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掏出捆在腰间的两把板斧,一脸轻挑,“小美人,爷爷的斧子可是不长眼的,小心别伤了你,还是乖乖跟我回寨子吧!”说完,挥斧上前。
花倚风袖子一挥,“嗖嗖”地银光一闪,还没有看清针到了哪里,络腮胡子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面目狰狞,口齿不清地骂“臭娘们”
“这位爷,腿脚不利索还出来学别人抢媳妇,可以的啊你。”汤鹿心里暗叹,这大哥大在花倚风面前这么没用,看来一声花姐姐叫的不亏啊。
“愣着干什么?给我上,今天大爷非要收拾收拾这臭娘们不可。”络腮胡子龇牙咧嘴地吼道,其他人见老大受了屈,原地犹豫了会,都提着武器冲向花倚风二人。
“呀!花姐姐小心。”嘴上这么喊着,汤鹿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担忧。
众人大喊,花倚风打算出招。
一阵怪异的风吹过,大汉武器一一落地,齐刷刷地跪在地上。
只见,树上飞身下来一身鸦青色劲装的男子,身材颀长完美,头发不羁地束着,随风飘动,邪魅的面容,嘴角噙着笑,眯缝着眼睛,眼里尽是掩不下的杀意,眼底一颗泪痣生的恰到好处,不是柔美而是傲骨。身后背了一把黑布裹着的剑,像是很久没出鞘过了。
“阁下是何人?”花倚风冷着脸问。
男子意味不明地瞧一下汤鹿,嘴角的弧度又上扬几分,一字一顿地道:“敌人的敌人。”
地上的众人直直地跪着,却没了气息。仔细去看,他们手腕和胸口各受了一支柳叶似的飞镖。就算不习武的汤鹿也知道,此人不简单。那人又转向络腮胡子道:“忘记说了你另一路的人已经先下去开路了。”
络腮胡子一听自己的人都死了,又看到手下中的柳叶飞镖,不禁面如死灰,颤颤地喊道:“消灾……额……”,话没说完,便倒地不起,看来花倚风针上的毒已经起作用了。
看一眼地上的络腮胡子,花倚风收回手底的银针,“多谢阁下相救。”
“谢就不必了,我不出手姑娘和这位……额……也不会有事,倒是姑娘能否把解药给我,这大胡子我还要他再活几天。”男子噙笑。
花倚风把一个瓶子扔向男子,道:“三日。”
男子左手接过,笑了笑,提起地上的络腮胡子,道:“后会有期。”……接着又补充一句“小公主。”
男子气的汤鹿冷哼一声,必定是花倚风说要护他安全的时候男子就听到了,藏着看好戏可不是什么君子所为。虽然他汤鹿并非君子,但他只感觉,对此人无好感。
“少宫主……”花倚风叫道。
“我知道,这人是个高手。”汤鹿点头。
花倚风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马跑了。”
“啊!追啊!”
男子一路拖着络腮胡子到了观雁城。真的是拖着,男子骑在马上,络腮胡子则被捆着手拖在地上。男子只管赶路,并不在意络腮胡子拖死了没有。
一处院子,男子抬头望天,只看见夕阳染着浮云,黑色的大雁无声地在空中飞着。这确实是没什么可看的,不过有趣的是,后面的大雁都是按照前一只大雁飞过的轨迹飞行,莫名地在空中固定出了一条曲曲折折的黑色路线,被当地人称作“雁一线”,雁一线引了不少文人前来观看,观雁城也就因此得名。
男子收了视线,回头,高高束起的发在风中扬着,未免太过于狂傲。
“不亏是鬼神闻之惧之的消灾散人,权翊大侠做事真是快啊”走廊上走下一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后带着一个黑衣人。中年男子又继续说“这下那匪徒一除,我们镖局也好接单了。”
“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人我已经给你带到了,我要的东西呢?”权翊嘴角上扬,不过眼里却没有一丁点的笑意。
中年男子摆手,后面的黑衣男子递过一个……酒坛?
权翊接过酒坛,打开盖子闻了一下,不禁笑意深了几分,眼里也确实是在笑了,连那枚泪痣也鲜活起来。
“雁一线要过几日才好看,权大侠要不赏个薄面,留下看看?”中年男子道。
“我自然是会留下几日,只是在下不觉得雁一线有什么可赏之处。萧老,你说呢?”权翊边走边背着中年男子说道。
权翊走远,中年男子脸一阵白,一旁的黑衣男子道:“他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跟镖主您这么说话。”
只听“啪”的一声,黑衣男子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萧老低着嗓子,道:“哼……,消灾散人,他只是独自一个人,江湖上也没人敢动他,你说他有没有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属下知错。”黑衣男子道。
萧老又接着说:“你们一个个都是废物,几个山贼都收拾不了,你说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一人远远的喊道:“镖主,镖主,不好了,那贼人死了!”
萧老一惊,“什么?!”
……
话说,汤鹿和花倚风雇了个驴车进了观雁城。
“这什么雁一线也没啥可稀罕的,不就是几只大雁在天上飞嘛,还不如我们遥清宫院子里的鸟好看呢。”汤鹿抱怨,周围不少路人盯着他看,实在是辨不出是哪家“女”扮男装的“千金”。
“少宫主,勿多言。”花倚风提醒汤鹿:出门在外,祸从口出,千万千万不能到处提遥清宫三个字的。
“花姐姐,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能管住自己嘴的。”汤鹿快步走向一边,问:“老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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