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壶真人正在为那些记名弟子们讲课,无图子过来的时候一脸急色,他便知道是生了什么事,就中止了讲课,直接向无图子走去。
“师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如此匆忙?”
“通州生了意外,小山和衡秋怕是……”
“什么?!”囚壶真人皱起眉,“不行,我得亲自赶去通州一趟。”
无图子也皱眉,“那五师弟那里……?”
五师弟说的自然是三长老午冰真人,也就是木衡秋的师父。
“我亲自与他说,只是若是我与五师弟一同去通州的话,宗门就只能拜托师兄了!”
无图子本想劝一句,但是又想到了什么,最后叹了一口气,道:“好,我知道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安全回来。这次恐怕又是易蜀门搞的鬼,若是苗头不对,你立刻回来,知道了吗?”
囚壶真人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师兄,我走了。”
说着,囚壶真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图子本来是该凝重的,但是看着囚壶心疼自己弟子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却又是无奈地笑了笑。
房内的人等了许久都等不到自己孺慕的二长老,不禁有人窃窃私语猜测是发生了什么事。等了许久后倒是大长老无图子出现了。
大家一瞬间就息了声,然后齐齐唤了声:“大长老。”
无图子点点头,“你们师尊有点事,今天的早课便到这里吧!若是这几日的课你们师尊都没有来,那便自行去武场练习,懂了吗?”
众人乖巧地垂头说“是”,抬起头来时哪里还有无图子的影子。
安静的房间一下子又闹了:
“啊——那就是大长老吗?好酷哦!”
“听说大长老还没有收徒呢!那是不是说我们还有机会啊!”
“我们都已经是二长老的记名弟子了,还能奢望什么!”
“哎——若是有和大师兄那样的天赋就好了!”
这里的大师兄说的是萧山,萧山是二长老所属弟子眼中的大师兄。而莳琦,则是这一代所有弟子眼中的大师兄。
囚壶真人去找午冰真人的时候,结局其实不用想也猜得到,都是爱徒如命的人怎么可能派人去找徒弟,而自己则在宗门等消息。
“陛下,囚壶真人和午冰真人前往通州了。”
“嗯。”闰晗淡淡回复,算是听见了的意思。
顾浅倒是有点为他担心,说道:“这两位真人都是迈入清俗期将近百年的修士,我们那样做当真能瞒过他们的眼睛?”
闰晗一笑,“这世上最不能小看的几样小东西:丹药,法器,诅咒,毒术,阵法。这些小东西可以帮助低阶修者越阶杀人,更何况那阵法还是专门给清俗境界的修者设下的。”
顾浅看着闰晗自信的笑容,便也不再多说,只是还有一件事需要交代。
“陛下,主子已经进城了。”
闰晗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已经快一个月了呢!他没见他的闰旻快要一个月了!
想想就觉得好不甘心啊!
“陛下,二皇子殿下求见。”殿外的声音传来,闰晗的心情更是好了几分,直接走了出去。
一把抱住扑上来的月末,他笑着:“月末,怎么了?”
月末的双眼晶亮晶亮的,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闰晗直觉好笑,虽然他也觉得月末真的是越来越粘着他了,一有机会就凑上来,但是想想他也就这么一个弟弟,月末粘他也是应该。
“月末,哥哥带你去淮园看花好不好?”
如今的淮园已经换上了新开的早菊,景致想想就觉得不错。若是平时闰晗可没有这么多闲功夫,处理政务都嫌烦了,还有那个心去逛花园,但是今天他心情好,抱着月末去玩玩也没有什么的!
月末的眼睛更亮了,本来就好看的眼睛一下子更是吸引人了,他忙点头,就怕闰晗反口拒绝。
闰晗伸手刮了他鼻子一下,就抱着他去淮园。
亓观不由上前说道:“陛下,不如乘着辇车过去吧!”怎么说陛下也是万金之躯,这样抱着小殿下一路过去多累啊!
闰晗却是浅浅淡淡看了亓观一眼,没有说一句,但这够让亓观诚惶诚恐半天了。
月末紧紧地搂着闰晗的脖子,将自己的下巴搭在闰晗的肩膀上。在亓观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便看向了亓观,表情平静,但是那双眼却好似酝酿着什么风暴。
顾浅跟在闰晗身后,察觉到有些不对,看了过去,便见月末在靠在闰晗肩膀上,微眯着眼,好像是小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难不成刚刚感觉错了?那么一股气势——真是奇怪!
一路到了淮园,月末都快睡着了。
闰晗到的时候,月末那双眼都眯成一条缝了,闰晗大笑着掐了掐他的脸。
“哥哥这么累地把月末一路抱过来,月末就是来睡觉的吗?”
月末被捏得微瞪眼睛,然后听了闰晗的话以后就连摇头,忙着说道:“看花,我们看花。”
闰晗被他逗得一笑,拉着他的手向那群争艳的秋花而去。
只是淮园终究不是萱苑,萱苑可以就只有闰晗一个人,但是淮园可以有整个后宫的人。
便闻到一大股的脂粉味,一群女人和男人簇拥着在淮园赏菊。
闰晗微微皱眉,那边的人已经看到了他。
齐齐跪下,“见过陛下。”
闰晗微微皱眉,都是大多都是生面孔,他又好生回忆了一番,发现这些人似乎都是他父皇大人的妃子男宠们,而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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