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互相看了看,汤姆眼神示意了下我们,我们坐了下来,玛利亚他们三个骑士出身的站在了我们身后。皮克特走到安格斯面前,劝诫他:“叔叔,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唐纳德根本就是埃萨坦尔的罪人!”
安格斯冲他怒斥道:“闭嘴!你这个不孝子!你不配这么喊我!更不配是我安格斯家族的子孙,你这个背叛者!”
“叔叔!”皮克特紧锁着眉头,面对如此执迷不悟的亲叔叔,皮克特的心里百感交集,不知该如何是好。泰恩站起身来,将皮克特拉了回来,汤姆开口对乔治说:“乔治,我们不妨开门见山的说吧,你召开议会是干什么?”
乔治看向汤姆,笑了笑:“这议会制我已经悉知个中详情,那索米娅做的事情里也就这个让我觉得还不错,只不过议会对于教皇的管制我认为倒是可以改一改。不过现在我想你们也没有心思来听我更改议会制度。”乔治很是不屑的说了几句之后,也不管我们是否消化他的话,接着就说:“我听安格斯他们说过,你汤姆当教皇期间,这血城倒是安居乐业,一片祥和,只是你的儿子罗多夫和萨尔斯之间却是水火不容,你这教皇当得不错,可惜,并不是一位好父亲。”
汤姆看着乔治:“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一位好父亲,我没有做到一位父亲应尽的职责,没有好好保护我的儿子,但是我并不后悔我没阻止我的儿子去做这件事。”
“说的倒是你很伟大。”乔治轻蔑的笑了一下,“即使这样,你也让血城百姓陷入了一片血腥之中,难道你这样还没有罪责吗?”
“罪责?”我也学着他那样轻蔑的笑了一下,我气定神闲,撇开一切杂乱思路,理清了我脑中长久堆积的那些推理路线,“论罪责,恐怕这里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罪责都不及你乔治大教皇的一分一毫吧?”
乔治很是不屑的微微抬高了自己的下巴,双眼居高临下俯视的看着我:“我乔治·唐纳德只有大功于血城,哪来的罪责?你这是在诽谤、污蔑血城第一任大教皇、大功臣,我有权将以死罪惩治于你。”
“乔治,你先别急着要定我的罪。”我笑了笑,“若是我说的不对,你再定我的罪,倒也不迟。再者,眼下我们已成你的笼中之鸟,你还怕我们长翅膀飞了不成?还是说,莫非你心里有鬼,急切的要对我们判刑,所以你这才不让我们为我们的罪责说上几句话?”
乔治一听,转念一想,倒也觉得此时我们是笼中之鸟,即使多说几句话,我们也是插翅难飞,于是便一摆手:“我就给你机会,我倒想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我暗自笑了笑,脸上却保持着冷静,不敢露出一分笑容:“这话,要从埃萨坦尔的前身——血城的建立说起。在中世纪十四世纪左右,吸血鬼一族遭到了人类的围剿,族人危在旦夕,在这个时候,一位伟大的人物站了出来,带着剩余的族人千里逃亡,终于在大西洋上见到了一丝曙光,上天有好生之德,天不愿亡吸血鬼一族,于是这位伟大的人物便将所有的族人都带进了这片神佑之地,这个伟大的领袖将这片神佑之地称为‘血城’,之后他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新一代大教皇,在这个地方建立了新的帝国。”
我说着话的时候,乔治的眼神里满是自得,非常得意,对我的话也丝毫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我知道他很清楚我说的是什么人的事情,而他对此更是自鸣得意。
“这个新建立的国家终于在这片神佑之地暂时安定了下来,所有的族人都非常感激和敬仰这位伟人,他们尊称他为‘大教皇’。”我接着说道,我特意说的很慢,“起初,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上苍赐予他们最好的结局,一片祥和之下渐渐地生活富裕起来,可是这样的局面却只维持了几十年的光景而已。接连几年,总有一些族人意外的失去了踪迹,而这样的情况并不算繁多,于是族人对此并不在意,只当是那些人在这片神佑之地到处乱走而迷失了方向。”
我缓了口气,说道:“这种族人失踪的情况虽然并不多见,可是,发生的频率却非常巧合。几乎就是在每一任的教皇在位时期都会发生一次族人失踪的情况,每次都会持续半个月左右,失踪的数量在三到十人左右,而每个失踪的族人从纯血统贵族到纯血统平民,渐渐地扩散到现在混血的族人。这雷同的事情发生的时间也非常的巧合,我们中国人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太多巧合的事碰在一起就不叫巧合,那叫有计划的预谋。”
我站在原地,眼睛瞟了瞟四周,接着说:“所以我断言,族人的失踪其实是人为。”
“人为?”我的话引来那些围着我们的人一阵茫然,他们握着长剑的手都有些微微放松,我知道我的话他们都听进去了。于是我趁热打铁,继续说:“血纪三十九年,在这位伟人的夫人去世之后,这位伟人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要舍弃教皇之位,选择和妻子、侄子一起沉睡,于是他让对他最忠心的一位长老和他一起演了一出戏。这位长老平白无故的便掀案而起,指责这位伟人管理无方,逼迫他退位让贤。于是借着这个台阶,这位伟人便顺利的和自己的妻子、侄子,一起在众目睽睽之下睡进了早已安排好的佐伊拉堡里的一间密室里。但是这位伟人欺骗了他的族人,他并没有沉睡,他在密室里又建了一个密室,就在那个密室里,他当起了科学家,搞起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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