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哥儿头皮都要炸掉了,不做点什么心脏都要爆掉的节奏, 他也全无理智可言,见云烈用胳膊箍着的腰就是不松手,他低头张嘴就朝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一口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压印。
“你松不松?”
云烈面不改色地又收紧了力道,“你不走我就松。”
在这儿还给你亲吗?
瑾哥儿才没这么傻, 他有些抓狂,转过头瞪他,“你什么意思?”
他的唇被云烈亲的愈发水亮, 脸颊又有些红,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像一只炸毛的猫咪在等待安抚。
云烈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眼底的含义不言比喻。
“我心悦你。”
这四个字如一道闷雷,狠狠劈在了李瑾心上。
尽管已经知道了,然而听到这四个字时,他的心脏还是不争气地又猛地抖动了起来,一下比一下剧烈,再这样下去,非因为心率不正常,猝死不可。他心乱如麻,逃跑的念头愈发强烈,总觉得再跟呆在一起,真要完蛋!李瑾瞪了云烈一眼,“你再不松手我跟你绝交。”
云烈抿了抿唇,眼眸无比幽深。
李瑾有些心虚,又忍不住挺直了小身板,羞恼道:“真绝交了!”
云烈这才松开手。
李瑾脱离掌控后,二话不说就逃跑了,连竹篓和割了一半的草都不要了。
他一路狂奔好像屁股着了火,身后有个大怪兽,火急火燎的,直到跑回家心脏还砰砰砰不停地乱跳。
回到家,他直接钻到了屋里,将自己摔到了床上,不行不行,他要睡一觉才行。
李琬正在灶房做饭,只看到一个残影,还以为眼花了。
辰哥儿正在给黄牛喂草,看到舅舅火速冲回了屋里,有一些担心,小家伙放下手里的草,去了房间。
李瑾平日遇到再大的事儿睡一觉也就好了,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事,闭上眼就是云烈滚烫的唇,还有那声我心悦你。
他恨恨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在床上翻滚了一下。
辰哥儿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舅舅?”
小家伙走了进来,清俊的眉头微微蹙起,他伸出小手将手放在舅舅额头上,试了□□温。
李瑾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脸上猛地一烫。
“舅舅,你起热了。”辰哥儿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转身就想告诉娘。
“我没!”
李瑾连忙跳了下来,将小家伙捞到了怀里。
“我跑着回来的,这是出汗了。”
辰哥儿认真看了看,确实有汗,他睁着双黑大分明的大眼再次看了看,伸出小手指了指舅舅的脸颊,“很红。”清冷的腔调含了一丝关心。
李瑾有些心虚地解释,“出了汗天又热当然红了。”
辰哥儿信了,点点头示意舅舅松开自己。
隐隐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李琬从灶房走出了出来,“瑾哥儿回来了?”
李瑾拉着辰哥儿从房间走了出来,看到姐姐,露出一丝笑意,“回来了。”
原来刚刚确实是他,李琬好看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怎么一回来就往屋里钻?竹篓呢,你不是要割点草回来?”
李瑾一呆,脸颊猛地一烫,“我不小心忘记割草的事儿了,竹篓好像丢在跑步的地方了,我这就去找。”
话音刚落,云烈就走了进来,手里拿的正是他的竹篓,里面还装满了草。他跑开后,云烈就注意到了背篓,也没喊他,两三下割了几把,就将竹篓装满了,然后就给瑾哥儿送了过来。
李瑾:“……”
果然谎言就是用来拆穿的。
见云烈盯着他瞧,他顿时如临大敌,头皮再次炸了起来,就怕云烈当着姐姐的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李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只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怪怪的,她心中一咯噔,伸手接过竹篓笑了笑,“麻烦云猎户了,我正在做早饭,要不你一起留下吃点吧?”
话虽然这么问,眼底的笑意却多少有些勉强,云烈识趣地摇摇头,“不必。”
等他走了瑾哥儿猛地松口气。
李琬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将竹篓放到了灶房门口。
“不是忘记割了,草自己飞进去的?”
李瑾却笑不出来,他摸了摸鼻尖,“我也不知道,是云烈认出了咱家的竹篓,特意割完草,再送回来的?”总之才不要承认说谎了!
李琬勾了勾唇,她平日里总是温婉动人,这么一笑却有股冷冽的味道,她对辰哥儿道:“你先回屋。”
辰哥儿最听李琬的话,扭头就回了屋。
李瑾心中一慌,连忙抱住了辰哥儿的小身体,“姐,你要干嘛?”
辰哥儿身体僵了僵。
李瑾不愿意撒手,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姐,有什么话不能当着辰哥儿的面说?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李琬有些心塞,揉了揉胀痛的眉心,“喜欢抱你就一直抱着吧。”
丢下这话就干脆利索地去了灶房,继续做饭去了,总觉得气都要气饱了,还吃什么饭!也不知道云烈究竟做了什么才将他吓成这样,李琬一会儿怒其不争,一会儿又忍不住心疼他,简直操碎了心。
院子里,徒留瑾哥儿跟辰哥儿大眼瞪小眼。
辰哥儿五官十分精致,清淡的眉眼,不悲不喜的眼眸,微抿的唇,总衬得他像个小大人,瑾哥儿忍不住笑了笑,终于没那么紧张了,他捏了一把小家伙光滑的小脸,看到辰哥儿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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