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因为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虽然这一条全身通黑的蛇并不是由他进行，可这是在研究所这里出没，极有可能也是来自于研究所。至于到底是谁培养出来，不得而知。
顾辉带着悔恨的语气道：“这些年来，我跟叶乐忠还有曾桂民三人，做了不少违法实验。但我们还有底线，没有全部乱来。可是，我们不乱来，不代表别人不会乱来。”
陆森问道：“研究所里面，除了你们几个外，还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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