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省得鹊泸大费周章地将药送到轩平宫,闰晗昨日就直接去菡昙宫吃药,顺便和两人聊两句。
鹊泸是眼睛似乎可以放出光来,点了点头,就走了,看着她离去时忍不住蹦蹦跳跳的身影,闰晗就有些莫名其妙。
顾浅看着鹊泸那样,倒是觉得有趣,随后就是看着闰晗,继续刚刚的话题,“你打算如何?”
打算什么如何?闰旻走了如何,还是如何对付可能“死而复生”的闰泽翰?
“见招拆招,江湖上有昱门,修者界有无尘楼,难不成还怕他不成。”这么一句倒是向自己的亲生父亲宣战了。
顾浅点点头,也不再多说。
闰晗则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你给我安排一下,我要见宣家堡如今的当家的。”
如今的宣家堡分为两派,一派暗中的主子是闰泽翰,另一派几年前是老太爷,后来老太爷去了,临终前他将自己的那一份给了一个旁系子弟,宣新茶。如今这个宣新茶也才二十五,也是够年轻的。
也有人不明白老太爷怎么就将宣家堡交给了这么一个外亲,自然也有不少闲言碎语说这宣新茶是私生子。但是真相如何,还是不得而知。
其实这个宣新茶还算有点能耐,至少到现在也没有让闰泽翰荼毒宣了家堡。
说来闰泽翰也可怜,娶了宣榕凝是想要得到宣家堡这个江湖上的助力,让他一并也掌控了江湖。但是那时候老太爷不喜他,一直把持着宣家堡,后来闰旻在暗中插手干预,闰泽翰也就更拿不到宣家堡了。如今老太爷是终于死了,但是又有一个宣新茶和他作对,再加上一个闰旻。
也着实是难为他了。
其实闰泽翰今生最大的败笔就是给自己母亲下毒还杀不死闰旻,要不他或许真的可能成为千古一帝!自然,这样的可能性还是很渺茫,谁让有些人一旦出生,人生就充满了bug。
顾浅不知如何想要干什么,以为他是把主意打到了宣家堡上,也不说他有了昱门还不知足。毕竟,做皇帝就是要有野心啊!
“好,什么时间。”
“随时,若是宣新茶也想见我的话!”
顾浅微微一愣,觉得闰晗这话说得有些不对劲,一字一字从新响了一遍才发现,闰晗的自称还是“我”,还真是没有当皇帝的自觉呢!
“可以,主子说让你别忘了明日的成人礼。还有,别忘了自己皇帝的身份。”
这话还真是别有深意呢,闰晗也就听着,然后就走了,去菡昙宫。
其实闰晗真的不明白闰旻怎么就这么看重他的成人礼,是认为他成人了就会怎么样吗?难不成还激发血脉,王霸之气加身,成为千古一帝?!
闰晗立刻摇了摇脑袋,把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给甩干净了。
说真的,这几天典礼还真多,今天登基,明天成人,过几天还要下葬,真是麻烦!
还没有到菡昙宫,闰晗就被某人扑了个满怀。
“月末?”虽然知道月末就是自己的倒霉弟弟闰杪,闰晗却还是习惯了叫他月末。
“哥哥,我梦见父皇了!”
梦见?做噩梦了?闰晗丝毫没有管大白天睡觉的问题,而是弯下身子一把把月末抱住,安慰道:“月末不怕,有哥哥,哥哥会陪着月末的。”
然后起身,让月末坐在自己的臂弯上,伸手抚着他的后颈,让他埋在自己的脖颈处。
月末九岁,身材却有些娇小,很轻,虽然这将近几个月的养膘已经使他没有当初那么瘦了。
闰晗轻抚着他,想要用这些动作给他一些安慰。
本来向着菡昙宫而去的脚步,转了个弯就向觅箩殿去了。
是的,闰杪还是住在觅箩殿。这就不知道闰泽翰安的是什么心,孩子是自己天天教,住的宫殿却还是离轩平宫有点距离的觅箩殿。
闰晗也就是脑子中忽然有了这么个想法,然后也就不再多想。
觅箩殿
见着帝王驾到,宫女就要跪下行礼,闰晗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直接叫他们都闭上了嘴。
他弯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肩上的月末,呼吸平稳,一呼一吸之间一直打着他脖颈上的绒毛,有点痒。他已经睡着了,圈着闰晗的脖子的手也微微松了。
这些宫女也明白帝王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帮闰晗开了寝殿的门,就怕一个不小心发出大声响吵醒了小皇子也惹恼了陛下。毕竟闰晗回宫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他们也不知闰晗的性子,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闰晗将月末放在了床上,本来就松了的手一下子就自然垂下,落在床上。
怕他在睡觉的时候着凉,即使如今是夏,闰晗也轻轻地给月末盖上一床薄被,然后起身就要走。
衣袍一紧,从祭典回来还没有换下的龙袍的衣角正被月末拽在手中,他的小嘴微微动着,“哥哥”“哥哥”叫个不停。
闰晗终究是叹了一口气,躺上了床,在月末的耳边轻声说着,“哥哥在这里,月末不怕。”
月末好像得到了安抚,只是那身子却是往闰晗怀中一缩。闰晗只好伸手一揽将他抱住,轻轻地拍着他,继续无声地安抚。
☆、第七十一章
菡昙宫
鹊泸等了许久都不见闰晗的人影,不由有些奇怪。闰晗明明答应了她的,怎么就食言了呢!越想她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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