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一答应了。
原本勒腰只是从明的玩闹,管家意思意思配合也就算了。如今既然成了何平的意思,自然要认真对待。下午管家便请从明下去,给他展示一款全新的束腰,里头的支撑说是鲸骨做成的,穿上后还没开始勒,从明就只觉得喘不过来气。
管家平稳的声音在身后说,“您这还两尺有余呢。再吸一口气。”从明握住客厅的扶手,深吸了一口气,管家趁势用力收尽,终于将将扣上了束腰最外边的扣子,量一下,一尺九多点。
从明穿上那束腰,只觉得身体里一丝缝隙也没,除了能喝点水,一点东西也吃不下。而且行动受限,跑步的时候不但磨,跑上几步就只觉得上不来气。
偏偏这日何平有推不掉的活动,晚上也不回来吃饭。从明待得无聊了上楼去,想找本书看,却见梳妆台上,昨晚用过的珍珠已经被分门别类的清洗并摆放好。
从明只觉得脸上一红,不由拿起一串,在手上缠了两道,拍张照片发给何平,问他,“好看么。”
何平的晚宴显然很无聊,几乎秒回,“不如昨晚。”
从明切了一声,眼睛一转,起了点小坏心思,随便扯了条白色珠链,窗帘一拉,上了床。
他把外罩的宽松裤子蹬掉,解开贞操带扔到一边,分开双腿,把珍珠放在两腿之间。
凉凉的珠子碰在温热的yīn_chún上,从明不由全身抖了一下。
他这里被何平每日开发,已经完全成熟。先前紧密闭合的一线,如今已经绽开粉嫩的花朵,外露的大yīn_chún更是十分敏感。
他的前面,除了何平之外从未有人碰过,就算清洗也只敢用清水在外围清洗,如今虽然是为挑逗何平,却也仍是不敢乱动,只拉动外侧肌肤,让大yīn_chún微微分开之后,将珠链放在那里。
敏感的内部自动分泌出液体,消解了珍珠的凉意。从明拿着手机快速拍了几张,到底不敢造次,赶紧又把珠链拿开了。
那照片从明自己不敢多看,挑了张最清晰的发给何平,其他的赶紧删了。饶是如此,也还到盥洗间拿冷水洗了半天脸,出来后换了个宽松款的贞操带上了。
正如从明所料,何平确实是在一个无聊的晚宴上。从明的信息再来时,他一边听着主讲人持续的絮叨,时不时点下头,一边在桌下点开了图片。
显示出的景象让他呼吸停了一秒。
从明当了十多年的兵,露在外头的皮肤被晒成蜜色,底子却好,大腿内侧雪白,又兼身怀名器,外阴形如贝壳,yīn_chún颜色也鲜嫩如贝肉。这张照片中,珠链被半含yīn_chún其中,几如珍珠贝内景象,美得浑然天成,又让人热血贲张。
何平只觉得上半身的血刷一下都冲向小腹,那里已惊人的速度半抬起头,不免按掉手机,拿起手边的酒喝了一大口。
坐他右手边的人趁机搭话。“这屋里是有点闷。”
何平眨眨眼。酒里放了冰块,是军队里豪放的做法。平日他会觉得太没品,此刻随着咽下的冰块,一股凉意直抵胃里,顺带给别的地方也降了温,不由觉得这种喝法也有它的好处。
他含糊的跟旁边那位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用桌子挡着身下隆起的帐篷,示意旁边的侍者给他再加上些酒。
何平回到家时,已过了午夜,从明已经躺在大床上睡熟了。
临睡前管家总算肯把折磨了他大半天的束腰给解去,他身上只穿了件纯棉的白色睡裙,睡相无比天真。
何平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往上拱,撩开睡裙的后摆,噼里啪啦先在光屁股上揍了几巴掌。
从明被打醒,迷迷糊糊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何平已经拉开拉链,释放出忍了一晚上,青筋贲张的性器,找到那粉嫩的入口,一言不发的就往里闯。
从明发出短促的“啊”的一声,显然仓促的进入磨得他很不舒服,回头时眼里满是委屈,却并没敢抱怨,反而微微晃动了下臀部,“您给我点时间,贞操带还没解呢。”
何平看时,果然有一条细链从他腰上垂下,连接着插入后洞的小肛塞,再绕过前面,松松的在小jī_jī那里缠绕了几道,连到前面去了。
他把从明的腿往两边用力一掰,趁着从明手忙假乱的调整身体重心,将性器拔出一半,又狠劲往里一冲。
这一下直入子宫,从明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何平才慢悠悠的说,“浪啊。让你浪。”
他语气悠闲,底下却一点不放松,这两句话伴随着两下狠怼,从明被顶的只觉得胃都往上移,幸好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还不至于太难受。
看何平衣服都没脱这劲儿,显然是憋得狠了。从明虽猜不到他当即举旗,差点出丑,却也知道自己发那种照片撩人有些过分,心虚之下,不敢再撒娇,不顾里面被磨得火辣辣的疼,赶紧扭腰摆胯的伺候了起来。
何平按着他,短平快的来了一发,却还不肯放过从明,逼着他又穿回白天的束腰,这才脱了衣服,轻挑慢捻的开始挑逗。
从明的前面被他作风粗暴的用了一回,这时早已充血肿胀,颜色由水灵灵的嫩粉,变成更显ròu_yù的深粉。何平好整以暇的用手指揉搓着他的大yīn_chún,直到从明忍不住并紧双腿,在他手上磨蹭,才又抽了出去,下床扯了纸巾擦干净,顺带拿了几串珍珠回来。
从明在他命令下不情不愿的张开了腿。这次何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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