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陈珂被叶易伟带着,双手撑在沙发上跨立在地毯上,腰腹下沉,陷出两处腰窝,绷成了一张瑟瑟发抖的弓,叶易伟亲吻他后背的皮肤,扒着他的胯,持续顶弄着他,喘息粗重而浓烈,陈珂低着头,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汗水顺着肌肤滑落,滴在沙发上,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光。
他双手撑在沙发上,指尖泛白,叶易伟探手摸上他的性器整个人从身后抱上来,咬上他颈部的皮肉,陈珂扭着头跟他接吻,后背靠在他的胸膛里,而后便是一阵急促的冲撞,叶易伟的动作狂乱而急切,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一点上,陈珂的喘息被撞得支离破碎,最后他半张着嘴,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响,先一步射了出来。
叶易伟扶着他的腰,防止他摔倒,而后紧随其后地快速chōu_chā了数下,达到高潮。
两人摔倒进沙发里,叶易伟从身后把陈珂抱在怀里,性器还埋在他身体里头,也不准备动,抱着他,抚摸他裸露的肌肤,反复亲吻他的肩头,低声叫他“宝贝儿”。
陈珂轻声哼叫着,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连带着身体里头那物什的形状都清晰了几分,他咽了咽口水,喘了一会气,把那东西从自己身体里让出来,红着脸转过身,蹭了蹭叶易伟的鼻子,而后疲惫地闭起眼睛由着叶易伟亲吻他的眼睑,像某种冬日里归家的幼兽,乖顺而粘人。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二章
叶易伟把人抱在怀里,片刻都舍不得放手,一下一下抚摸他光滑的脊背。陈珂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呼吸逐渐平缓,一下一下掠着他胸口的皮肤。
过了片刻,陈珂忽然支吾了一句,声音闷闷的,叶易伟没听清,把人从怀里捞出来,追问了一遍,才听清陈珂说的是“冷”。
叶易伟这才醒过神来,自己当真是昏了头了,十月这初寒料峭的深秋,他当了几年兵倒是不怕冷,陈珂怎么能跟他比,立马从沙发上爬起来,把人面对面抱在怀里,要抱去床上躺着。
“等等等等。”陈珂被他面对面的抱着双手环着他的肩膀,又说:“去浴室,洗澡啊……东西,东西还在里头呢。”
叶易伟一愣,看着他的眼睛,想看看他酒醒了几分,陈珂没给他机会,又埋首进他脖子边,催促说:“快点。”
真不是他撒娇,刚才那一顿折腾是真的累,他现在腿根还都是麻的,估计走也走不好,倒不如直接让人抱去的干脆。
叶易伟不敢耽搁,转身又把人往浴室里抱。
家里地方小,没有浴缸,陈珂的酒半醒不醒,正是难受的时候,叶易伟搂抱着他的腰,把花洒打开,试了试水温,之后又开始给他洗澡,陈珂全程依旧保持着乖顺的状态,任由他把自己抱着怀里,仔细清理了后面,又洗了澡,最后才让他自己动手把自己擦干净。
叶易伟光着身子一路小跑回衣柜那给他翻出一身干净衣服来,顺手又把家里的空调打开,等陈珂先一步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家里的温度刚好上来了,不再觉得冷。
叶易伟出来的时候,陈珂正坐在床头抽烟,他总算找到了鞋柜里的那条烟,拆了一包,剩下的都搁在床头,打火机还是从叶易伟的衣服口袋里翻出来的。
陈珂以前从不抽烟,因为家教严。他爸妈都是做老师的,母亲是小学老师,父亲更厉害些,是大学里的教授,那时候一个大院里有不少人家做文化工作,比如叶易伟的爸爸虽然是在部队里任职,可其实也是文职干部,陈珂他们家算是大院里最正宗的书香世家。
“什么时候学的抽烟?”叶易伟擦着头发出来,边走边问。
陈珂嘴里还叼着烟,回头看见他,把烟从嘴里取下在手里拿着,随意看了看,耸了耸肩,说:“不记得了,自然而然就抽了。”
其实是在叶易伟消失之后,他那时候刚辍学,什么手艺也没有,后来去酒吧里一边打工一边学调酒,教他调酒的师傅是个老烟枪,至于具体的哪一天开始抽,他是真不记得了,说是自然而然也不为过。
“饿吗?”叶易伟又问,“我去煮面?”
陈珂摇了摇头,叶易伟侧坐上床边,头发还没干,他甩了甩头,把毛巾丢在一边,而后也爬上床,盘着腿跟陈珂面对面坐着,被窝里还没什么热气,他一坐进去,陈珂就把脚揣进了他怀里,叶易伟自然而然地把他的双脚捞进手心里给他焐脚。
陈珂的双脚一年四季都没什么热气,偏偏还有不爱穿袜子的坏毛病,即便是到了冬天,他也不喜欢穿袜子,从小他的脚就喜欢往叶易伟身上凑,叶易伟早习惯了。
陈珂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过了片刻问他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叶易伟看了他一眼,说:“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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