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一吐,那边酋长也控制不住了,后退一步,张开大嘴,喷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食物渣滓,冲击力之强竟弄得两半骆驼上都是。
疯子闪到一旁,又吐。酋长见状,也吐。两人相互促进,足足吐了三五分钟才停止。
再看骆驼,上面已全是浓稠的残渣。
两人直吐得胃里空空才停下,彼此对视,眼中迸射出火花——好像刚才的比试是比谁吐得多似的。
红头发上前询问,骨头酋长摇了摇头。然后他走到疯子面前,指了指骆驼。疯子道:“我,爱谁吃谁吃,老子是不吃了。”
红头发没听懂,又做了一遍刚才的动作,疯子忍着怒气摆了摆手。于是红头发回到骨头酋长身边,举起了骨头酋长的手。
战鼓霎时雷响,土著们同时发出“噜噜噜”的叫声,山谷里重新沸腾起来。
我们几个则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可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土著过来处理我们,也没人动疯子。那边红头发领着十几个土著推来两块相同大小被磨平的石头,放在酋长和疯子中间。
原来比试还没结束!
烤骆驼被撤下。两人各面对一块石头站定。
骨头酋长又吐了一波,脸色都有点绿了,身上脸上全都是细密的汗珠,但他还是朝红头发点点头。
红头发过来叮嘱疯子。疯子道:“滚滚滚,老子又听不懂,不就是搬石头么!”
骨头酋长伏下身子,双手扳住石头的两侧,胸口紧紧贴着石头表面,大喊一声,作势拔石而起。可石头刚刚离地,一股浑浊的液体从嘴里喷出来,卸掉了他的劲儿,迫使他丢下石头回身呕吐。
这边疯子也运足了力气,抠拄石头,在骨头酋长站起来之前把石头抱了起来,丢在地上。
红头发摇摇头,指了指五十米开外的墙根下。
疯子攥了攥拳头,再次把石头搬起来,走向指定位置。这石头对于疯子的重量级来说太大了,但在南方森林中磨炼出来的他肌肉耐力很好,加上这会儿堵着全队人的生命,他也是拼了,踉踉跄跄地走向目标地点。
另一边,骨头酋长忍着呕吐,也把石头搬起来,但药物作用下,他十分虚弱,走了两步丢下了石头。这时,疯子已来到终点。
红头发左右看了看,跑过去举起了疯子的手。
我仔细听动静,发现鼓点和呐喊声更加激烈,土著们似乎已经开始向胜利者倾斜。可在人群中也有一些比疯子健壮的人正一丝不苟地盯着他,好像随时要发出挑战。
一负一胜,打个平手。红头发命人把石头推走,把疯子领回到骨头酋长面前。两人面对面站着。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比武是放在最后的。
红头发对骨头酋长说什么,骨头酋长点头。他又对疯子说什么,疯子端起格斗式,没管什么直接点了点头。
随后,骨头酋长抽出一把弯刀。
疯子先是一愣,随后放下架势,回身朝我们喊:“你们想办法给我弄一把武器啊。”
这个空当里,骨头酋长诡异地一笑,挥刀朝疯子背后砍下。我们惊愕地要提醒他,可声音不及那刀落得快。
电光火石之间,疯子也露出笑容。他迅速转身,刚好避过刀锋,借着骨头酋长惊愕的机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连续打出七八拳,全都击中酋长的脑袋。
酋长被击晕,踉跄着扑倒在地。等人们把他扶起来时,发现它胸口全是血,弯刀立着插入了肚子。
土著见状疯狂而起,围住了疯子,我们赶紧往人群中去,心想大不了就拼了。可人们抬起疯子抛入天空,发出对胜利者的庆贺。
我长舒一口气,心说这次算是得救了。
抛了几次,疯子被放在骨头椅子上。朝红头发说:“把刚才那骆驼给大家分了吧?再杀一头,今晚儿咱们好好庆祝,以后我当你们酋长,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红头发没太听懂,指了指死去的骨头酋长。疯子以为他要埋,就点了点头。
接下来,刘叔自告奋勇去与红头发交流,他肢体语言比较丰富,竟沟通得没什么障碍。不多时,“浇汁”骆驼就被分给了土著们,另一边另一头骆驼正在靠着,散发着迷人的香味。我们喝足了水,等待骆驼肉。
但先上来的不是骆驼,而是一堆肥肉,从外形上看,应该是那个骨头酋长。
人们只看了一眼,纷纷侧目,金珠扶着我呕吐不止。
疯子连连摆手,“拿走,拿走,赏给你了,你和战士们吃去吧!”
红头发乐颠颠地把酋长抬下去,跟最健壮的战士们享用去了。估计在他们的信仰里,吃勇士的肉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加勇敢。
不多时,骆驼肉烤好,疯子把更多的肉分给土著,其余的我们留下。
几天以来,这是我们食物和水最充足的一顿晚饭,而且还有肉,刘叔吃得热泪盈眶。
吃到一半,女土著们开始跳起妖娆的舞蹈。刘叔指着那些皮肤黝黑,嘴唇厚得像是烤肠一样的女人们说:“看见没,疯子,这些以后都是你的王妃。”
疯子没吃肉,只喝水,听到这句话,连水都喷出来了,“我赏给你了。”
吃饱喝足后,人们继续欢庆,我们冷眼看着,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能消停。
迈克尔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高兴吗?”
我摇摇头。
刘叔说:“因为他们选举除了新的勇士。”
迈克尔摆手道:“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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