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转眼便是大年初二,沈君瑶陪着徐氏回娘家,娄修胤则是带着娄晞轩回了南郡王府。
这一天倒是没什么新奇的。
不过,再转瞬就到了大年初三。
沈君瑶在家中等着娄修胤来接自己,可娄修胤迟迟不来,却守来了元锦南。
看着元锦南吊儿郎当的动作。
沈君瑶眉头一挑,又带着些疑惑:“娄修胤呢?”
元锦南不甘情愿的冷哼了一声:“不应当先拜年嘛?沈兄,我三哥病卧在榻,他来不了了。”
他嬉皮笑脸的蹭在了沈君瑶的身边:“我来不也一样的么?瞧你失望的。”
娄修胤病卧在榻?竟然病的连门都出不来了?
“娄修胤病的这番严重?”
沈君瑶心口一紧,年初二送娄修胤出门的时候,他不过有些咳嗽,面色瞧着虽说不好,可也没发热。
沈君瑶心想着,以娄修胤那健硕的体质,普通的头疼伤风,只要得了休息就好。
“上吐下泻,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可怜我那轩儿侄子哭鼻子流眼泪,真是可怜哦。”
“没请大夫嘛!”
沈君瑶下意识的扯住了元锦南的衣领。
元锦南跳脚,他赶忙拂开了沈君瑶的手,整理着衣襟:“当然请了,大夫开了药之后,今日还在歇息,所以三哥特意来让我告诉你,今日醉春楼的宴席不开了。”
“宴席不开了?”
沈君瑶也并无多大欣喜,她抿着唇:“不开也好,那你带我去瞧瞧娄修胤。”
“那你求我呀,求我,我便将你带入王府。”
元锦南得意洋洋的扫了一眼,那眼神中全都是兴奋,可沈君瑶哪里搭理他。
一记冷眼球抛了过去。
沈君瑶冷哼一声:“贵府的大门,沈君能找着,我若是上门求见,南郡王还能拒之门外?”
“沈兄,你这般说就没有意思了。”
元锦南只是想逗逗沈君瑶,谁晓得她竟然这么不经逗?
“再说了,你若是关心我一下,本世子便告诉你一好消息。”
沈君瑶眉头一挑,回身瞅向了元锦南:“什么好消息?”
“你这还没关心本世子呢?”元锦南从身体内爆发出一股想要博得沈君瑶宠爱的空虚。
但沈君瑶就是不搭理他,她转而将在一旁玩耍的沈玉招了过来,随后给他穿上了小披风:“玉儿,穿好衣服,姐姐带你去南郡王府。”
“见姐夫和娄世子么?”沈玉乖巧的将手中的绣球放在了一般,更是将元锦南视若无物。
“是呀!”沈君瑶嘴角露出了一抹微微的笑容,她一侧眉,视线再次落在了元锦南的身上:“爱说不说,即便你不说,娄修胤还能不告诉我?”
“算你们狠!”元锦南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紧紧的捏住拳头。
这世上怎么能有像沈君瑶这般厚颜无耻的女人,可又偏偏让人恨不起来。
“你知道八王爷元朔么?就是京都四公子之首的那位。”元锦南声音高昂了起来,略带沾沾自喜:“他是我的堂哥,这不刚巧,经手历城铁矿的孙员外与他有些渊源,今日父王改请他到府上,赶巧带你吃上一顿肉饭为咱们的铁矿生意做铺垫。”
元朔?
沈君瑶的脑海里唯一闪现而过的便是元朔的狐狸眼,那么锐利,精明。
她以为娄修胤病了,这顿醉春楼的酒宴就可以避免。
可元朔若是与经手铁矿的孙员外有关联,还真得赴宴。
“八王爷元朔与孙员外?他们二人之间?”
“听闻元朔的母妃曾是历城孙家的远方亲戚,也因为皇亲国戚这关系,所以才拿到了历城铁矿的经营权,祖上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明白。”元锦南赶紧凑到了沈君瑶的身旁:“嘿嘿,你上次因为徐记铁矿的事儿将孙员外得罪了,担心他高价售矿,眼下不就找到办法了?”
“恩?办法?”
沈君瑶和元朔不熟,再说了元朔晓得她为沈翔之女,躲还躲不及呢?
“我能有什么办法。”
“沈兄这三寸不烂之舌,连本世子都能说得动,还怕一个孙员外,不过你放心,这生意我掺和,姓孙的看在我的薄面上,也不敢和你叫板。”
“还真当自己是个货色。”
沈君瑶鄙夷了一句,她上下打量着元锦南的装束,仿佛又闻到了他身上的熏香味儿:“元朔贵为八皇子,你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南郡王小世子,既不是嫡长子,又整日出入赌坊青楼?”
沈君瑶手指轻掩鼻尖,眼神中多了几许的嫌弃。
“这几日过年,你还不忘与美人相伴,除了我,谁敢和你做生意。”
“你怎么晓得我去青楼了。”
元锦南深深的闻着自己的袖口,见沈君瑶那肆意的神色:“就允你和三哥浓情蜜意,还不准我有红粉佳人,沈兄,明明都是你的过错。”
元锦南去青楼,还能和自己有关?
沈君瑶这黑锅算是背上了,她又懒得辩驳:“我可没去过青楼。”
其实元锦南年初一的时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与沈君瑶拜年,他晓得自己的心意。
可看见沈君瑶与三哥在一起的时候,那亲密的小动作俨然是夫妻,元锦南那心里头就气愤。
若他先遇见沈兄,还有三哥什么事儿啊!
元锦南便去借酒消愁,天涯何处无芳草,怎么就忘不掉沈君瑶这朵霸王花。
不过才隔了一天,元锦南又匪夷所思的倒贴了上来。
“算了,不与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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