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放松,随之而来的是精神的极大松懈,有个暖炉在源源不断为他提供热气,许从一眼皮往下方垂落,缓缓沉睡了过去。
夜空一团黑云退开,将掩藏在后方的一轮晓月给现了出来。
河风吹拂,滕时越以身躯做屏障,将许从一护在他身体和石壁中间。
一臂环着人腰肢,一臂落于许从一后脑勺。
掌心间的原本湿润的头发被河风很快就吹干,柔顺细滑的触感,轻轻抚挵着,像是拂过柔軟的丝绸制品一样。
怎么就跟着一起跳下河了,滕时越现在回想一番,答案已然相当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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