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和下意识的左手轻轻握了一下拳,仿佛还能感受到明柯炽热的体温。
夙和自己是因为修习的功法的缘故,再热的天,身上的体温都是冰冰凉的,就像是一块会移动的冰一样。
而明柯则正相反,想个火炉一样,这样冷的天,身上都是暖烘烘的,也亏的他能握着夙和这跟冰块一样的手走上这么久。
没过多久,夙和左手上残留的热度也彻底的消失了,没办法,他的体温从来没有暖过。
夙和随着明柯在那台子边上席地坐了下来,那个矮桌就刚好了。
水部落的东西都是看上去简单,但是十分实用的东西,就比如说这木台子吧!虽然比较简单,但是又大又结实耐用,一张这样的台子,也能围坐上不少的人。
而这些木台子,围着中间的活动场地和篝火为了一个大大的圈。这活动场地原本是用来比斗的大擂台,春夏秋冬四节就会用来做场地。
“今天人真的好多啊!每个人都在吗?”夙和盘腿坐在地上,开始打量四周。
“每个人都在,四节的时候,部落里所有的人都会集中在这里的。”夙和点点头,回答道。
现在这个点就到了的,很多都是小孩子,他们都是特意赶在天黑前过来的,而成年兽人就没有这么多讲究了,很多兽人就会稍微晚上那么一点。
夙和对这个春狩日集体婚礼还是很感兴趣的,毕竟这也是一个了解兽人世界的重要途径,这种大事情很容易能看出很多的细节来。
“天彻底的黑了之后,节日就正式开始了,现在很多人都围着火堆在跳舞呢!”明柯指着篝火边上围着跳舞的兽人们,示意夙和看过去。
夙和早就看见了那些群魔乱舞的兽人们了,他们的舞蹈真心算不上赏心悦目,但是却简单易懂,还有一种独特的韵律在里面,看着看着,会让人想要过去和他们一块跳起来。
当然,夙和这种意志力坚定的人是没有这么容易被影响到的,明柯看夙和没有过去的意思,自然也是安坐于此,没有过去跳舞的意思。
“你怎么不过去和他们一块跳?”夙和问明柯,他会说他其实挺想看看明柯跳起舞来是什么样子的吗?
反正,他是觉得,肯定比那些人跳起来要好看。
“不了,马上就开始,待会儿还得跑回来,麻烦!”明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下,这才说道。
夙和也就不追问了,开始盯着台子上面,等待真正的重头戏开场!
“今天是几对新人结婚啊?”
“不知道,待会开始了才会知道,基本上他们都是自己去找族长报备的,我只知道我阿爸的两个朋友要结婚。”说着,明柯的表情也是有点奇怪的,这让夙和想起了上午那个叫沧临的兽人的反应。
“你阿爸的那两个朋友结婚,有这么奇怪吗?我看几乎每个听说了这件事情的人表情都挺奇怪的?”夙和不知道为何,忽然就想起了两个人来。
“能不奇怪吗?他们两个和我阿爸一个年纪,但是我都快成年了,他们两个这才结婚,不过,大家要是知道是他们两个在一起了的话,估计也就没有这么惊讶了吧!除了他们自己,大概别人也接受不了他们了。”说道这里,就连明柯也忍不住摇了摇头。
因为他阿爸和他们的关系好,所以他们也差不多相当于他的叔叔辈,平时也来往比较多,明柯才这么了解他们的事情,当然,这些事情远远是不止他一个人知道的,基本上大部分的兽人都知道。
夙和虽然还是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困死我了!”一个听声音就充满了困倦的女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转头一看,正是明柯的阿母景冬来了。
“阿母,你来了啊!”明柯自己的站到景冬的背后,帮她揉肩什么的。
景冬的肚子现在已经不小了,好在肚子里的孩子平时不怎么闹腾,所以景冬最多就是平时嗜睡了一点罢了。
这个孩子相对于她怀明柯和明熙的时候,已经是轻松太多了,特别是坏明柯的时候,又是第一胎,真是把她折腾的要死啊!
“哈欠~明熙和你阿爸呢?”景冬坐定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问家里其他人的行踪。
明柯一边给景冬揉肩,一边说道:“阿爸还在帮鹤梨叔叔他们准备婚礼啊!明熙不知道和朋友野到哪里去了,估计婚礼开始了,她就摸过来了。”
景冬闻言,又打了个哈欠,没再说话,反而是趴在台子上继续睡了起来。
在他们母子说话的时候,夙和又默默的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了最小,毕竟他向来是除了和明柯一起的时候话多一点以外,基本都是寡言少语的。
“那阿母,你先爬一会儿,我和夙和先去抱点干柴来。”明柯把自己上身穿的兽皮外套脱下来,披到景冬的身上之后,就示意夙和和他走。
夙和正好看见他的眼神,也听见了他对景冬说的话,便起身跟上了明柯。
“我们可以转悠一会儿,直到正式开始了再抱着柴回去!”明柯和夙和并肩而行,歪着头和他讲话。
夙和却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为了让他坐在那里不用太尴尬罢了,他自然也领下明柯这份照拂之情。
深冬的夜里,天上开始飘落小小的雪花,但是部落里的人倒是半点不讶异或者是惊慌,依然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基本上是完全视这点小雪花为无物的节奏。
“这点小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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