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嘛!跟我都不行?”
“你怎么这么三八,我们是正常的情侣,你觉得我们做没做过。”
钟意忽然嗷了一嗓子,更兴奋了,“谁在上谁在下。”
“滚,你管呢。”
“我靠,别告诉我你是被压的那个!”
“啧,你管呢。”
钟意瞬间就明白了,他痛心疾首,“卧槽,堂堂厚德老大,居然……”
“滚滚滚,别意淫。”
钟意凄凄惨惨的假哭着,跟他是被压的那个人一样,哭着哭着,他歪了头看见了床头柜上的东西,“哇,这石雕,维纳斯啊?”
慕童摔坏的石雕已经被苏乔拿了回来。
这人知道是慕童亲手做的,死活非要拿502胶把断掉的石雕重新粘起来,慕童嘴上说着哎呀不要粘了,扔掉就好,可看着苏乔对他的说辞置若罔闻,又强硬的要修复这个石雕,心里还是美嗖嗖的。虽然某人手艺不精,做工不细,但才修缮完毕,慕童就立刻颠颠的把石雕摆回了床头柜。
听钟意说这是维纳斯,慕童又翻了个白眼,“没文化真的很可怕好吗!维纳斯是没有手臂,我们只是伤痕累累但不残缺好嘛!”
“是嘛,那就是维塔斯!”
“那是海豚音。”
“那是维什么!”
“维你妹!”慕童把钟意推出屋,“走了走了,跟个白痴交流真的是交不动!”
慕童推着钟意出了屋,看见苏乔和苏池还在说话。苏乔看他们出来,挑眉看了一眼慕童,慕童一笑,点点头。
“卧槽你们在说什么。”苏池看见了两个人的小动作,不满意的嚎了一声。
苏乔把视线重回到苏池身上,脸上又没有了面对慕童时的温柔,“你们是不是应该回家了。”
苏池: “……”
钟意: “……”
“不想走就乖乖的。闭嘴,就可以留下。”
苏池不想自己回家,只想晚上跟他哥哥一起回老宅,于是赶紧闭嘴,生怕苏乔给他赶出去。
而每年钟意都要和慕童一起看完春晚才会回家,于是生怕慕童现在妇唱夫随把他轰走,那么他就得提早回到那个想想就烦躁的家,于是也闭嘴了。
慕童和苏乔满意的看着苏池和钟意,微笑着一起去了阳台。
冬日正午的太阳,光照充足又很温暖。苏乔半躺在躺椅上,慕童躺在苏乔的腿上,舒坦极了。
苏乔懂的享受,他把外露的阳台全部用窗封闭起来,冬天的这里,就是一个保温箱。
温温的,暖暖的,当然现在还多了一个甜甜的。
“我靠,舒服……”慕童躺下的瞬间满足的喟叹了一声,苏乔笑着摸着他的头发,“腰还疼吗?”
慕童一个惊悚,“嘘!!”
苏乔笑,“他们听不到。”
慕童把身子扭到苏乔怀里这一边,“你说,我是不是学习学的腰才不好啊。昨天就一个晚上,哪有这么弱不禁风。”
苏乔轻咳,“应该,不是因为学习……昨天毕竟你的腰,承受了我所有的力……”
“我靠!”
慕童赶紧抓苏乔的脸企图堵住某人的嘴,苏乔笑起来,好听的笑声从慕童指缝流出来,温热的气体哈着慕童的手,慕童脸色微红,收了手。
“诶苏乔,帮我掏掏耳朵。”
慕童扣扣自己的耳朵,“痒!”
“那是别人说你坏话呢,不是耳屎。”
“快快快~”慕童忽然起身跑出阳台,拿来了一个挖耳勺,递给苏乔,继续躺回苏乔腿上。
苏乔失笑,“刚刚在屋里不弄。”
“屋里哪有这种惬意。”
慕童笑的满足,把脸侧倒苏乔这边,可刚转过来,就对上了某人腰部以下那个迷之微微凸起的地方。
慕童笑出声来,伸手一把捏住了,“他一会儿不会戳到我吧?”
苏乔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你还想不想掏耳朵了。”
“掏,掏!”慕童手欠的扒拉了一下,才调笑着收回手,“一晚上了,还那么有精神。”
“少废话。”苏乔警告他,身下却麻酥酥的。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温暖的太阳,舒服的大腿,慕童闭着眼,安静而惬意。
耳垂儿忽然一个温热的物体咬住了,慕童身子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都能看见呢。”
“看不见。”
苏乔笑着继续亲慕童的耳朵,“阳台的玻璃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只有我们能看见窗外,但是窗外的人看不到我们。”
“……”
苏乔笑看着某人的惊悚脸,低头,吻住了人。
情难自禁。
慕童用仅剩的一点点理智看了看客厅毫无感知的两个人,终于是放心下来。
完全封闭的空间让慕童觉得心安,他伸手,将手指插`进苏乔的头发之中,缓慢的,用心的回应着苏乔的吻。
阳光,爱意,在寒冷的冬日,竟多了缱绻的味道。
慕童想,他真的已经好久没有在爱过一个人。
原本以为今生都不会在爱,可真的出现了一个人,他居然会爱到无法自拔。他爱他的脸,爱他的心,从头到尾的都觉得深爱。
苏乔,其实你早就不仅是我的长腿叔叔,你更让我找到了这些年我曾经丢掉的美好:我学会努力,学会拼搏,找回了自己的韧性,找回了曾经的自己。你让我想起了爱,也让我回忆起了家的美好。
多庆幸,你选择拯救我。
多幸运,你可以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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