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怀霈今日到此地,乃是存着报复之心,哪里会轻易让他好过。见丁朗月情动,江怀霈却取出一枚细长的玉针,直接从丁朗月性器前段的小孔中刺了进去。
那种剧痛恍若一盆凉水直浇头顶,先是让丁朗月一下子冷了下来,甚至浑身剧颤,随后又在冻伤过去的余温之下更加感到发烧一样病态的灼热。丁朗月想起来了,镜盲那一日带自己去的那个布满阵法的山洞……在那里,是某个人的身外化身不知疲倦地搂着一个和自己绝肖的人求欢。那一日,那个身外化身就喜欢用玉针来折磨身下人的前端。
“明白了么,我一直对你有这种心思。我也尝试过杜绝此心,我甚至把这种念头独自分离出来,封入一尊身外化身,关到一个我自己也进不去的地方去。没想到……没想到你本尊居然去了那里,还……嗯,亲自给我的化身操……要命,身外化身到底意识相连,那时候我简直要疯了,睁眼闭眼全是你那种样子。”江怀霈一面说着,一面骑在丁朗月身上,两只手从丁朗月的脊骨一路摸到尾骨,然后缓缓揉动那两瓣臀。
丁朗月被他这样骑压着,身体却不好完全伏在地上,怕那一枚玉针刺入太深,伤到内里。一面是剧痛,一面又是让人昏厥的快感,丁朗月的眼睛已经濡湿,甚至看不清近在眼前的、依旧落在尘埃之中的手指。眼泪顺着面颊慢慢流下去,连冰凉的星尘屑也被烫热了。而性器前端的小孔中,慢慢渗出的精水也顺着玉针一丝丝淌出来,沾到腿上和地上。江怀霈看到了,迟疑了一瞬,随后终于拔出了那根要命的玉针。精水一股股地喷涌出来,每一下都是剧痛,丁朗月知道里面到底是伤到了,但现下也无法用灵气治疗,只能生生忍着。他不习惯,很不喜欢这种不能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
江怀霈在丁朗月身下捞了一把,摸了一手的滑腻;又专门在他右腿的大伤口上抠了一把,掬了好一些鲜红的血。这两样东西混在一起,被江怀霈拍在丁朗月的臀上,然后被两根手指一齐带入了后穴。身体是生涩的身体,但丁朗月本人却不是个生涩的。江怀霈一边想着丁朗月被多少男人操弄过,一边狠狠地拿手指戳刺着那个又小又紧致的后穴。精水是滑腻的,血却不是好东西,抹多了反而更涩起来。丁朗月只觉得疼,此时倒是觉不到之前那样的yù_wàng了。
等到江怀霈把手指逐步加为四根,并且更加用力地chōu_chā之时,丁朗月已经忍受到极点了。他终于开口,说了到此之来的第一句话:“何必这样对我,我又不是不愿意和你做。”
江怀霈愣住,此时此刻只有一种满心俱灰的感觉,连插到了深处的手指也忘记拿出来。
然后他听到丁朗月轻轻喘息一声,补充到:“我这样一动也不能动,做起来还有什么乐趣。这本就是乐事,你也是美人,我为什么不愿意?如果我不愿意,之前在那个什么山洞,我也不会上去给你玩。”
江怀霈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傻愣愣地想,自己如此满腔恶意想要报复,盘算了那么久,每日每夜都折磨自己,到头来却似一拳打在棉花上。那个丁朗月竟然还是不恨自己。是了,“你也是美人”,说明,只要是个美人,他便愿意么?是不是他江怀霈,他丁朗月又哪里在乎过?不在乎是他,也不在乎不是他。
江怀霈放开丁朗月,站起身来。他已经全无兴致了。他走了几步,脚下甚至有点踉跄。等到听到丁朗月冷冷哼了一声,才在满心凄凉之中随手一挥,解了丁朗月身上的灵气锁。
叮呤当啷,丁朗月解开了穿过锁骨的水晶链。小世界的蛮荒气息汹涌而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最原始的、纯粹的、浓郁的灵气。丁朗月毫不犹豫吸了一大口,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地痊愈。江怀霈只能听见声音,却不再想回头看他。江怀霈怕看到丁朗月的样子,怕回头一看,那人依旧是那样光芒耀目,那样遥不可及。
但他最后听到的却是这样的话。丁朗月说:“你这个人怎么比管明光还要磨蹭,要做便做了,这样发脾气干什么呢?我看你回到阳玄派,怕也找不到比我更美的了。”丁朗月甚至直接剥光了衣物,连罗袜也除去了,光着脚踩在尘埃之中走过来,然后伸手从背后抱住江怀霈。
天上的星辰不管底下两个人如何荒唐,依旧自顾自旋转、喷发。江怀霈在这样的星光之下,看到那人真像一轮朗月,照亮了整个暗夜。是了,明月在怀,又为何要辜负好时光?
江怀霈转过身来,看到丁朗月在笑。柳叶一样的眉毛此时弯成月牙,眼睛还是濡湿的,暗暗有些发红。江怀霈情不自禁,吻上了丁朗月的眼睛。随后是真正的意乱情迷,颠倒纠缠。江怀霈从正面压着丁朗月,把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狠狠插了进去。狭窄的通道紧紧包裹着热烫的yáng_jù,细致地描摹出它全部的形状。丁朗月闭上眼睛,更加仔细地感受身下的触觉,嘴角却勾起一丝放浪享受的意味。江怀霈想,能让他好好享受,也让自己好好享受,为什么要拒绝呢?他终于放空了心思,狠命chōu_chā起来。看xiǎo_xué吞吐着越发粗大的yáng_jù,江怀霈越来越不满足。这时候他才知道当修士的好,因为他发现他甚至能灵活调动自己的性器,甚至轻微改变那东西的尺寸,让双方都更加满足。
小世界的夜很漫长,长到看不到日月轮替的机会。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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