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你也不承认自己属于宇智波么,尔君。”身体似乎被抛起,下一刻胸前一阵剧痛,伴随着细微的骨骼断裂的声音,尚未作出反应背后恨恨擦在水面,随后撞上河边的河提。
喉间腥甜,直直的咳了一口血出来,右膝脱臼,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很疼。肋骨大概也骨折了,显然先前的攻击是手下留情的。
这个时候要是真的走神,下场大概只有死,对方的态度与先前截然不同。稍稍喘了口气,嘴里却涌上了血沫,剧烈的疼痛令眼前花了起来,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星星。
闭目片刻换过了神,索性摘掉了另外一边碍事的眼镜,不远处传来卡卡西的痛哼,随后卡卡西便倒在了水上。
中了幻术么……抬眼望向另外的方向,视线聚焦了片刻之后再次模糊了起来。
“阿斯玛,红,快走。”卡卡西的声音格外虚弱,显然幻术的伤害并不轻。
“那么尔和卡卡西带走,其他人杀掉。”青年的声音如旧,语气平淡的下达了指令。
“了解。”青年的搭档挥起了手中的鲛肌。
真是……可恶,这是最后一点的查克拉了……一定要奏效。
吸上一口气,再一次结印,好在当初学了初级的水遁术。
“水遁水波乱!”水流涌动,冲向眼前勉强可以辨认的黑袍人,成功阻拦了片刻挥下的鲛肌,再次咳出一口血沫,眼前视线模糊起来,几乎连人影也无法分辨。
到此为止了……么。
如果睁眼看到医院的话……那最近去医院的次数就有点多了……
迎接的怀抱是冰凉的水流。
记忆或许是人最为神奇的东西,因为记忆很难消失,除非封印或者抹去,即便遗忘也会沉睡在脑海中,最后便成为了情感。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迈着步伐有些不安和雀跃,走在熟悉的道路上,穿过族地的帘子,再拐过两个拐角,嗅觉已经捕捉到了茶的香气和几分香甜的气息。
点心店如同往常一般开着门,叔叔正站在门口,给来买点心的人包好了外卖,再提着包装的纸绳递给客人,笑呵呵的说了一声谢谢惠顾。
拿到点心的客人也笑着回应了一句辛苦了,然后拿着点心离开。
叔叔抬起头,看到了过来的人,然后笑容更加灿烂。
“哟,小尔,训练结束了啊,来,今天给你做了一个大份的樱花馒头哟。”
“嗯!谢谢叔叔!”清澈的童音没有什么波动,但是依旧有一点些微的愉快。
“哈哈,快去吃吧,今天人好多,你婶婶一直抱怨要忙不过来了。”叔叔从柜台里拿出了一份樱花馒头,看起来比别的大出来两圈。
背景墙上挂着一幅颜色方好的风景画,是早春的木叶,樱花开了漫山遍野。
“嗯!”接过了馒头走进店里,婶婶正忙着清理桌子,见到人进来,笑呵呵的转过了头。
“小尔,训练结束了么?辛苦了,快来,坐着休息一会吧。”
“嗯,婶婶也辛苦了。”端着点心坐到店里,熟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麦茶。
尚未来得及多说两句,却发现手透过了茶杯。
这是梦境么?
眼前的世界机械而单调的运转起来,人来人往。
哪里飘来的杀气,渐渐淹没了整条街掉。
哪里传来的惨叫,打破了街道的安宁。
“老婆危险啊!”叔叔拉住了门口查看情况的婶婶,一支苦无却擦着他的脖颈飞过,最后稳稳地扎在了背景墙的画上。
不用看了,肯定已经割破了喉咙。
“啊!”婶婶只是来得及叫了一声,便被苦无刺穿了心脏。
两个人的尸体躺在店门前。
而我只是看着,发不出声音也做不出表达。
我只能看着。
痛觉的实感换回了身体的感知,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地方不痛,映入眼帘的是被打了石膏吊起来的腿。
全部都是白色的,不用想,又是医院了。刚刚醒来又疲惫的想要睡过去,刚刚闭上眼注意到身边有人,再次睁开眼挪了视线,金发的双马尾,看起来很年轻,额头上有着一个菱形的印记,是一个封印术。
“喂,小鬼,到底醒了没有?”金发的女忍开口,皱着眉毛,身后跟着一个黑发的女孩。
脑袋混乱的就像一团浆糊,这次昏睡的时间或许不短。再次闭目缓和了一会,方才睁开眼。
“是,醒了。”看了看依旧吊着的腿,脱臼或许不需要打上石膏才是。长久没有发声,声音沙的难受,皱了皱眉。“麻烦您了。”
显然是受了眼前人的治疗才能这样清醒过来,先前的场景已经无法分辨究竟是梦还是幻术。
“哼,总算是有个有礼貌点的小鬼了,听好,写轮眼的事情给我保密,村子里正在讨论对你的处置。”金发的人一插腰,气势十足。
“是,您是?”看了看腿上吊着的石膏,显然暂时是起不来的。
“啊也是,你这样的小鬼不认识我也是正常的,我是纲手,同时也是村子未来的五代目。”对方仰起头,表情自傲。
“纲手大人么,失礼了,可以请问一下石膏什么时候可以拆么。”嗓子干的难受,轻咳一声缓解了一下。
“真是的,你们这群小鬼,一个两个的全都这样。”纲手头痛的扶住了额头。“胫骨上部骨裂,韧带基本上是快断了,要不是救得及时,你这条腿就废了,身上的烧伤愈合的速度也很缓慢,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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