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久前动迁那事?给得可不少啊!这人啊!可不能太贪心,现在好了进到这里想要出去,呵呵。”搓了搓手,一脸的奸笑。
“行了,新来的县大人可跟上一位不一样,别因为一时贪,把皮丢了。”衙役提点一二后便要走,还有不少事要干呢!
王修晋赶进城,人都已经被关牢里了,只能先寻到赵四落脚的地方,正巧大哥也在,王修晋也不客气,直接坐了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怎么回事,我听着伙计说得吱唔。”
王修柏把事情大约讲了一遍,“臣以为此事应该有人推波助澜,若非如此,房子已然拆得差不多了,怎么才想要。”
赵四点了点头,他最先想到的并非梧县本地的富户,而是远在京城的亲兄弟们,是不是那些人派来做了什么手脚。王修晋赵四想的不同,他以为应是本地的富户,见他们出手大方,还占了那么大的地,怕抢了他们的财路。也或是他们相信了最近城中流传的谣言,说他们占地是因为这里有宝,要不然怎么能舍出那么多钱,那些本地的地头蛇们想要分一杯美羹,所谓强龙压不了地头蛇,他们的依仗便是这个。
王修晋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之后,王修柏更偏于后者。赵四听着不信,他更倾向于心中的想法,所谓的地头蛇他是没想过,却没有放在眼里,也不看看他带来的都是什么人,不少人可都是他的侍卫,如今除了领工钱之外,还领另一位宫中侍卫的月俸。
“侍卫!”王家兄弟二人看着赵四的眼神十分的古怪,真真的是大材小用。浪费、奢侈。
“是啊,怎么了,现在做工头的都是侍卫。”赵四一点儿都不觉得哪里有问题。王家兄弟二人齐齐在心中翻白眼,仍是坚定的认为是后者,谁能看出那些工头是侍卫。赵四被两人的坚持弄得无奈,“就算如你们说的那样,是有人见不得我发财,才惹出事非,现在我当如何!”
“赵四哥要做的就是,拿着当初画押的契约去县衙告状,然后多调些人手保护好自己。”王修晋顿了一下看向大哥,“大哥只需要秉公办案就成,至于那些跟着起哄挑事的,罚些钱打几板子再放,打疼了记住了,下次也就不敢再犯了。再派衙役张贴两张告示,就说此处是建大型工坊,本是良心商户体恤百姓之苦,却不想有些人贪心不足,良心商户决定不在本县招工坊用人。”
“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招人啊!”赵四不解的看向王修晋,不是说工坊专门为伤残的士兵建的吗?
“是没打算招啊!就这么一说而已。”王修晋翻了个白眼,“正好趁这个机会把这件事解决了,以免日后有人想要托关系进工坊。在我拟定的计划中,月俸可是写得很清楚,你若没注意可以仔细的看,而本地铺子的伙计月俸只是几十钱。”
“奸商。”赵四对王修晋咬着牙说出对王修晋的评价。
王修晋则眯着眼睛笑。“大哥,若是有文人跳出来,就大可以直接把赵四哥的状子上那些人领了多少的补偿金写明,我想文人也知铜臭。”
“吃了什么出来,说得这么毒,文人哪里惹着你了。”王修柏点了点弟弟的额头。“你大哥也是文人。”
“不是对文人有意见,是厌恶他们假清高,为了拨出名,不问事非。”王修晋翻白眼。赵四则点头,尤其是京城中那些言官,简直了,就像是批评父皇才是他们一天要做的事。
王修柏无语,却也不得不认同,起身向赵四拱手行礼,他得衙门了。临走时还把王修晋拖着一起离开。王修晋揉着肚子,“大哥,进城匆忙,弟弟还未进食。”
“已经让人准备了,你当我吃了吗?你在那位面前也太随意了,他的身份到底与我们不同。”王修柏一脸的担忧,四皇子的性子现在看是好的,可日后的,若是变了,再想起弟弟对他的态度,会不会因此在心中暗记下弟弟。
王修晋没有说话,他清楚大哥的担忧,有些事怎么做都不对,伴君如伴虎,此话一点儿都不假。脸上扯了一抹苦笑,此事便掀过。王修柏在心中叹了口气,若自己强大一些,若自己有弟弟一半的脑子,也许就不用让弟弟出头。想想别人家的幼小,再思及弟弟,王修柏的愧疚感更重了。
百姓闹事的事,在梧县又引起波澜,衙门的告示贴出后,不少靠做零工为活的人家把那些个闹事人骂了一遍又一遍,完全不去想工坊原本有没有打算在此处招人,在他们看来,既然在梧县盖工坊,自然就是要在此事雇人,可好好的一件事,就被一些贪财的人搅没了,他们怎么能不恨。
鼓动人去闹事的背后几人,见了告示也都散了,且先看着,若真是工坊就罢,若不是工坊,再闹也不晚。可那些被推出的被关在牢里的百姓,等待他们的就不是什么好日子,尤其是按了手印的人。这些人可怜?无辜?但更为可气,若不贪财,又怎么会有此事发生,又怎么可能把到手里的钱再送出去,还要反赔给对方钱。跟着起哄惹事的百姓,一个个脸都吓蓝了,肠子都悔青了,他们也要跟着赔钱不说还得挨板子。等待着挨板子时,有些人抽了自己几巴掌,这张破嘴哟。
文人看着告示,倒没啥反应,也没有起头说什么,当初给百姓补偿的时候,他们还给那位商户写了赞美的文章,这会儿看到了告示后,他们更认同之前写过的文章,至于那些被关的百姓,只能说他们太贪心。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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