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现在呆是呆了点,但是又不傻,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
男子松了一口气:“我现在解开你的喉咙,你发个誓言,这样我们的契约就算成立了。”
若是平时,程木心无所想,男子多半会被白干掉。
但是听到男子所说可以帮他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刚刚白和橙衣美人的行为也让他伤心不已,白,便是他想要的东西。
顺着男子的指引,缓缓的说出誓言,成立了契约。
男子听着程木异常认真的用那少年独特的声音说出的话,想着要是在□□上这声音会怎样?想着下身又起了躁动。
现在不是流连的时候,真想要,以后再跟他的主人交涉。
当契约成立的那一刻,男子便毫不留恋的离开此地。
程木身上的咒术在男子离开后便解开了,没有惊呼,也没有慌张,慢慢捡起落在地上的瓶子,用袖子仔细的擦去上面的尘土。
放入怀中,跳了两下,确认不会掉出来。
起身理了理衣服,照着湖边左看右看,白可不喜欢脏脏的自己。
凭借着记忆往回走,药瓶给那个人就是,白还是自己的就行了。
院子之中,阵法众多,这是此楼的卖点之一。
程木走过山水之间,越过奇花异草,路过大漠残阳,还经过一个曲折的回廊,看到千千万万身着红衣的自己。
走啊走啊,走的腿都酸软不已,看见一课花树,是和白一起所居住之地的花树一样的树,下面也是青青草地。
程木便躺在花树之下,闭上眼睛睡觉,待到睡醒,白就来找自己了,和每次睡醒一样。
两人一人在房内小酌,一人睡在花树下,好歹没移动位置,罗兽也终于凭借着那微弱的气息找到睡在花树下的程木。
哼哼两声,拱了拱程木的脸,表示自己来找他们找的多么的辛苦,程木睡的沉,对于罗兽的动作没有反应。
罗兽立着四个小蹄子,放弃了叫醒程木的行为,像往常一样寻了自己熟悉的位置盘腿睡了。
白在房间内喝了许久的酒,觉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去寻程木。
这楼内的阵法,在程木出门的那一刻,就没指望程木能自己回来。
取下蒙在眼睛上的发带,折叠好放入怀中:“小东西人不大,脾气还挺大的。”
白走过山水之间,越过奇花异草,路过大漠残阳,还经过一个曲折的回廊,看到千千万万身着红衣的自己,看到千千万万的皮囊,千万双冷漠的金色眼睛,没有心。
在花树地下寻到睡觉的程木,还有那小宠,少年的睡颜始终如一,稚气纯真,不染半分尘世的色彩。
干净的想破坏掉。
白和以往一样,没有叫醒程木,寻了个位置静静等待少年醒来,看少年醒来后眼睛里满是自己身影欣喜的样子。
这,算是无聊的生活乐趣之一。
程木睡的很沉很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对着陌生的女性笑的很开心,自己什么都有,只是没有白,而现在的一切如同幻影,而梦中的景象才是真实。
当睁开眼,白还是同往常一样来寻自己了,金色的眸子还是那么好看,流动着淡蓝的月光,那么温柔的看着自己,眼睛里能看到笑的傻傻的自己。
“白。”程木半撑起身体,熟练的环住白的脖子,将脸埋进白的胸膛。
“又睡的满头是花。”白捻去程木头上的花瓣,从怀中拿出发带给程木松松系上,眉目之间满是宠溺。
“还去看烟火么?”白理着程木的青丝,轻声问道。
“不看了。”程木连忙摇头,都是那该死的烟火,今天才弄出这么多不开心的事。
“还要玩么。”轻柔的在额头一吻,缠绵的像是最动人的情话。
“我们回去吧。”程木将脸埋在白的脖颈之中,鼻尖碰着白的锁骨。
“那走吧。”白欲起身,脖子被程木挽的老紧“我腿酸,白你抱好不好。”仰头一派天真,少年眉目精致如画,在自己精心的喂养下,渐渐的展现独特的□□。
而且有的地方也和自己越发相似。
很好。
“娇气鬼。”白刮下那秀挺的鼻子,抱着程木一步步离开庭院。
“都是白的错,害的我走那么久,腿都酸了。”
程木又恢复平日被娇惯的样子,开始撒娇。
“好好,都是本尊的错,那要该怎么补偿木木呢?”掂了掂,抱紧了程木。
“嗯,就罚你今天给我按腿。”程木扬头,笑的狡黠。
小东西。
“好。”低声说着话,和以往一样,离开楼院之中,再次忘记了罗兽。
可怜的罗兽醒来傻了眼,就睡了下,主人又不见了。
仰天嚎叫,这种寂寞心酸有谁懂。
浴池之边,两个已换上入浴的红色浴衣,轻薄如纱,里面不着一缕,两人美好的身形一览无余,又有纱衣的遮挡,每行可窥见一丝腿间的春光,露出白皙的手腕,只想撩开见得更多。
白抱着程木缓缓踏入浴池,乳白色的池面,艳红的花瓣,妖娆上升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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