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小鸡轻喘了一声,急道,“上面……在上面……”
夙叶邢无奈地叹了口气,张嘴咬了咬独孤小鸡的鼻尖,抱着他又翻了个身。
“呆鸡……快点……”教主微微蹙眉,神情有些隐忍,哑着声音催促道。
身下的人墨发散开在床褥上,鸦青如瀑。
带着光泽的乌软黑发,胭脂般动人的朱红床褥,莹白如玉的紧实肌肤,反差极大的几种颜色融成了诡异而又妖媚的美感,冲击着人的视线。
独孤小鸡脑门一热,绷紧身躯低呜出声。
等教主理好衣服抱着昏厥的独孤小鸡出了房门时,已经是傍晚了。
整个院里一人都都没有,静悄悄的。
正想着几个堂主和左护法跑哪儿去玩了,几人就红光满面结伴回来了。
几人酸酸地瞥了眼在教主怀里呼呼大睡的独孤小鸡,接着邀功似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讲给了心爱的教主听,摇着尾巴等着教主的夸夸。
教主沉吟片刻,“……沈家罪不可恕,不过他们虽是施害者,也是受害人……那个给他女儿下蛊的人找出来没有?”
说到这个,几个堂主的话匣子合都合不上了,其中小满最是得意,他就等着教主开口问这个呢。
“寒母蛊要以水养之,镇在水底的冰中,我们派出去的暗卫收到消息,说隔壁的万家即使是炎炎夏日也十分凉快,我便猜想他们的湖底应藏有大量的冰,暗中派出了几个暗卫,果不其然,在湖底找到了母蛊。”
立了头功的小满很是自豪地仰着下巴,接着又想起什么似的怒气冲冲道,“两家世仇,却害了这么多无辜的百姓。”
瞥了眼因为民除害而高兴的脸颊通红的几人,夙叶邢不禁勾出个笑来。
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那个老家伙的遗言,真的是被忘的一干二净。
男人的笑极淡,像轻云一般,又如初融的雪水,狭长的凤眼里满是细细碎碎的波光。
几个堂主眼睛都直了。
完了完了,教主自从吸了这鸡妖的阳气后,好像越来越勾人了!
魔教破了这离奇案子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江湖,魔教众人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是越来越神圣了,老百姓们不仅初一十五拜教主,心情不好也拜拜教主,心情好那就拜多两次。
解决了这事的几人又继续南下前往武林盟主的寿宴了。
两日后,独孤小鸡又从白嫩嫩的小少年变回胖嘟嘟的小黄鸡了。
马车里,教主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趁呆鸡没留神,曲指弹了弹他的尾巴尖儿。
独孤小鸡警觉地回过头来,怀疑地看着夙叶邢。
教主一脸严肃:“是谁这么坏打你?你自己好好想想!!!”
独孤小鸡狐疑地把视线扫向马车里其他角落。
……可是这里除了他就只有阿邢一个人还能有谁啊!
受骗了的独孤小鸡一头扎进教主的怀里,使劲用脑袋拱着他。
爽朗的笑声传出了马车外。
几个堂主:“……”教主怎么变得这么幼稚?
几日后,几人如期到了武林盟主的藏剑山庄。
几个堂主下了马,站在山庄门前品头论足了一番,最后得出了一个一致的结论。
“这山庄不简单,我们万事要小心啊!”
左护法压低声音:“……几位堂主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吗?”
小满嫌弃,“左护法你怎么这么笨?这牌匾不都写了么……藏贱山庄,当然得提防啊。”
藏剑山庄门口的护卫握紧了身侧的剑柄:“……”这些家伙怕是来砸场的吧?
左护法提着教主准备好的贺礼上了台阶,将怀里的请帖跟贺礼一同递了过去。
几人低头,只见那竹编篮子里装满了晶莹欲滴的葡萄,清香硕大的苹果,还有芳香四溢的桃子。
几个护卫:“……”
盟主办了那么多次寿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有人贺礼送水果的。
盟主这是在哪个山头上请来的猴子?
头一次见到如此寒酸的贺礼,几个护卫有些瞧不起,撇着嘴打开请帖掀掀眼皮,请帖开头几个烫金的字体,写的正是“魔教教主”。
守门护卫纷纷愣住,揉揉眼睛再三确认了几番,回过神后赶紧毕恭毕敬地把人请进了山庄,又派人赶紧将这堪比黄金玛瑙的水果篮子给盟主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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