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他斗,那常让最好是要塞回母胎里再回炉重造个一百年,穆亦之笑着,觉得自己很有压榨员工的潜能。
常让依旧不瘟不火,拾回策划书,眼神如水把穆亦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打量了一遍,然后清淡的说了句,“你今天的唇色不错,有让我吻你的冲动。”
于是穆亦之打烂了办公桌面的一盏台灯。
第三天,常让依旧拿着策划书过来盖章,穆亦之依旧发挥刁难本领,“初中生做得策划书都比你好,你他妈书白读了吧。”
常让并没有动怒,只是凉凉看着他,末了,很欣赏的说了句,“你今天手很好看,我很期待他为我服务的那天。”
服务?服务你个鬼,于是这天被调戏的穆亦之摔烂了一只金属办公桌。
第五天,穆亦之终于有所准备,甚至做好把策划书丢到常让那张死人脸上,可常让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带策划书过来。
穆亦之计划无法得逞,嗤笑道,“怎么,放弃了?”
早他妈八百年该放弃了不是!
可人家常让只是用闪着微光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半晌,口气十分欣赏的来了句,“你今□□服选的不错。”
总算狗嘴里吐出句人话来,可常让下一句话险些让穆亦之喷血,他用一种冷淡到甚至冷漠的声音,接着道,“让我很想撕碎了把你按在办公桌上操。”
操-你妈的常让流氓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于是穆亦之用无辜的办公椅砸烂了被常让看中的办公桌。
连秘书都看不过去提醒道,“总裁,办公桌是您父亲从法国空运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被穆亦之一个杀人的眼神急急转了画风,“你想怎么砸就怎么砸,法国还有。”
到了第七天,穆亦之终于忍受不住了,下午接了个电话,是好友林诉的。
林诉也是京圈里有名玩得开又有手段的一号人物,但自从不知道哪里养了个小情后,越发清心寡欲起来,都快一个月没有听见他的消息。
要不是最近他从重庆回来,他都指不定能不能见到这家伙。
穆亦之正恼火,口气不佳,“怎么,舍得带带小弟啦?”
林诉在那边轻笑一声,问,“晚上有个酒宴,来不来?”
穆亦之还未在京圈站稳脚跟自然是少不了林诉这个搭桥牵线的,这会子林诉开口了,他心情再不好,也没理由不去。
况且,他实在是受够了常让三天两头的语言骚扰,今晚他一点儿也不想看见常让那个死人脸,于是他在电话里跟林诉说了常让的事情,把常让骂了个狗血淋头,当然可说可不说他还是分得清。
最后收了语气里的怒火,说,“时间地点。”
林诉回答了问题,这才把手机挂了,转过头看着背对着他正在收拾大床的男人,抬步走过去拦腰把人抱住。
男人身材纤瘦,被他扑得往前倾了下,回过头来是一张极其清秀的脸,此时正微微蹙眉不赞同道,“别闹,我收拾呢。”
林诉就着姿势把男人往床上压,语气不甚暧昧,“我先收拾收拾你。”
于是听见男人无奈的叹一口气,便也就由着他去了,反正床单都还没有换,再脏一遍一块收拾.....也省功夫。
晚上穆亦之特地提早下班,出了办公室的门,被一股寒气冷得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抬头一看,果然是只有常让才有这种骇人的气场。
穆亦之自从知道常让对他不同一般,想要把他这样那样的心思以后,是打从心底里把常让规划到了变态那个分区,被变态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这个变态还时时刻刻觊觎他的排屁股,那就更是令人浑身难受了。
于是穆亦之面无表情从常让身边走过,常让却冷声轻问,“你去哪?”
穆亦之脚步一顿,回过头,用极其轻蔑的眼神睨他,缓缓从嘴里吐出四个字来,“关你屁事。”
大爷想去哪就去哪,是你这毛头小子能管的,笑话。
结果常让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连一个多余的面部表情都不肯给穆亦之。
穆亦之觉得能让这个死人脸皱眉怎么算也能算半场胜战,于是一路心情不错的下了停车场,掐指一算,还有三天这小子就得滚蛋,越想越愉悦,甚至还哼起了小曲。
得意忘形的穆亦之并不能发现,在他身后一对如狼般锐利的眼眸正紧紧缩住他走路扭动姿态特别好看的屁股蛋,末了,眼神加深,变换得有些诡异。
从公司到约定地点差不多一个小时,穆亦之把车停好,钥匙随手丢给泊车小弟,抬步进了酒店,走没有几步,就在酒店大堂遇到了一身黑色休闲西装的林诉。
“林诉。”穆亦之追上去,拍了拍林诉的肩膀。
林诉回过头来,问,“这么快?”
穆亦之抬手就勾搭上林诉的肩,“怎么能让林家大少等,那也太不上道了。”
林诉瞪他,“你恶不恶心,把手拿开。”
“我去,”穆亦之啧声,“老子身材黄金比例,摸你两下是你荣幸了。”
“滚滚滚,找别人摸去。”
“摸你家小于析的小白腿哎哎哎哎哎哎.......”
他话说一半,被林诉一把抓住手指往后掰,疼得他直嚷嚷,“我就说两句也不行,怎么宝贝啊?”
林诉挑眉,“就这么宝贝。”
“得,老子服了,你回家宝贝去吧......”
说话声越飘越远,颀长的身姿从大堂的角落走出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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