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涯扶住洪十六的腰,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洪十六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过分吗?岳涯和洪十六做的过分吗?也许会有人说他们做的太狠太绝。
那希希呢,带着露水的小花还没绽放就没了。希希死在谁的手里?谁又是无辜的?谁又是可以被原谅的?
“我不虐待她,我只想让她哪怕有一丁点的抱歉对不起,让她知道错了!她是我们俩的妈,她对得起希希就行。”
“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爱跑就跑,结果我也说了。她要不怕年老以后的下场,就跑吧。我不会再找她了。我估计她跑了以后遇上麻烦也不敢再和咱们联系了。她要是老老实实在屋子里念经,就找个好点的老年公寓吧。”
“回屋吧,都累坏了。”
俩人从身心都疲惫,也有那么一些的痛快,有罪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也算解了心头的恨。
可对李丽枝得恨,太扎心了。报复了又如何,念及他是母亲不能下手太狠,可她做的太气人,不能打她,不能杀了她,也只能这么惩罚她,让她赎罪。
李丽枝在这个屋子里待不下去,抬头就是希希的照片,别人看到的都是希希的笑脸,她就是不敢直视,总是害怕。总觉得希希的眼睛在恶毒凶狠的看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心虚发毛。
这个屋子犄角旮旯都带有希希使用痕迹,她如坐针毡。
李丽枝没有和希希生活在一起的记忆了,多少年了啊,希希的生父是一块打牌的比较有钱的一个人,要不是希希的生父说给生个儿子就给一笔钱,她绝对不会把希希生下来。谁知道生下来是个赔钱货人家不要,她的男人更不会把这个野种视如己出啊,就是一个累赘,洪十六接管了再好不过。
希希能换来两百万,这买卖多划算,绝对会要钱啊。
现在好了,鸡飞蛋打,钱没了,她姘头也跑了,被人掰断手指差点死在岳涯手里,还要在这个鬼地方被关一年?
谁知道会不会有鬼?会不会,,,
一天她都待不下去,更别说日日夜夜的诵经了,这绝对不可能!
她怕洪满山打她,她怕岳涯看她不顺眼真的弄死她,她也怕洪十六把她关在这里囚禁一年,礼佛诵经,凭什么要认错?凭什么她要还债?凭什么她要在这备受虐待,身心遭受折磨?
她才五十岁,好日子没过够呢就被关起来?送去养老院?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她本来就是合法继承人,在继承法里,父母,配偶,子女是第一顺序继承人。希希的死亡赔偿金本来就应该她拿。怎么就要认错啊,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是啊,死亡赔偿金有两百万,他们打牌花掉了五十万,还有一百五十万呢?都在他姘头手里啊。那是她自己的钱呀。
李丽枝眼里冒出凶光,她不能留在这。跑出去,去找她姘头,拿回一百五十万,下半辈子吃喝不愁过着逍遥的日子。
对,就这么做。
把经书扔到一边,坐着等天亮。
岳涯出了一次远门累着了,写了一点,趴在洪十六的身边絮絮叨叨的说话,说他电影杀青了,年后进入后期,说希希的镜头全部保留。
洪十六给他做了一碗姜撞奶,南方的一种小吃,多放姜,让岳涯喝了,发发汗驱驱寒,岳涯很快就睡了。
五点多钟,洪十六起床做早饭,端了一份送进李丽枝的房间,放下就走。看都不看李丽枝一眼。
李丽枝躺在床上装睡,眼睛微微撬开一条缝,看着洪十六的动静。
洪十六放下袖子进了岳涯的房间,昨天他们睡一起的。
岳涯本来睡着了搂着洪十六的,洪十六起床有点费劲,岳涯搂的太紧了,勉强的把自己枕头塞他怀里,这不,岳涯把枕头都快嘞变形了,睡得香甜。
“岳涯,岳涯。”
洪十六轻轻的推推他的肩膀。
“恩?”
岳涯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
“吃饭吗?”
“不。”
“饿肚子睡觉?”
“恩。”
“我把饭端过来你漱漱口吃了继续睡?”
岳涯不耐烦的翻个身把脑袋扎进枕头里。
“那我把饭放冰箱,你睡醒了记得热热再吃。我和老爷子去菜市场了。”
洪十六觉得好笑,赖床的样子像个小孩,睡着就不吵他了。准备关门出去。
岳涯却从被窝里伸出手拉住洪十六的衣襟。
“亲我。”
“醒着呢就等一会,我把饭端来。”
岳涯猛地掀开被子,露出脱得光溜溜的身体就这么白花花一片出现在洪十六眼睛里,勾过洪十六的脖子,用力亲了一口,哆嗦着又钻回被子。
“冻死了,不起,我要和被窝纠缠到永垂不朽。”
“冻死你,数三九还想裸奔。”
把旁边的被子又给岳涯盖上,岳涯揉着睡眼稀松的眼睛对他笑笑。
洪十六被他又软又憨半睡半醒揉着眼睛浅浅笑着的样子迷住,真可爱,可爱的像儿子,摸摸岳涯的额头,低头亲了一口。
“中午我去饭店吃饭。”
“好。睡吧大宝宝。”
有了洪十六这句大宝宝,岳涯三秒钟打呼噜了,可乖可乖的睡着了。
给洪满山穿好衣服,洪满山抱着小本子,别看他脑子不好用,认人不清,但是算数做得特别好,洪十六买菜他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账目特别清晰。
爷俩去菜市场买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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