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一个大宅子里,四周是修剪得整齐的草地,再旁边是漂亮的庭院和花坛。查理以为我还没有醒,便把我抱下飞机。一个中年又秃顶又发福的男人热情的走过来和爱丽丝拥抱,和查理打了个招呼。
“欢迎你们来拉斯维加斯!”男人说。
爱丽丝温柔的一笑,用英语道:“彼得,我们都是老同学了,哪来这么多客套?”
彼得也笑了起来说:“查理好久不见了,今天晚上去我赌场玩吧,有个豪赌的客人,你们跟他玩玩?”
查理爽朗着笑着点了点头,说:“那是自然,来这里不赌怎么行?”
彼得看了查理怀中的我一眼,问:“这位是?”
“宠物!”爱丽丝呵呵一笑道。
彼得听了立刻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果然是美人啊,是个男的比女的好,玩起3p来,更尽兴!哈哈哈哈!”
爱丽丝和查理也都笑了起来,查理抱着我走进了面前白色的宅邸。
我们到这里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赌场晚上八点开业,查理把我轻轻放在床上,本想靠一下休息的,就有佣人来请我们下楼说是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我睁开眼睛,查理吻了吻我的额头说:“今晚想和我们一起去赌场玩玩吗?”
说真的,我对赌没太大的兴趣,但是对于抽老千还是知道一点,在国家正式下文禁止去朝鲜赌博前,叶锋常常带着我去朝鲜英皇赌场玩,澳门也是经常去,只是朝鲜更近一些去得更多些。
有次我在加勒比海盗桌上输了三百多万,气疯了,叶锋玩完了百家乐走了过来见了,在我耳畔说,有人作弊。顺着他的目光我看过去,只见有个人站在我对面一会儿抱着手,一会儿摸摸眼角,一会儿打呵欠的,然后坐我旁边的人就不跟牌了。几场玩下来,我注意到我对面那个人不同的手势是在告诉坐我旁边那位老兄是跟还是放。而且场场都准,不由纳闷了。既然知道有人作弊,我自然也就不玩了,本气恼的想要戳穿对方的,却被叶锋拉走了,他在酒店里对我说:“你哪知道作弊的人是不是庄家那边的啊?出门在外还是少惹些事,你输了,我赢了,总的老说平平和和嘛,别计较了!为三百万这么点钱,就被地头蛇给打了可不划算。而且你又没有具体证据,你凭什么说人家作弊?人家摸摸眼睛就是作弊,这怎么也说不过的!”
我生气的说:“肯定是庄家!要不然他怎么知道牌?”
叶锋笑了,道:“那不一定!像这种正规赌场一般庄家出千很少,要讲信用的!加勒比海盗的玩法和百家乐不同,百家乐是一次洗两副牌放透明的牌栏里,由荷官发牌,牌是不动的。但是加勒比海盗是两个小时换一副牌,只要手里带了药水,先玩几圈,把药水按不同的记号摸牌上,然后不玩了,让自己这边的人玩,自己在一边打手势两人串通,完全够了!又可以避嫌,又可以赢钱,多方便!”
“那他还不如自己上来玩,打什么手势?!我看一个人就够了!”我哼了一声。
叶锋听了点了点我额头说:“宝贝,你要想想,两个小时换一副牌,你要把一副牌全部摸一边,至少要半个小时吧,还剩下一个半小时,你要赢,还要避开别人确实牌比你大的几率,这样会赔一半,剩下的就要场场赢钱。旁边走来走去穿西服的很多人就是看场子的,防止别人出老千的,你想想你先半小时内有输有赢,然后之后的一个半小时不停的赢,这不明显有问题吗?这不符合概率学的!所以肯定得有个人输光了下场,然后趴在一边看着,给另一个人打暗号。而且还非把桌面上的钱输光不可,如果桌面还有筹码你下桌子了,跑旁边去围观而不是去别的桌子上赌,这样又会让人起疑心了!”
叶锋倒是个赌牌高手,他的手指很长很细,很灵活,会弹钢琴、拉小提琴,而且据说洗牌抽老千也是一流,只是他不屑去用,偶尔跟生意上的朋友们玩玩,看看有没有人走偏门就罢了,发现有人走偏门他就不上场也不点破,大家都玩得比较正规他才上场玩,但是他也从不出千。
查理的话让我一时惘然,想起以前的总总,感慨颇深。
“不想去吗?那今天好好休息吧。”查理见我半天没做声,于是说:“我本想让你去散散心的……”
“那就去看看吧。”我隔了半天才支出这么句话来。
晚餐后我换了身衣服,头发已经有些长了,到了耳边,梳了两下也没怎么注意,就在彼得的带领下和爱丽丝还有查理一起去赌场玩。
全世界的赌场大同小异,进去时有一个安检门,手提包啊什么的全部要存起来,不让带进去。然后走过安检门时还要检查荷包里有没有枪支、刀具什么的,怕有些人赌红了眼,找人寻仇之类。彼得帮查理换了一千万的美金的筹码,我们三人走了进去。
这间赌场灯火辉煌,而且很大,大约有一个半足球场大小,放满台子,每个台子前站着一个荷官和两个帮忙算筹码的助手。台子前围满了人,有资格坐上去的都是出筹大的,其他的散户只能在一边围观者看,并没有资格拿牌、看牌,只能跟牌。衣着华丽的人们在里面走来走去,一些看场子的黑西装打手戴着耳机和报话器也四处走动。
我本想自己四处逛逛的,可是查理不让,硬要我跟着他,大约是怕我跑了。毕竟我前科不少,只是不是在他手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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