断地呵在上面,几乎将粘液都扫得逆向流满了腿根,就这么掰着张开到了极限处——然后男人再次将我按下,彻底敞开着,长长地坐入他的男性器官,在脆弱高潮带上依次剐过他崎岖的肉脉,最后深深夯上藏着子宫的肠底黏膜,一直插到了底。
“——!”
我的整个肠道都无意识地痉挛着锁死了,肉壁密密实实缠满了他的性器,拆解不得。
依稀中,好像被他的龙之压控制着抬起了两只手臂,抱住了男人的颈项,指节像是勾住了什么,有银发沙沙地顺着我汗湿发颤的指间婉转淌下。
即使是这样,我的内里依然敞不开,无论如何都敞不开,拧搅着、攥压着,牢牢地裹满了体内插得太深的那具物体。
水之圣龙于是停了一会,长指松开被他握住的臀肉,轻轻地在我的后臀到背肌处,抚上一抚。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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