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把他的身家性命当赌注,这帮混账。
“你电脑给我用下。”江棋说。
“在后面,你自己拿。”
江棋起身捞过来,开了热点硬上,下ps。
去公安局网站上找了通缉犯的模板,把戚楠的头发擦掉,大脑袋拍上去,发到了群里。
戚楠:“操!”
赵宏亮:“……”
王文宇:“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江棋想想不过瘾,又用简笔画画了个铁窗,铁窗里伸出来两只爪子,其中一只上,赫然夹了张身份证。
戚楠:“你特么有病!”
江棋大笑,盛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滑,江棋赶紧坐好,谨记陈嵘的话,认真看路。
魔性的笑声让盛轶有种似曾相识的恍惚。
在哪里听到过?
“笑什么?”他问。
“等下你看了就知道了。”
盛轶似乎在想事情,有些心不在焉,江棋猜他可能是担心项目,毕竟这么急也要赶过去,肯定是出了问题的。
有十分钟,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盛轶开了广播,里面正在放一首老歌。
“我前两天上班路上,一直在哼一首歌,旋律很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歌词,无从查证到底是什么歌,哼的我很焦虑。”江棋说。
“你哼给我听听,我帮你想。”
江棋摇头,“我现在已经不焦虑了。”
盛轶:“知道了?”
江棋:“不,我连旋律都想不起来了。”
盛轶笑,笑完说:“你可以不用来的。”
“我自己想来的。”江棋说:“你应该这样想,就算我累了冷了吃不好睡不好,那也是我自愿的,你没求我。”
“干嘛对我这么好。”盛轶转头看他。
“看前面。”江棋催促他往前看,借此规避这个他回答不出来的问题。
我喜欢,而你又值得。
“你下面除了做财务的,是不是就是做法律的了。”
“还有行业。”
“那你到时候看情况给我分个类吧,要么法律,要么行业,财务就算了,一点皮毛,万一被问起,给你丢脸。”
“怎么了?”
“给我个名头啊,总不能说是陪你来的。”江棋说:“好歹是负责人了,出门还要人陪像什么样。”
“是不像样,那你为什么还要陪呢。”
江棋嫌弃脸,“怕你喝了酒之后更不像样呗。”
盛轶想了想,“我可以说你是我助理。”
“助理也要助一块的吧。”
“生活助理?”
江棋笑,“行啊,只要你肯,生活起居我全包了。”
最好把这破工作也辞了,包养到你八十岁。
盛轶让江棋坐后面去,休息一会,这样的路况他暂时还没问题。
江棋没动,拉开储物盒,在里面翻了翻,翻出一盒木糖醇,他丢了两颗在嘴里嚼巴。
“之前你想说什么?”他问。
“嗯?”又开始下雪,盛轶不得不再次减速。
“戚楠说要带另一半的时候?”江棋不想他猜到什么还憋着,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外面黑云压顶的天气激发了他内心深处鱼死网破的勇气吧,盛轶哪怕有一丝猜到的可能,他也要问出来。
大不了把他扔高速上。
盛轶关了音乐,“你是不是……”
嘴里的糖嚼的没味道了,江棋小心的磨着牙齿,承认吗,他要真猜到了,他承认吗?
还是打死不认?反正他也没证据,现在他全部心思应该都在工作上,没时间精力收拾他。
他咬死了不认,他们至少还能走完这段担惊受怕的旅程。
盛轶:“瞒着我们谈恋爱了?”
江棋:“……”
盛轶一脸我就知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又没让你陪我单着,这是好事啊……”
那鼓掌吧,江棋深吸了口气,缓缓转向车外,对着车窗上印出的脸,生无可恋的哼笑了声。
“呵呵”。
☆、第二十五章 我是不是
不仅江棋自己想到,一路上盛轶也在不时的提醒他给陈嵘发微信报平安。
江棋顺便在群里说了元旦爽约的事。
戚楠他们自然是强烈不满,不过听说他是和盛轶一起去的,抱着纯看好戏的心态,纷纷表示有条件的放他一马。
至于条件嘛。
三天两夜.孤男寡男.野外.□□i。
江棋:脑子有屎,别说没有,有我会告诉你们吗。
三人越脑洞越兴奋,就差撸袖子开写小黄*文了,在王文宇甩出上次他生病时盛轶在群里发的那句独家鼓励“加油(头扎红带奋斗脸)”的截图后,群里彻底沸腾了。
江棋:“……”
都特么是闲的!
不过今年确实没什么大事发生,除了他们把桃子弄到他这里外。
可能明年就好了,明年五一赵宏亮结婚,十一戚楠结婚。
到时候一忙起来,对他的新鲜感,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大了。
后半夜江棋困了,也说不动话了,斜靠在椅子上发呆,盛轶一直没换他开,不知道是嫌他技术不好,还是怕他累。
其实盛轶比他累,担心着项目上的事,还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对付眼前艰难的路况。
一路上都有因为事故而停靠在路边等着交警来处理的车,盛轶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后面江棋跟他说话,他都只简单的回一两个字,要么“嗯”,要么“嗯?”。
未进山路前,他简单的跟江棋说明了情况,他们是代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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