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粘-稠粘在那上面,程昱去厕所清理完后,回来看七号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发呆,打趣的问:“怎么,精力充沛睡不着?”
七号回神,慌忙摇头。
“把你吓的!”程昱回到床边,躺在七号身旁,一手边在他身上游走,捏捏小屁股什么的。想到刚刚经历的舒爽,程昱意犹未尽的感慨:“七号你真是太他妈的舒服了!!!”
实际上对程昱来说他是有点没尽兴。当然如果他非要再来的话七号也是会配合的,但是他没有。程昱总觉得不管做什么,两个人不说情意相投吧,起码不要排斥的才好,现在不都提倡人性化,走可持续发展的路线了吗。
总之,程昱很强势,但他有的时候并不想表现的太过强势。
“睡吧。”程昱给七号盖上被子,转身呼呼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程昱睁开眼睛,七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早饭准备好——事实上他简直失职到家了,正趴在床上,睡的正香。程昱蹑手蹑脚爬起来,走过去拉开窗帘,阳光迅速找到空隙涌进来,整个卧室都跟着明亮起来。
程昱心情没由来的好,双手叉腰深吸口气,转过头看七号,他还没有醒。
程昱非常喜欢这种恬静闲适的感觉,忍不住笑了笑。他发现即使七号没有像当时承诺的那样,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甚至于起的比自己还晚,他也还是一样愿意包-养他。
走到床边,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程昱蹲下来,仔细盯着那张脸看,嗯,眉毛挺黑的,小双眼皮,嘴巴也那么点,还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留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平头,明明没什么特别的,可这小子就是他妈的称心极了!神使鬼差的,程昱俯下身,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七号好像是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睁眼:“……程昱,有事吗?”
程昱也被他的突然惊醒吓到了,稳了稳才装作什么也没干的说:“啊,那啥,我看你一晚上也没好好睡,干脆今天别去学校了。”
七号听了他的话,这才反应过来今天要上课,连忙翻过身要起,大概是碰到什么了,眉头紧锁,动作一瞬间停滞。程昱问他,七号含含糊糊的解释:“……就是,有点疼。”
早上是两节大课,中间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自打七号来了,张腾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他看到七号整整一节课就像被钉子扎到一样的坐不踏实,后来听到七号打电话给老师的声音,大概是说病了,想请个假。随即就离开了。张腾跟在他身后,也跟老师请了假,像个间谍一样尾随着回了宿舍。
宿舍没有别人。七号打开门转身刚要关上,张腾就进来了一张口要说什么,想起七号不喜欢他管太多,于是左思右想,挑了个不容易引起误会的话问:“听说你病了?”
七号点点头,看向他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你怎么也回来了?”
“哦——我没事,我就是回来找个东西。”张腾顿了顿,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装作找东西的样子,“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看看?正好我下节毛概课也不打算去了,补觉!”
张腾竭力把自己专程请假回来看他的事说出了一种“顺便”的感觉。
七号没说话,像是在质疑。张腾立刻伸伸胳膊,打了个巨大的哈欠。
“好吧。本来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七号说着,非常缓慢的、艰难的脱下裤子,张腾才发现他内-裤的后面已经有不少血迹了。七号接着脱下内-裤,脸也跟着红了,样子十分尴尬:“……我是担心,再不回宿舍一会儿就纸里包不住火了。”
张腾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气的双拳紧握,指甲盖都变了色。到底是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房-事才能这样?那个qín_shòu!有那么饥-渴吗把人折-磨成这样?!事前一点防护措施都不做吗!流了这么多血七号一定疼死了吧,是不是还哭了,哭的时候那qín_shòu有安慰他吗,还是觉得烦人惩罚的更激烈了?
张腾想对七号说,别再跟着他了,程昱是个大少爷大公子从小就不会心疼人以后也就是这么个货色了,他只是把你当发-泄的工具一点点的情分也没有,你何苦非得跟在他后面看人脸色受人欺-辱呢。
可残酷的事实是,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而他只是一个看客。即便是在观众席上激动的呐喊、嘶叫,场上的主角一个字都不会听到。
七号后面有伤,注意力都用来对付伤口了,没注意到他的变化说:“张腾,我知道现在让你看到这些不太好,可是我现在确实有点疼,你能不能看在咱们这么多年同学的份上不要问我问题,先帮我买点药?”
张腾也没打算问什么问题,这其实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儿。尤其是不能听七号说疼,七号只是那么一说,可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药很快就买回来了,是七号自己涂的,没让张腾插手。张腾站在床边,看他痛的龇牙咧嘴,再也忍不住了,咆哮:“就不能请个假吗,上课能请假这个就不能吗,请假!养伤!让他一个人睡去!就算是发-情期的畜生控制一个晚上也没问题吧!”
七号本来疼的厉害,五官都拧巴到了一起,听了张腾的话噗一声乐了:“你……幸亏程昱没听见,要不我可死定了。”
“怕他干什么,你要是害怕,电话我替你打!”
“别——”等七号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开玩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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