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菲:“大冬天的做什么春梦,赶紧的,起来转发微博,晚上八点前交序言的稿子,我手底下事儿多着呢我不是你助理!”
这语气是真气着了。
尹桑爬起来洗漱。
靠!
腰酸得她立马又躺了回去,揉了揉才慢慢地起身。
地板上银色的行李箱同时提醒她,她没做春梦。
她和沈峯确实共度良宵了,不过有人提起裤子就走人,全然没情趣了。
登录微博,看到不少艾特。
大多是转发官博的消息。中间夹杂着一些不中看的评论。
宣传博中规中矩,新书简介,作者简介,敬请期待。而引起议论的是官博的上一条,还是欢迎吕落归来并暗示年底出书的博文,吕落粉丝翘首以盼,等来的却是别家作者的宣传。
有吕落的粉丝问,年底公司是否只出这本书,还会不会有吕落的作品问世。官博一直没有回应。粉丝便直接艾特了吕落和尹桑。
尹桑没理,转发,比心,退出微博。
下午忙着写序,接到沈母电话时,正好收尾。
她有些忐忑地接起来。
沈母的语气,轻轻柔柔的,一如以往,“桑桑啊,听说阿峯昨晚回来了,也不见到家里,今天打电话,又说公司有事很忙,今晚你们一起回来,吃个饭,啊。”
尹桑也摸不清状况,“我今天也没见到他。”她说的是实话。
“那这孩子,回来以后上哪去了,工作再忙也不能把公司当家不是,桑桑,你得空吧?”
“啊?”尹桑下意识,“有的。”
“快下班的时候,你上公司去接上阿峯回来吃饭,啊。”
家里也都知道她添了坐骑。找不到理由拒绝,“呃,好。”
沈母这小心翼翼的语气,让尹桑不忍。回想起那场争吵,她有些头疼。
看这时间,她驱车到他公司,差不多就是他下班的时间了,轻吐一口气,她捞起车钥匙出门。
她是第一次来他的公司。
在写字楼下的索引牌对地址时,才知道他公司的全称。
ai 信托。
原来是做信托的。
也不怎么新鲜,怎么就被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了。
尹桑上楼。
电梯里还有两个白领,应该是被打发去跑腿的。两人在电梯里心心相惜,再互相夸赞一下对方的衣着打扮。
那假装不着痕迹却还是很明显的吹捧,听着就心累。
还好她不需要在这种鬼地方工作,光是应付这些无聊的人,就能把她整疯。
到了楼层,其中一个姑娘,好巧不巧,正是ai的前台。本来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笑,一听她找沈峯,嘴角耷拉下来。
“您有预约吗?”还算礼貌。
“没有。”
“抱歉,需要预约的。”
尹桑虽然没上过班,还是知道这些矫情的规定的,她点点头,瞥一眼边上的沙发,自己给自己安排,“那我坐那等他下班吧。”
“您自便。”
说着还递给她一个一次性水杯。
得,服务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谢过,没接,坐到沙发等。无聊拿边上的书看。
都是一些有ai报道的财经报纸和有访谈的杂志。
竟然还有以沈峯为封面的杂志。
尹桑抽出来看。
作者有话要说: 老读者们:
你们好。
久等了,作话希望能看一看。
我知道很多人对这本书已经咬牙切齿了,我接受大家所有的抱怨和不满,是我不负责任,拖那么久,我跟大家道歉,对不起。
写《长路》的时候 ,我很喜欢在作话和读者分享心路历程,看过的大概知道,我总是很在意很在意每一个评价和每一份心情。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让我不再那么喜欢去交流,唯恐说多错多。微博也很少更新,生活方面更是完全不透露,这确实避免了许多无妄的猜测和抨击,却也让我和读者之前缺乏沟通,导致我碰到事情第一反应就是逃避、置之不理。
当我发现,《单向蛊惑》的剧情发展,早已不是我心里那个故事的时候,每天打开码字软件就是一种折磨。
我在改与不改之间犹豫了太久。不改,能勉强圆个结局,但以后也许我再也不会打开这本书,因为对自己失望。改,面临两个问题,一是,《长路》已经有这样的先河,再来一次,会让读者厌烦;二是,这本篇幅长,修改难度比《长路》要大得多。
就是这种摇摆不定,让我断更,改成不定期更新。
在这期间,家里老人被查出不好的病,或许已经不能久长于世,我回家陪伴老人,种菜做饭,觉得日子很好,没有烦恼,我把《单向》再一次断更。
偶尔会想起有书没写完,又愧疚又有些难过。想着等时间到了,解v了,订阅会退给读者,而我两次没有写好,也证明了我不是块写书的料。
这段路就终结在这里吧。
然后《战狼2》上映,看到和《长路》相似的元素,病毒,非洲大陆,战争,疫苗,厉害的中国人。我心里的小人又开始打架。我想起我写书的最开始,不知道会有读者,不知道会有粉丝,不知道能挣多少稿费。
只是想写一个这样的故事而已。我想我还是要把现在这个故事写完,好好写完。
原先我的学业和工作都遭遇了滑铁卢,导致我将有半年闲暇的时间,所以我作了计划:整理大纲一周,前五万字改动不大忽略不计,二十五万字完稿,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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