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于水这会已经神志不清,他额头冷汗直冒,脸却发白的跟死人一样。
下邳惠王重新架过张于水胳膊,听到张于水呢喃的话浑身一颤,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张于水,没说什么跟着继续跑。
又是黑色符号柱子。
离殊突然站着不动了,眼神锋利的扫了眼周围,张丘急着问:“有什么不对吗?”他刚说完,又听见粽子嘶嘶的声音,下邳惠王皱着眉头,“我的血挡不住这些粽子。”
“吸收了千年的凤凰精魄,这些粽子早都不是一般的。”离殊说着同时一手摸着黑柱子的纹路,黑漆漆的墓道,张丘也看不清离殊到底怎么做的,身后的粽子越来越近,张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只听咔咔的声响,柱子背后竟然缓缓打开一扇石门。
离殊一把拉着张丘进了石门,下邳惠王架着张于水跟了进去,几乎下一秒,后面有个干瘪的粽子脸凑了进来,张丘手里的手电筒的光正好扫到粽子脸上,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腰身被离殊扶着。那粽子还往进探,嘴里嘶嘶的叫声,离殊手速利落的直接将石门推上,咔哒一声,粽子的脑袋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到张丘脚下,两个黑洞洞的眼还死死的盯着他。
张丘吓得啊了声,浑身一层冷汗,肚子也疼的要死,直接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肚子还闷闷的难受,他思维迟钝了几秒,猛地想起晕倒前还在上千个粽子墓里,一睁眼黑漆漆的一片,张丘忍着害怕,小声叫:“离殊?”
“你醒了。”
张丘听见熟悉的声音心里的害怕一下子没了,伸手在空中摸了下,离殊将手递了过去,手里的温度是冷冰冰的,但对于张丘来说异常踏实。
“二哥他们呢?”
离殊另一手揽着张丘的腰,手很自然的放在张丘肚子上,口中说道:“在旁边。”
张丘听人没事松了口气,“怎么不打手电筒?”
“刚才掉了。”
“黑漆漆的看不见路。”
离殊沉默了下,说:“我不用灯也能看见。”就听旁边下邳惠王的声音,“我也是。”
“有你们俩就行。”他只觉得有些奇怪,但奇怪什么又说不上来,一晃而过,张丘想到了别处,“我就说进墓的时候有些奇怪,原来金老大早都知道这墓里的情况了,不然怎么唯独他的行李包里有弓弩和绳索。”他将离殊的手握紧,“你说金老大不是金老大什么意思?”
“他是抢盒子的人。”下邳惠王突然出口,声音很肯定,冷笑了声,“当时被我打死了。”他当时才苏醒,一眼看到皇帝的脸,记忆纷乱模糊,想也没想咬了上去,手里的东西就被人抢了,等他追出去打死了对方。
既然金老大已经死了,那么跟他们一路随车随吃伪装成金老大的人到底是谁?
离殊却说:“或许他真的是金老大。”
“金老大不是已经死了?”
离殊却不说了,“先走,金老大三人也在这甬道里。”顿了下,离殊看向张丘,“你二哥的性命还在金老大手里。”
“对对对,救人要紧,也不知道金老大给我二哥吃的毒药有没有解药。”张丘又想起什么,他看不见下邳惠王在哪里,凭着声音望向对方,“你给我二哥吃的什么东西?”
提及这个,下邳惠王眼神软了几分,不过张丘看不见。
“他自己的凤凰精魄。”
第二十章
坚定的科学发展观早都碎了,现在一听凤凰精魄张丘也不觉得奇怪,反倒觉得哦,原来那个红珠那么牛逼啊!
不过这东西怎么会原本是二哥的?
张丘忍着满肚子的疑问,离殊拉着他的手,沿着黑漆漆的甬道往前走,下邳惠王和二哥走在后面,这甬道很窄,正好两人并排行走,他们的行李除了他背上的早都不知所踪了。
走了一会,张丘眼睛适应了黑漆漆的环境,隐约能看向模糊的人影,突然听见前面“呋呋呋——”的喘气声,这种声音太粗不像是人身上发出来的,声音一会偏大一会又小了,张丘拉紧了离殊的手。
“是金老大。”
离殊声音很低,离他也近,声音像是从耳朵里钻进去一样,张丘耳朵就有些发热,他点点头,又怕离殊看不见,小声说:“现在怎么办?”
“正好。”离殊的声音有几分锋利,像是带着杀意一样。
张丘打了个冷颤,在他的印象中离殊虽然爱释放冷空气,但从来没下过死手要过人命,不由想起了金老大三人杀老斐时的样子,鼻尖似乎还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冷?”离殊凑近了几分,声音温和带着几分暖意,全然不似刚才说话那副样子。
张丘知道这么想不好,但他一听见离殊区别对待他就暗搓搓的心里发甜,简直比小姑娘还要荡漾,他真是没救了。
紧握的手突然松开,张丘顿时一阵紧张,“怎么了?”听见黑暗中窸窣的声音,下一秒身上披了件外套,是离殊的外套。
“伸胳膊。”
张丘全程呆呆的完成了离殊伺候他穿衣系列,这时间其实很短,离殊干什么都很利落,俩人手已经重新拉上,离殊走在前方一步,张丘感受着外套的凉意,并没有离殊的温暖体温,但他此刻就觉得特别暖和。
“你本来就体温低,还把衣服给我。”这墓里阴气重,离殊现在只穿了件t恤,张丘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是很冷的。”
离殊头也没回,“无事。”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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