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染其实还有诸多话想问, 冷衡云已经颇为恭敬的行了一个拜礼,道:“愿染君一切顺遂。”才起身告辞。
两人其实已同为出窍期修者,冷衡云着实不必如此。
由此一礼,孟染倒是知道,之前忧心的各派修者晋阶,确西洲有可能内乱之事,可以暂时不必那般担忧了。
送走了冷衡云,孟染并未立刻闭关,而是喊了宋玺来见。
宋玺来得甚快,两人见面,没有什么繁文缛节,孟染便直入主题,将小人影前辈传下的两道法诀,告知宋玺,并道:“门中筑基期及以下的弟子,最好从现在开始与定元诀同修。化灵诀虽说不定也是一条通天大道,毕竟目前尚未完善。”
宋玺欲言又止,孟染却已知她心中忧虑,遂道:“阿元说他已有了办法,待我们试过之后,再论不迟。”
宋玺闻言,转向宁司元,道:“一切便拜托前辈了。”
宁司元听着这“一切”二字,却并未应诺,而是对宋玺道:“吾法仅为吾星见天修士可试,尔之道侣为星罗宗修士,并不见得适用。不过,待吾与阿染试过,便该有些心得,届时再论。”
宋玺这次便道:“师弟便拜托前辈了。”
宁司元笑了笑,道:“这话却轮不到你来与我说了。”
宋玺深深看了孟染一眼,上前一步将孟染抱了抱,才道:“此事以性命为重,若有风险便不要先试,便是重修也不过是再等几千年,仙魔之战后天舞门尚能延续至今,如今门下尚有几千弟子,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
孟染待宋玺将他放开,才低声道:“正是因为门下如今尚有几千弟子,我才更该试出化灵之法。”
天舞门能壮大至今,孟染虽不居功,却也知道这与他是分不开的。正是因为分不开,如今门下已经结丹甚至元婴期的弟子,便也面临着与他同样的问题。
幻景之中,天舞门低阶弟子的惶然,他看过一次便够了。若真再有妖修临世,他希望自己能有力量做些什么,而不是只能如幻景之中那般,无能为力。
宋玺见孟染心中坚决,便只能希望宁司元所说之法,确实能让孟染顺利修成化灵诀。
待宋玺离开,孟染才转向宁司元道:“你说的办法,究竟是什么?”
小人影前辈只诉了两大要点。其一,气血所存之处,必须有充分的生机;其二,不能是寻常法器,要能充分隔绝天舞门自身神念之效,否则一旦天舞门修者开始化灵,便有可能将属于自己的这部分也完全化去。
宁司元已经道:“我给你种过星,你可还记得?”
孟染当然记得,但那种星乃无形之物,并非气血这等实际可见可触。
宁司元已道:“你可通过此星,赐星种予我。”
“星种?”孟染大奇:“我有这东西?”
宁司元被孟染都逗笑了,应道:“其实便是元血一滴,只不过,通过星见天的特殊法诀,可以将此血存于我的丹田之中。此法本是星见天修者,用以追寻星主所用。”而孟染与宁司元,以天舞门功法双修,且孟染一身修为,诸多都是星元转化而来,两人之间根本无需以星种来进行感应,宁司元也就一直都没有想过此法。
没想到这一直没用上的方法,现在竟然有了别的用处。
方法既然已有,孟染便听着宁司元所诉法诀,感受了一番位于识海之中的无相之星,将元血转入宁司元体内。
此法说起来简单,真正想要完成,却也耗费了两人三月之久。
待星种在宁司元丹田之中落定,孟染只觉得自己与宁司元之间,似乎又多了某些联系。但那滴元血,却再感应不到。
孟染便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这元血已经经过了法诀祭炼,届时会不会无法用来重塑肉身?”
一滴勃勃生机的元血,已然悬浮在宁司元丹田之中。通过这滴元血,倒让宁司元有种随时将孟染拥在怀中的错觉。宁司元应道:“并不会。这些法诀并不会改变元血自身的性质,只是以此为介而已,否则又怎能以你之元血感应你之所在。”
虽损失了一滴元血,孟染如今修为已高,倒是只小小跌了点滴修为,对如今出窍中期的孟染而言,毫无影响。
种星完成,孟染便通知了宋玺,准备正式开始闭关。
这次闭关并不同于以往的闭小关,而是正正经经要闭关,不允许打搅且不能打断的那种。吾思居外,由道道灵符和层层舞阵,布下了固若金汤的防护。
天舞门中,已将定元决传授给了筑基期及以下的弟子。结丹期及元婴期的弟子,宋玺则与那位前辈一样,给了门下弟子两种选择。
孟染以身相试化灵诀,门中亦有结丹期弟子经过再三思量后,决定废去功法,转修定元决。一来为长远计,二来也想看看转修到底需要耗费几时。
对于可能决定着天舞门未来的这些举措,宋玺都全不敢放松的亲自参与。
吾思居内,孟染已经开始运转化灵诀。化灵一决,名为化灵,可谓将天舞门弟子与灵气的共通之性走到了极处。未至化虚,却已经通过神念与舞蹈相结合,将身体主动与灵气融合,化为一片虚无。
化灵诀起,孟染的身形所在,便多了一片虚无之感。就连在孟染身侧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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