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动得都不要脸地做起被他操来操去的淫梦了。
彻底在基佬的道上一去不回头了。
同样是带汤来的,我妈居然往里面加咖喱,煲的跟拉稀的屎似的,喝着跟闻起来的一样臭。
我喝了一次就嫌弃得连汤壶的盖子都不肯掀开来了。
他就用心的多了,每碗汤的料都不重复的,又清淡又美味,香得我能喝掉一整壶。
就冲他爱意满满的汤,我死也不会便宜我弟的。
弟弟能认干的,老婆能么?
我就说我命里有一个可爱贤惠的老婆的。
不就是小肉包嘛。
他赌气地打开门要走。
我赶紧挽留他:“包包!”
他停住了,不开心地望过来,连“星辰哥哥”都气得不叫了:
“我就知道你喜欢莫莫那样的,我都叫他别来了他还来,他有老公的你别惦记他”
我心里一动,似笑非笑地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那样的?”
他更气了,脸鼓成了包子:“你说过希望他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的。”
我的笑意渐渐放大,有心摆出最迷人的一面,眼里仿佛含了一汪海水似的牢牢锁住他的双眸,勾得他不由自主地溺死在我的温柔里。
同时眉头却坏坏地挑起来,恶劣地撩拨他的少年心。
我一字一顿地表白:“瞎说,我明明喜欢的是你。”
空气一瞬间凝滞了,黏黏腻腻的爆满了酸臭味。
他“biu”地奔过来扑我怀里,撞得我切口的地方疼得呲牙咧嘴的,却宁肯忍着疼也要把他抱得紧紧的。
他哭得稀里哗啦:“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想好了吗?你没可怜我吧星辰哥哥?我不要你同情我,你说了喜欢我就不能反悔的!我赖定你了!我当真了,你现在反悔也没用了!我好喜欢好喜欢你5555,最爱你了,最喜欢做饭给你吃了,最喜欢和你睡了——”
我捧住他的脸蛋,说了句“我也最爱你,最喜欢吃你做的饭,最喜欢被你睡”,就吻了下去。
他呆呆的巨可爱,被我亲了好一阵直到我伸了舌头过去,才如梦初醒地反客为主,凶狠地大肆扫荡我的口腔,饥渴得连舌吻都不屑一顾了,摁着我就是一通喉吻。
我哪受得了这么窒息的吻法,被动地咽下他直接送到我咽喉口的口水,舌头被他长驱直入的舌头压得快麻了。
再这么吻下去,场面就要变得不可描述了。
我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贴着我的裤裆勃起了。
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跟他血气方刚地刀剑相向着。
但打死我也干不出在病床上来一炮的猥琐事,因为他送我去医院的当晚就哭哭啼啼地在急诊间一路忏悔不该把我搞得犯了急性阑尾炎,把我的老脸丢了一干二净,主刀的医生更是特别叮嘱我两周内禁止性生活。
我只好在擦枪走火前推开了他:“好了包包,医生说这两周都不能做的,要等拆线以后才行。”
他不满地摸我:“啊——要两周啊”
我安抚他:“两周很快的,你想要的话我用手帮你撸出来。”
他满意些了:“好吧。”他忽然期待地插了句,“那能用嘴吗?”
我表情有点裂了:“不能”
他失落地低下头:“你不愿意就算了,是我不该期望太多的。”
小模样委屈的要命,像小媳妇被丈夫冷落了一样可怜兮兮的。
我最见不得他受委屈了,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
不就是用嘴嘛,一根肉做的棍子而已,就当吃个香肠了。
再说他这么可爱,哪里都香香的,洗一洗jī_bā应该也会香喷喷的吧。
实在下不去口,就抹点什么酱上去,拌一拌口感总能好点的。
我自欺欺人地洗脑半天,真把对口含大屌本能的排斥给洗淡了。
我羞耻地说:
“也不是一定不能,再说吧,也许到时候我就愿意了,但只能在家里试,这里绝对不行。”
他小鸡啄米地点头,生怕我反悔了似的说:
“你答应我了噢星辰哥哥,不能反悔的,回家我们就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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