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让冉霖有些懊恼,这两天太过沉迷于微博的异世界,以至于现实世界里悄然发生变化的事情,竟毫无所觉。
随着电梯抵达一楼,门扇缓缓打开,冉霖终于彻底关闭“侦探模式”,不再自己瞎想。
临近十点,说晚不晚,说早也不早,所以二人就近找了一家小馆子,点了几个小菜,冉霖要碗面,顾杰要瓶啤酒。
馆子不大,但很热闹,多数顾客都坐在外面露天的桌子旁边吃夜宵,冉霖和顾杰则进了唯一的小包厢,待点完菜,服务员离开,包厢门一关,空调一开,将热空气和喧嚣全部隔绝在了一门之外。
很快,包厢里温度就降到了舒适的清凉,然而气氛也和温度一样,略微有些冷。
顾杰望着空荡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从他撇着的嘴判断,应该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
冉霖用手拄着下巴,犹豫再三,还是轻轻出声:“我刚才看你从齐落落房间里出来。”
顾杰惊讶抬头,脱口就问:“你看见了?”
友人问得实在太真诚,冉霖一时竟有些迟疑,再三于脑海中回忆之前的片段,才确定自己没看错,于是再瞅向友人的眼神,就满是黑线:“你抬起头的时候我不就在那儿杵着吗,肯定看见了啊。”
“呼——”顾杰长舒口气,像卸下多大包袱似的,“我还愁要不要和你说呢。不说,我憋得慌,说,我又觉得像讲别人闲话,挺不爷们儿的。”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但顾杰最后半句话,又让冉霖小小惭愧了一下自己的好奇。
最后收拾玩笑,正色起来,道:“你如果想和我说,我就闭嘴听,保证不外传,你如果不想和我说,就当没这回事。”
顾杰翻个白眼:“话都说到这里了,不让我继续,你是想憋死我啊。”
冉霖乐,刚想开口,服务员推门进来,一口气把啤酒、面条、小菜上了个全。
顾杰懒得去拿瓶起子,直接用筷子把瓶盖撬开,咕咚咚倒了一满杯,一口气喝掉半杯,清凉入肚,总算爽快一些。
那厢服务员已经离开,包厢门重新关好,这厢冉霖则挑起面条,吸溜一大口,然后才鼓着腮帮子,一脸“洗耳恭听”。
顾杰放下酒杯,也没吃菜,皱了两下眉,似乎在思索怎么开口。
冉霖吃自己的面条,耐心等待。
顾杰不是一个嘴皮子利索的,甚至和娱乐圈里很多艺人比,他算是不太会说话的,而且说,也多半都是大实话,加上心思也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所以出道前几年经常掉进记者挖的坑,后来学乖了,嘴皮子不够,沉默来凑,掉坑次数才慢慢少了。
但这是对外,对自己人,顾杰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之所以这会儿还要犹豫怎么开口,实在是这件事情不太好开口……
“她叫我过去的,”顾杰总算起了头,“说是想再对对白天因为ng没拍成的那几场戏。”
“然后你就过去了?”冉霖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找我帮忙搭一下戏,我总不能拒绝吧,”顾杰理所当然道,“举手之劳而已,况且如果搭戏能对她的表演有帮助,明天拍摄一条过,那对整个剧组都是好事。”
冉霖无奈叹口气:“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大晚上去女演员房间,如果被别人看见会怎么想?”
“当然考虑过,”顾杰道,“所以我一早就打算从始至终开着房间门。”
冉霖皱眉:“那为什么我听见了开门声?”
顾杰:“因为对戏对到后面的时候,她忽然就把门关上了。”
“……”冉霖怎么脑补都觉得接下来的剧情可能少儿不宜。
顾杰没理会友人暧昧的沉默,只揉揉发疼的脑袋,自顾自继续讲:“关门之后她就开始哭,说她拍戏怎么怎么认真,怎么怎么刻苦,其实很多ng都是可以过的,是导演要求太苛刻了……”
冉霖大概猜出来了:“所以她是看你和导演关系好,希望你能帮她和导演说说话?”
顾杰纠正:“她是一边哭着往我怀里钻,一边说了你说的这些话。”
“……”冉霖猜中了结局,没猜中过程。
“如果她是真哭,真的因为得不到应有的肯定而委屈,就算扑我怀里,我就当妹妹安慰一下也行,”顾杰郁闷道,“但她不是,她一边哭还一边……”
冉霖眼巴巴凑过去,耳朵竖成天线。
奈何友人一个回车跳过剧情,给了结果:“反正我觉得她目的不纯,就直接走了。”
冉霖歪头想想,道:“严格意义上讲,你算是被骚扰了,不过也没吃大亏,别郁闷了。”
“我不是郁闷这个,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能吃什么亏,”顾杰道,“我是觉得既然知道自己演戏有问题,就针对问题去努力,去克服,勤能补拙,而不是去弄歪门邪道。”
冉霖点点头,理解顾杰的感受了,因为他和顾杰算是和齐落落对手戏最多的,所以齐落落到底怎么样,他们最有数。
合作十天有余了,齐落落一路ng,磕磕绊绊到现在,虽然看起来虚心接受批评的态度很好,但就是一直没有改进,其实导演翻来覆去和她讲的无非就是几个问题,但第二天,拍不同场次戏的时候,她还是会因为相同的原因ng,也就是说从她的表演里,看不到她回去之后的努力,但凡用心一点,都不应该这样,就像顾杰说的,勤能补拙,即便达不到理想状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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