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锋却霸道的说:“你认为我会跟你离婚吗,澜儿?你是我妻子,这点你休想改变!”
“呵,你说不离就不离?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我们的婚姻在国内是不受保护的!所以我就算不离婚,也可以说我跟你没关系!”我气恼的哼了一声,说。
叶锋听了我的话,皱了皱眉头,沉默了,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说:“那就不让澜儿回国了吧……把澜儿关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澜儿就再也不能沾花惹草,朝三暮四了……对吧?!”
“你!”我愤了,吼道:“你威胁我?!”
叶锋哼哼的轻笑着说:“如果澜儿把这个当成威胁,你可以试试看,看我这是威胁还是警告!”
我愤怒的看着他,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叶锋的手伸了过来,我往旁边退了退,他一把揉住我的腰,把我拉向他,把我的头靠在他身上,扶着我的腰,柔声说:“澜儿,别还生气了好吗?我爱你,我很害怕失去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一直很好的,不是吗?你好好读书,你想当院长,你就当院长,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好,行吗?”
他扶着我的头,逼我靠在他肩上,我试了试抬不起来,郁闷的心想,等着吧你,老虎不发威当我是y啊!
狼迹纽约(二)
位于曼哈顿西83街的高级住宅,是叶锋在纽约市区的落脚处。这是一栋红色的高楼,环境幽雅,我透过车窗往外看,发现附近有不少高级精品店,还有一家门面装点的十分漂亮的日本料理店。大楼停车场停满了高级车辆,楼下警卫非常严格,进出需要出示门牌号和证件。
叶锋要随行人员晚上七点来接我们,便揉着我的肩,把我半推半就的带上电梯,按下60层楼的按键,似乎是最顶层。电梯里先还有些人,慢慢的一层一层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到了42层的时候,就只剩下我和叶锋两个人了。
电梯很漂亮,金色的栏杆,四周镶满了干净的金属镜子。我和叶锋保持距离,两个人都不说话,我侧过脸照镜子,却在镜子里和他目光相交。我有些尴尬的侧过身来,准备继续平视前方,叶锋却走了过来,我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叶锋步步逼近,最后我的背靠在了电梯里侧,叶锋伸出手臂,手掌撑在金属镜子上,把我困进怀里。他的气息喷在我的头顶,他的目光带着一丝狂野注视着我,我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无法撼动分毫。
“你想干什么?”我冷怒的问。
叶锋注视着我说:“我觉得澜儿怕我。”
废话,论体力、论身高,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今天在车上我已经知道他有些“冲动”了,现在还被他这样困在两手之间,我能不怕吗?
我哼哼了一声,说:“哈,真可笑,我怕你?叶锋,你怎么自恋到这种地步啦?你以为你是谁呢!”这就叫做鸭子死了嘴巴硬。
叶锋的手轻轻抚摸着我脸上柔嫩的肌肤,顺着我的脸颊慢慢向下转移,停留在我的细颈上,他的大拇指轻轻在我喉结处揉捏着,让我有些不舒服的想要避开。
叶锋的气息渐渐沉重,让我很害怕,说:“叶锋,我告诉你,这里有监控录像的,你别胡闹!”
叶锋听了轻轻笑了,说:“澜儿,监控录像是问题吗?还是说,如果没有监控录像,澜儿就给我呢?”
“你!”我一听就恼了,狠狠推开他。叶锋见我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瞪着他,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我真没有想到有一天,澜儿会这么讨厌我,这么怕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语气中竟然带着隐隐的痛苦。
我看着他,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到了顶楼,叶锋用门卡打开了电梯门,一个一大半被玻璃包围空间出现在我面前。而这间房子的大门就是电梯。
“你不怕被盗了吗?谁都可以上来吧?而且要是停电了、电梯零时事故了,你准备怎么办?”我环视这个以白色色调为主的房间,问。
叶锋去冰箱帮我那了一瓶果汁丢给我,他自己拿了一瓶啤酒,拉开易拉罐喝了两口,说:“这里进来是需要门卡的,还有指纹。如果来客要拜访,也只有楼上的主人同意了,才能进来。”叶锋指了指一个带屏幕的通话器,说:“从这里可以看到来访的人是谁。至于停电问题,这里也有楼梯,在那扇门后,是安全通道,很少使用罢了。”叶锋指了指玻璃墙壁边缘的一扇门。
我“哦”了一声,问:“告诉我,叶锋,这套房子,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这个问题在这个比较尴尬的时候,显得更加尴尬,叶锋说:“其实刚买不久,而且不是我的。”
“呵呵,我就知道,是干妈的财产!她送你的?”虽然是句疑问句,但是跟肯定句无异,充满了不屑和鄙视。
叶锋摇了摇头,朝我走了过来,叹了口气,说:“澜儿,这是你的房子。”
我一下子愣住了,看向叶锋,叶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说:“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真可笑,拿我的钱大手笔的给我买新婚礼物,他还真有心了。
我呵呵冷笑了两句,转身走到弧形的玻璃墙壁前,向下张望,下面的人看起来都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叶锋也走了过来,贴在我背上,双手也撑在玻璃的墙壁上,在我耳畔吐着灼热的气息。
“你想干嘛?”我冷冷的问,侧过脸,却无意间嘴唇在他唇侧轻轻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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