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点头:“你确实想得周到。不过我以为,现在金府只剩下凌、沈两位大侠,而柳、高、庄三人俱在,恐怕对凌大侠等人不利啊!”
冷血神色一愣,立时转身往回赶,萧峰连忙拦住他:“你回去做什么?”
冷血道:“那三人十分狡诈,恐怕凌大侠、沈四侠遭到毒手。”
萧峰道:“你现在回去也没用,况且凌大侠两人武功也不差,对付他们三人应该问题不大,我刚才见柳激烟似有忌讳,想必不敢现在就动手。”
冷雪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若他们自己露出马脚,便是铁证如山了。”
萧峰道:“将计就计引蛇出洞,那血纸条上既然写了‘三天之内武林五条龙,死干死净’的话,那么今天晚上他们必然会动手,这已是第三天了。”
夜色渐临,金府上下的人,都纷纷到别的地方避风头了。
金府的门前至厅堂,两旁却点起两列灯笼,一路照耀进入了大厅,大厅上坐着五个人:凌玉象、沈错骨、柳激烟、庄之洞、高山青。
这五个人后面,有三副棺木,烛光摇曳,堂里的人,不发一言,被烛光照得阴晴不定的脸上,都显得十分幽异诡秘。
凌玉象以苍老的口音道:“我仿佛觉得,与剑魔传人对敌的,不止是我们五人,还有二弟、三弟和五弟。”
柳激烟对那棺木望了一会,忽然浮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神色,有点激动地道:“可惜他们都是死人。”
沈错骨冷哼了声,道:“死人也会索魂的。”
庄之洞打着哈哈笑道:“沈四侠也迷信?”
柳激烟忽然细声向凌玉象道:“凌兄,我得了一样证据,在这儿说不便……”
凌玉象脸色一整道:“那么我们到内堂谈谈。”
柳激烟道:“好,有我们两人在,剑魔传人也休想动得了。”
内堂。
凌玉象在一张桃木椅上坐了下来后,向柳激烟问道:“柳兄,你的证据是什么?”
柳激烟道:“只怕我现在讲出来,你也不会相信。”
凌玉象明白柳激烟未尽之言,动容道:“不可能的。”
柳激烟长叹一声,道:“确是不可能的。”
凌玉象忽然抬头道:“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相信,我信任冷血,他是个正直的青年。你们两个,我谁也不愿怀疑。”
柳激烟无限惋惜地道:“我也不相信,可是,有件东西,你看了不由你不信!”
说着在怀里掏出一条手帕,道:“这是金三侠案发时,我和冷血来至卧房前,我在他怀中取来的。”
凌玉象一看那条手帕,竟是血迹斑斑,大为激动,道:“血?”
柳激烟沉重地点点头,道:“血。金三侠的血,你嗅嗅自可证实。”
凌玉象把手帕放在鼻前一闻,忽然脸色大变,手帕被他飞投出去,竟似一片刀齿,直嵌入内堂的一条柱子上:“有闷香!”
正想起身,但觉天旋地转,连站立也站不稳,猛抽手想拔剑,却连拔剑之力也逐渐消失,跌坐在椅子上,只听柳激烟呵呵大笑。
凌玉象勉强睁开眼睛,只见人影模糊,怒道:“柳激烟,你——”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开车啊……怎么破
萧峰有可能是受,今天看到有人评论一条萧峰是受的段子,笑死我了,很带感,让我忍不住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不过,不到开车那一步,大概确定不了攻受,毕竟……人都是善变的啊
第9章 第9章
厅外。
当凌玉象及柳激烟进入内堂后,沈错骨忽然沉声道:“庄兄,高兄,我有一件事想说,不知二位愿不愿听?”
庄之洞笑道:“沈四侠的话,我等怎会不愿意听!”
沈错骨正色道:“我的意思是,听了后,纵不同意,也不要告知外人。”
庄之洞严肃地道:“沈四侠有话尽管说,庄某不是个口没遮拦的人。”
高山青奇道:“不知沈四侠想说的是什么?”
沈错骨沉声道:“我怀疑冷血不会善罢甘休,今夜是血纸条上的第三夜,他必定会前来。”
高山青道:“未知沈兄要如何对付这等小人。”
沈错骨冷笑道:“既是大哥不会赞同,不如趁现在柳兄与大哥正在内堂说话,我们埋伏在此处,等冷血到来之际,一举而擒之,再逼他招供,那时不怕他不认。”
高山青抚掌叹道:“此计甚妙。”
庄之洞回首对灵长拜,道:“若此可查出真凶,三位大侠在天之灵,必感欣慰了。”
只见灵柩旁幡旗无风自动,烛光昏暗,摇摆不已,确实鬼气森森,寒风呼呼,犹如冤鬼呼唤。
庄之洞忽然凝神说道:“好像有脚步声!”
高山青道:“莫非是冷血来了!”
沈错骨冷冷道:“他若来了,则是最好,此刻大哥、柳兄不在,咱们先擒他下来,来个攻其不备,逼他供出实情。”
高山青道:“好!”
庄之洞道:“他来了,我们先在门旁伏着,我一拍掌,我们三人一齐动手!”
沈错骨身形展动,直扑向大门旁,疾道:“好!”
庄之洞、高山青各自飞扑,已到了大门旁。
黑夜里,两排灯笼被三人衣袂急掠时卷起的风,吹得半明半灭!
沈错骨静静地伏在黑暗中,忽然道:“怎么我听不见脚步声的?”
高山青小声地道:“老庄的耳朵,特别灵敏,便是时下轻功最高的人,只要在十丈之内,也休想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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