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疆长老又基於雷奥的这种举动,跟我说了许多诸如“太阳王对您情谊深长”之类的话,还自己做了许多发挥。详细形容了太阳王把他夹在胳膊底下飞驰的时候,有多麽焦急暴躁。
听他说这些的时候,我只是扯了扯唇角。
──他究竟是有多不喜欢穿别人的“旧鞋”。
无论如何,我将成为雷奥的妻子,这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实。
照理说,迎娶神後是大事儿,得由火龙疆出动大批量军队进行护送,先去神殿和所有王储举行一次盛大的婚礼,然後到火龙疆跟雷奥自己再举行一次。
但是现在,太阳王得打仗,而我要安排好整个王国的公务,所以几天後,夏尔长老带来了雷奥的口谕,大意就是:
“不派军队,没空办婚礼。你认识路,自己直接过来吧──如果在火龙疆遇到了劫匪,顺便给我清缴一下。”
我欣然同意了──终於不用展示给全世界,我嫁给俩男人了。
转眼就到了动身的前一天。风龙疆朝廷内部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宴会为我送行。长老院的长老们还有文官、武官、我的皇家骑士们来到我的面前,依次向我敬酒,我依次喝下,再向他们回敬──感谢他们一直以来的辅佐和照顾,向他们道别。
宴会结束以後,所有人都散去了,我在空空如也的宴会厅里坐了一会,撑膝拔起身来,迈步往寝宫走。
夜凉如水,王庭里所有的人员都已经遣散得差不多了,所以四周极其安静。仅剩的两个守卫给我行了个礼,安静地为我推开了寝宫的巨大门扇,我走进住了三百年寝宫,在柔软豹皮椅里坐下,整幅身躯陷入柔软皮子里,叠起长腿,双手交叉思索了许久。
“殿下。”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後,我的侍女长走到我面前,提著长裙向我行礼。“所有侍女都已经离开内廷了。”
“好。”我随口回应道。用麽指食指揉一揉鼻梁,站起身来,抻臂脱下身上的军用披风,捋平了搭在椅背上。
转过身来,却看见我的侍女长还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退下。
烛火将她的影子绰约地投射在厚毛地毯上。
“没什麽事,你也退下吧,玛雅。”
她还是没动。过了许久,才慢慢地跪倒在了地上:
“──殿下,请允许我陪您一起去火龙疆吧。”
我愣了一下,低下头,看到她跪在那里,轻吻著我的军服下摆。
“不行。”我说。
“那麽……请允许我永远守在内廷,不要让我离开宫殿,殿下。”
“不行。”我答道。
侍女长顿了一下,低下头去,肩胛骨微微颤动,似乎在轻轻地啜泣。她一直是一个忠诚而冷静的女性,我从来没见到她哭过。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是二十多年前来到内廷的,那时候她十二岁,负责我的起居。
二十多年前,我的模样和现在也并没有什麽不同,她却不是如此,还是个小鸟儿似的小少女。
二十多年後,我还是这副模样,她却已经长大了。虽然仍然很美,但是已经不年轻了。
对於宫殿里的所有侍女,也许都是如此,随著时间的流逝,我相当於她们的父亲、哥哥、弟弟、儿子……以及丈夫。
“您能……吻我一下麽。”最後,我一向冷静而自持的侍女长这样对我说。
烛光柔和地照亮了整个寝室。我慢慢地吐了口气,张口叼下一只手套,随手甩上椅背。
指尖一粒一粒拧散军用衬衫的扣子,敞露出上身肌肉,我几步迈上前,伸臂把她打横抱起。雪白的裙摆刷地敞开,卷住了我的大腿外侧。颠了颠怀中柔软的女体,我把她抱上了床。
女人特有的柔软身体在床面上起伏著弹了弹。
横提手臂,单掌摁在她耳侧,我倾下身躯罩视著她,烛火映在她红润的嘴唇和瞳孔上。
五指撩开她的鬓发,掌控著她的後脑不让动,唇面开合,一柱热风缓缓吹进耳孔深处去:
“放松。”
从被放到床上起,侍女长整个人都像一块石板一样僵硬了。抬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我。听到我的命令,才瞬间涨红了脸,努力地放松了全身。
依旧掌控著她的後脑不让移动,把侍女长整个人裹在自己怀中,床单在动作间被抻出了大面积的褶皱,
“张嘴。”
压下身体,我挤压著她,滚烫舌尖剐过她微微开启的红唇,濡湿的一下,呼吸相闻地缠绵湿吻。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我握在她脑後的手掌持续地散发著青色的光芒,慢慢地,侍女长的目光逐渐涣散了起来,最後终於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刷在了我的脸颊上。
牵著丝从女人嘴唇中抽回了舌头,发出湿润的一声轻响。我敞著上身坐起来。垂眼看著床上的女人,抬手抚摩了一下她头发。
“谢谢。”
敞开身体的女人,同时也会敞开她的心灵,所以我就消去了她关於爱我的记忆。
明天早晨她醒来的时候,她只会记得我是风龙疆的前王储,她曾经侍奉过的上级。之後她就能和其他侍女一样离开内廷,去其他贵族那里工作,过几年,找个好人家嫁了,再生几个孩子。
“临别的一吻”屁用都不能顶──只会让她更难走出来而已。
我替她记著就够了。
烛台熄灭了,夜还很长,再留下等天亮也没什麽意思,我就矗在黑暗里,重新穿戴起来,戴回军用手套,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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