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试了?”许从一走过去,问道。
“选了一圈,还是觉得开始试的第二套不错,就定那套了。”侴雅伸手拉住许从一手腕,感觉到一如既往的微微泛冷,这个季节大家都穿两件,温度不是太低。
“到医院去看看吧,我很担心你。”
“好。”许从一没再继续坚持,后天就要订婚了,得在那之前,让身体好转。
从过道里出来,许从一到收银台付了钱,提着工作员装好的礼服,便随同侴雅离开了婚纱店。
车子停在后面,侴雅让许从一等在门口,她去提车。
坐在副驾驶,止痛药缓解的只是部分疼痛感,但并没有能阻止肚子里那个东西的挣动。
许从一摁着肚子,很明显感觉到有里面的东西在踢他手一般。
那感觉,似乎里面有个婴儿。
这个想法立马让许从一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眼睛发直地盯着前面不断涌进视野里的街景,心下都是惊诧,更是后悔,不想去医院了。
如果肚子里真的寄生了一个怪物的话,他和侴雅的婚事会当即就告吹。
他不能失去侴雅,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她。
婚纱店离得不远的地方,就是一家公立医院,汽车停在一个红绿灯面前,许从一低垂着头,思考着一会要以什么理由来推脱掉这次的检查。
他心里有一个很不安的念头,肚子里的那个东西,会动的东西,一定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一周都不到的时间,肚子就明显鼓胀,穿着衣服的时候,还不能么能看出来,一旦脫了衣服,痕迹相当明显。
灯牌上红灯转绿,表示可以通行,侴雅发动汽车,这个路段车流量很多,汽车速度不快,天气晴朗,晴空万里。
然而许从一此时此刻的心情,完全不能用好来形容。
他两手搁在腿上,克制着想要去摁肚子的冲动。
“小雅,我忽然记起来一个事。”许从一装作在身上的衣兜里翻找了一下。
侴雅听到声音,转过头,问:“什么事?”
“我忘了带身份证,就算去了医院,也没法做检查。”联邦所有医院都实行的联网挂号,为了杜绝某些不良分子,因此,任何人去医院看病,哪怕只是很小的发烧,都得出示身份证。
侴雅很惊讶:“怎么会忘了?”基本出门在外,都会把相关证件带身上。
“放在一件衣服里,早上换衣服那会,我忘了。”许从一这样解释。
没有身份证,挂不了号,也就没法去医院了。在汽车开到一个分岔路时,原本该直行,只好被迫改道。
“要不去我家,我让家庭医生给你看一看?”这个想法一直都有,侴雅没说,是不想家里人替他们担心,只是好几天过去了,许从一看起来状态越来越差,有些时候脸色煞白的,让侴雅觉得,他或许会直接倒下去。
许从一自然是拒绝的,缓慢地摇摇头:“没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你不用太过担心。”
怎么可能会不担心,侴雅想大喊出来,但看到许从一当下的面色,觉得还是不要和他争论这个问题。
汽车驶往他们的住处,路上看到有几家小诊所,侴雅不太信任这些诊所,曾经有次她生病,就是去小诊所开的药,结果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差点丢掉性命。
还是决定,等一会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顶多后面让医生不要将许从一生病的事告诉父母。
很快就乘坐电梯回到屋里,止痛药里带着一定的安眠作用,许从以在车上那会,就有点昏昏欲睡。
进屋后,换了拖鞋,就先去洗手间简单洗了下手脚,之后就出来,对在客厅里的侴雅道。
“我头有点晕,先睡会,到饭点时间,你记得叫我,我起来做饭。”许从一声音轻飘飘的,没有多少力度感。
侴雅看着许从一,点头:“好,我会的。”
许从一很勉强地笑了笑,转身推开卧室的门,就进去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卧室外,侴雅拿出自己电话,给家庭医生拨号过去,那边响了几声被人接通。
交谈了两句,说明情况,还有给了对方一个地址,侴雅就挂了电话。
房间面朝东,这会是下午,太阳转到了西面,屋内光线不是很明朗,在客厅里,侴雅望向卧室里的男友,对方平躺在床铺上,盖着被褥,空气像是在这一刻宁静了下来。
鉴于之前在未知星球那里遇到过的各种惊险遭遇,似乎这种平淡的生活,也挺好。
如果许从一身体能恢复如初,就更好了。
侴雅放轻了脚步,进到卧室,她来到床头边,半伏身下去,在许从一嘴唇上落了一个很浅的吻。
出去时,顺手将门给掩上,坐在客厅沙发里,侴雅用手机和朋友们聊着天,订婚请柬发了出去,朋友们都知道她即将要订婚,都纷纷给出诚挚的祝福。
侴雅向她们一一感谢。
聊天的时间过得不快,但也不算慢,半个多小时后,家庭医生到门外,叩响了门扉。
许从一这会已然陷入深眠中,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家庭医生在对他做检查。
由于侴雅提前说了,许从一可能腹部不舒服,医生第一步就拿出相应工具,让侴雅帮忙把被子掀开,将许从一衣服扣子给解开。
侴雅为了不妨碍到医生,就站到床头的另一边,她一条腿跪在床沿边,弯腰去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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