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医生一声令下,站在门口的保安们一拥而上,不管蔡几怎么挣扎,还是被套上了病号服,他呼哧呼哧的只喘粗气,双目泛红,恶狠狠的盯着门口,程医生一看这情况,二话不说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掏出一管针剂,几步上前,扎在了蔡己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连瞄准都省了,直接一步到位。
高以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程裴一如既往的凶残,一个研究植物的拖过来当医生,不知道是他师兄对他太信任了,还是程裴真的是医学界的奇葩,能把人当植物给医了。韩似靠着墙,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连看保安室一眼的迹象都没有。
程裴从保安室里走出来,他用湿纸巾来回擦了好几遍手,一边擦一边吐槽,“高以,这次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肯定不出这趟车,让你等到天荒地老去。”
高以转头看他,“真这样,你们医院的电话会被打爆,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天荒地老?”程裴没了脾气,这种人,他能说什么?嘴皮子比电视上那个众享丝滑的德芙巧克力还顺滑,“我和你说,别和我贫,别和我贫,不然我回去告诉你爸。”
高以乐了,“哎,我巴不得,你回去我告诉我爸吧,快点儿啊,我等着我爹打电话来吼我呢啊,我这好几年没被我爹吼了,还真有点想念。”
程裴瞪着他,指了高以半天,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人,怎么能贫成这德行?他知道高以和他爸的关系闹得很僵,刚才那句话有点一句带过的意思,高以每年只回家过一次除夕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有心帮高以改变这种现状,往往是不得入手。
高以收了收脸上的笑,“你的好心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韩似没错过高以眼里一闪而过的苦涩,他心想,能让高以提到他爸爸出现这种神色的,应该只有他喜欢男人这件事了吧?韩似到现在都不知道高以真正的身家背景,他和张供调查过高以,发现高以涉及家庭的事情都被人严格保密了,只能查到高以的出生年月,以及从小到大的受教育情况,家庭成员是谁,家庭住址在哪里,一概空白。
他和张供有过猜想,能让人查不出高以资料的人,权力不会小。这个范围太广了,他和张供也没
那个心思追究高以到底是什么人,知道高以和他们合作是带着真心来的,就足够了,多给合作伙伴一点儿信心,事业才会更成功,他惆怅的想仰望天空,前面刚被事实打过脸,转身又敢强行装逼了。
程裴拍了拍他的肩,又转头看韩似,“小伙子好好对他,他值得。”
高以呼了程裴背一巴掌,“别瞎说,这是我老板。”
程裴揉背,“好好说话不行吗?还动起手来了,你不知道我娇气的很吗?”
高以瞅他,“对,娇气的放温室里都能受伤。”
韩似憋了一口气,他淡定了一下,才带着微笑对程裴说,“你好,我是韩似。”
程裴冲他弯了下唇角,韩似发现这程医笑起来挺娇媚的,虽然这个词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点儿娘里娘气的,但程裴确实给了他这种感觉,程裴不笑的时候是个秀气的大男孩,他总觉得这个程医生有点儿眼熟。
程裴想,韩?一笔写不出两个韩,他不会是韩之酌的那个堂弟吧?那个养菊花被韩之酌怀疑弯了的堂弟,他仔细的看了看韩似,真的在韩似的脸上看见了韩之酌的影子,他咦了一声。
韩似挑眉,“有什么事吗?程医生。”
高以也对程裴行注目礼,程裴冲高以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扭脸对着韩似笑的跟个花儿似的,他笑着问了一句,“韩先生家里是不是养了一盆含苞待放的菊花?”
高以脸色立马变了,他对着程裴一阵使眼色,你这问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还含苞待放的菊花,你怎么不问问你家菊花是不是开了二十多年还没被人采摘?
程裴看高以用极度不赞同他的眼神呵斥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姓高的,你思想可真是污的万里长城永不倒了,这问题明明很正经好不好?!
韩似被程裴的问题问的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笑开了,他点头,“程先生怎么知道的?那盆菊花养了三年了,今年总算开花了。”
程裴噗嗤一声笑了一会儿,他百分百确定这个韩似就是韩之酌的堂弟了,那韩之酌之前怀疑把韩似掰弯的人岂不就是……程裴的眼神落在了高以身上,真有意思,绕了一圈,大家都是认识的人啊,他啧了一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好好养,它总会以开花来回报你的。”程裴话中有话,韩似笑着应承,一脸真诚的让程裴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懂。
保安室里的蔡己已经睡了过去,被几个保安抬到了推车上,程裴让护士把捆着的绳子剪断,长时间的捆着他,会让人血液不循环,引起不必要的事故,他指使保安把蔡己推了出去。
“回见啊,韩先生。”程裴对高以哼了哼,转身跟着几个护士走了出去。
这么一闹已经十一点多了,高以松了口气,他扭头问韩似,“还吃夜宵吗?”
韩似还没回答,他的肚子已经替他回答了,咕噜噜……高以忍俊不禁,人还没说话,肚子倒是诚实的很,发出要进食的信号。
韩似有点儿尴尬,他想说不用了,先送你回家。结果肚子先出卖了自己。
高以带韩似去了距离万达广场四条街外的巷子里,韩似对这些巷子的印象停留在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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