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算是好不容易听到了白净的回答,李若轻干笑了两声,“我就是打比方。您是喝酒的对吧,晚上的时候喝多了吧。”
“嗯。”
“以后少喝点吧,你是公司的总裁,下次可以让别人帮你喝嘛。我以前上班的那个公司,我们老板每次出去喝酒就会带一帮小的帮他喝酒,一场局下来,他最多也就喝2两。您的公司不比那大呀,大不了你带一打去,轮着帮您喝。”
李若轻说这话有故意调笑的成分在,她是一个什么时候都想着别人的人,不麻烦人,还总是主动地承担更多的工作。有的时候陈双蓝就说她傻,不知道躲。
要是陈双蓝知道她在这儿陪床,估计又得说她了,她都能知道陈双蓝会说啥。
“人家三秘都走了,你怎么不能走?”
看着白净可怜兮兮地躺在病床上,她怎么也生不起走的心思。有钱又怎么样,几个亿的资产又怎么样,生病了还不都一样,跟我弟弟似的。
白净睡着了,李若轻也靠着墙壁睡着了,手机没电了她也不知道。
早上是被“邦”的一声吵醒的。
李若轻靠着睡的地方正对着白净的病床,白净早上醒来,下腹憋的厉害,想要起来去厕所,没想到一下床便双脚发软,摔倒在地,还将输液的管子给扯掉了。
于是,白净摔倒,李若轻醒来,非常尴尬。
李若轻此时可不敢笑话,她赶紧起来跑过去扶白净,白净一把甩开李若轻的手,自己扶着床尾的栏杆站起来,她输液的左手背上青了一片,针眼还在冒着血珠子。
李若轻被白净一甩手吓了一跳,她才想起这是老板啊,不是弟弟啊,人家是有自尊的,被你看到这么丢人的一面,小心给你穿小鞋。
李若轻不敢走远,她怕白净又在厕所摔倒,不过还好,很快白净就出来了,扶着墙壁走了过来。这回李若轻可不敢再上前要扶什么的。
“白总,我去找护士来,再给换个针。”
白净嗯了一声,掀开被子上床躺着。
李若轻将护士带了过来,这护士估计上了一晚上的夜班脾气不好,边给换针边发脾气道,“怎么就不能小心点,这针还能扯下来。”
那护士在白净另外一只手上扎针,居然第一针没扎对。
李若轻看着白净疼得皱了一下眉头,赶紧跟护士说道,“我说护士姐姐,你小心点呗,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你说人家都病了,你温柔点呗。”
“我还不够温柔啊。”那护士嘀咕了一句,终于给扎上了,又看看瓶子里的液体,“还有一个多小时吧,一会儿叫我。”
待护士出去了,李若轻走了过去,“白总,我去给你换个暖瓶哈,刚才护士的话你别介意,她估计也是一晚上没睡。您再睡会儿,一会儿天就亮了。”
白净又嗯了一声,李若轻轻手轻脚地将她被窝里面的暖瓶拿出来,呼了一口气,这家伙,什么话都用“嗯”来解决,干脆改名叫“嗯嗯”算了。
去了开水房,调了温度适宜的暖瓶进来,她悄悄地放进了白净的被里,白净似乎睡着了,并没有被她的动作弄醒,她松了一口气。
不过最后这一个小时,李若轻可不敢再睡了,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输完,要是输完还不拔掉管子,很可能会造成血液流出,那就不好了。
眼神一落,就到了白净刚才的手背上,应该是扯掉管子的时候戳破了血管,现在里面青了一片,可怜白净白白嫩嫩的手,看上去还蛮狰狞的。
想着反正这一个小时也没什么事儿,做点好事吧。
李若轻去医院的24小时小卖店买了根毛巾,回到病房,投了热毛巾拿了过去。
搬着凳子坐到了病床的旁边,李若轻拿起白净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将热毛巾覆盖上去。热敷一下,希望早点消肿。
哎呀,这皮肤真好啊!闲得没事,李若轻摸了摸白净的小臂,肌肤白皙光滑,摸起来犹如绸缎一般,让人啧啧称赞。
转头看了白净一眼,我的天,吓了李若轻一跳。
“你什么时候醒的?”
白净睁着大眼睛看着李若轻,回答道,“从你开始摸我的时候。”
李若轻尴尬得满脸通红。
老天,快给我根面条,我要上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就更到这儿
☆、我是小太监
一直到护士来收了针,李若轻还处在尴尬的情绪当中,心里头一堆小人捶胸顿足,让你好色,让你好色,摸什么摸,回去买一件衣服摸到你腻行不行啊?而且,就算要摸,你就不能小心一点,还让人抓了个现行,这人家会当你是什么啊,女流氓吗?
白净穿上衣服准备出院,李若轻才想起来医生的嘱咐,赶紧拦住白净。
“白总,你现在不能走!”
真是脑袋犯抽,你看看你这什么话,还双手撑开拦在白净的面前,你以为你警察维持秩序呢,那是老板,老板好吗。
白净目不转睛地看着李若轻,俏脸苍白,眉毛轻轻一挑。
要死了!李若轻尴尬地收回自己的胳膊,“那个,那个医生说,你还需要做一些检查。”
“我没事了。”白净没有语气地回答,然后,又轻轻了加了一句,“可以不做检查吗?”
这句话,让李若轻松了口气,看来没跟我生气呢。
“白总,那至少咱们得去见见医生吧,看看医生怎么说,不是还要开药什么的。”
“嗯。”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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