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尽管卡埃尔迪夫本人表示不介意,晏子殊却始终拒绝在病床上使用便盆,而是要求卡埃尔迪夫将他搀扶去洗手间,在询问过医生的意见之后,卡埃尔迪夫才将晏子殊抱下了病床。
“抱歉,我们现在紧急插播一条新闻……”
偌大的电视屏幕上,正喋喋不休说着欧洲各国政府对此事件看法的女记者,突然面色一变,紧按着耳麦,播放起紧急新闻。
原来,就在五分钟前,莫斯科巡警在地铁站的候车站台发现了一个疑似炸弹的黑色帆布背包,顿时引起了乘客们的恐慌,与此同时,有几个蒙面的年轻人在公立图书馆里投掷了自制的催泪弹,引发了火灾。
晏子殊眉心紧拧,出神地看着屏幕上,那些乘客在拥挤的地铁站中惊恐地尖叫,互相用力推搡,争先恐后地逃出地铁站。
许多穿防弹衣的警察在地铁站里积极地维持秩序,大量消防员和防爆特警也已待命,但这样的阵势显然并不能安抚受惊的市民,人们仍然惊慌失措,还有不少人站在路边,掩面哭泣。
卡埃尔迪夫伸出手,按了一下床头的无线遥控器,那些尖叫不断、混乱不堪的画面顿时消失,变成了一个优雅的交响乐团在夏乐宫剧院演奏维瓦尔第《春》的场景。
悠扬动听的音乐,霎时疏解了病房里紧绷的气氛,晏子殊轻吁口气,后颈枕靠着卡埃尔迪夫的胸膛,问道:“fss的局长,来找过你了吧?”
“嗯。”卡埃尔迪夫轻声回应,帮晏子殊扣上最后一粒钮扣。
“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卡埃尔迪夫淡淡地说。
该做的事情他已经做完,如若不是他除掉了圣战兵旅,牢牢压制住东欧的黑手党家族,以及,做了许多fss的特工不愿意弄脏自己手的事情,安尤科夫局长现在面对的岂是街头的一点骚乱那么简单。
并且,他还许诺不杀帕西诺,保证除了fpo都无法插手“猎狐行动”。让俄罗斯政府能够顺利地接手帕西诺的一切资产,而不造成大规模的失业潮和社会动荡。
他做得已经够多了,其他的、毫无利益的事情,卡埃尔迪夫一点都不想做。
“兰斯,虽然我知道……我不该对你说这些,但是,”晏子殊略转过头,看着卡埃尔迪夫那俊美如神祗的脸庞,“电视上那些人,他们是无辜的,如果你能够帮到他们……我是说,假若你对我的温柔和体贴,能分一些给别人,我会更加爱你的。”
“你的意思是,不止爱我那百分之零点一、属于天使的部分?”卡埃尔迪夫微笑着问。
“嗯。”
“那假若我愿意和fss合作,帮助他们尽快平息骚乱,你会对我提升多少好感度?”卡埃尔迪夫很感兴趣地问。
“百分之五十。”
“什么?才五十?”卡埃尔迪夫不满地拧起眉,“太少了。”
“你想要多少?”
“百分之百。还要每天对我说,你爱我。”
晏子殊垂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头:“好,我答应你。”
“真的?”
卡埃尔迪夫很意外,没想到晏子殊答应得那么干脆,早知如此,他就多提一些要求,比如无论工作有多忙,每年的情人节以及订婚(结婚)纪念日都要在一起过。
“怎么,你不相信我?”晏子殊眉心微蹙,瞪着他。
“不是。”卡埃尔迪夫立刻说,“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答应……”
“虽然说,百分之百的好感度,还有,每天说‘爱你’,是让我为难了一些,但是,比起你上次提出的那个luǒ_tǐ围裙①,那我宁可每天说‘我爱你’。”晏子殊眼睛眨也不眨地说,“而且,事实上我是喜欢你,所以……哎?”
下巴突然被捏住了,晏子殊一愣,卡埃尔迪夫迷人的嘴唇近在咫尺,都可以看见那雪白整齐的牙和湿润的舌。
但是,卡埃尔迪夫并没有亲下来,而是牢牢捏着晏子殊的下巴,说道:“听你这样说,我真的好‘感动’,子殊,就从现在开始吧,说你爱我。”
“……”
又深又密的睫毛下,像紫色水晶一样美丽的眼睛,正燃烧着炙热的、浓烈的爱意,紧紧地凝视着他,晏子殊忽然觉得身体内部涌起一阵燥热,嘴唇也有些干燥,仿佛又发烧了一般,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怎么了?”
“你——别这样盯着我。”晏子殊略困窘地说,“你先闭上眼睛,我再说。”
“闭上眼睛,我会想要接吻啊。”卡埃尔迪夫笑着说道,“你紧张什么,子殊,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心口扑通扑通直跳,被卡埃尔迪夫圈抱在怀里,又被他捏着下巴,这形势令晏子殊莫名地心慌,嗫嚅道,“爱你。”
“太轻了,我听不见。”卡埃尔迪夫笑盈盈地说。
“(我)爱你!”
“听是听见了,但你说得太快了,我还是听不清。”看着晏子殊浮起红晕的脸,卡埃尔迪夫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
“啧!”晏子殊有些恼了,咬了咬嘴唇,看着卡埃尔迪夫一口气说道,“兰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怎么样?我说了三遍,你总该听清楚了吧!”
“是,我听见了。”卡埃尔迪夫笑容满面,简直是神采飞扬,低头——与其说是吻,更像是调情地轻舔过晏子殊的嘴唇,柔声道,“ich。①”
“你又——!”
晏子殊整张脸都烧红了,脊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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