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点点头,转身回了正殿。
沐浴过后,沈楼看着躺在床上双眼亮晶晶的林信,有些哭笑不得,“信信,你……”
“我不管,你答应教我的!”林信抱着被子打滚耍赖。
沈楼无法,只得熄了烛火爬上床,直挺挺地睡到林信身边。两人都不说话,彼此的体温在锦被里互相传递,越来越热。
“清阙?”林信凑过来,推了推沈楼。
“怎,怎么?”沈楼说话的时候打了个顿,听起来有些奇怪。
林信听他这声音,自己也没来由地紧张起来。两人像是真正的毛头小子一般,指尖在被窝里相撞,又仿佛被烫到一般迅速分离。
十八岁的沈楼真好玩!林信舔舔唇,伸手抓住了沈楼的小臂,“那个,要怎么弄?”
沈楼深吸一口气,侧身看着林信,月光落在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满满的无辜。又好气又好笑,无奈伸手,隔着薄薄的亵裤,轻轻触碰那处柔软,修长的手指慢慢滑动,“这样……”
原本软塌塌的小小信,瞬间抬起了头。
“立起来了!”林信无措地抓住沈楼的内衫,寻常少年人在一起探讨这种羞耻的东西,都是看个春宫或是讲点荤话才有反应,他倒好,被沈楼一碰就硬了。
但此时已经顾不得这种细节,因着那一层布料,指尖的勾搔都能引起阵阵奇痒,林信抓住那只手,放进衣服里,缩起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难受。”
滑腻如温玉的肌肤贴到了掌心上,前世的种种旖旎洪水般汹涌而来。沈楼努力克制住撕扯那薄薄衣料的yù_wàng,握住小小信,胡乱撸动了两下。
“啊……”林信呻吟出声,把自己往沈楼手里送了送。
汗珠子从额角缓缓滴落,沈楼哑声道:“你自己握着。”
“我不会,”林信哼哼唧唧地说着,直往沈楼颈窝里钻,“再摸摸,好舒服,清阙哥哥。”
沈楼闭上眼,“那你别出声。”
林信含糊地应着,当真闭嘴不再乱说话。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沈楼心想,将下巴放到林信头顶,不让他看到自己隐忍的表情,握着那手感极佳的物事,慢慢撸动起来。
少年人的身体经不住撩拨,没几下就滴出了几滴粘液。沈楼的手因为天天练剑,有一层薄茧,干涩时会弄疼林信,他便极为小心,蘸取一些汁液,均匀地涂抹在柱身上,逐渐加快了速度。
“唔……”林信咬住下唇,将呻吟压到喉咙里,只偶尔承受不住才发出一声低吟,还专门贴到沈楼耳边叫唤。
沈楼指尖发颤,隐忍的呜咽比不说话还折磨人,,发狠般地骤然加快速度,换来了林信近乎啜泣的惊喘,顿时泄了出来。沈楼松开手,叹了口气,“学会了么?”
“我不知道,”林信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沈楼汗湿的额角,暗笑少年人就是不经逗,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也帮你吧。”
话音刚落,就动手了,直接伸到沈楼的衣服里,准确地捉住已经坚硬如铁的小小楼。
“你怎么也?”林信仿佛受惊一般,抬头看他,被沈楼按住脑袋,埋在胸口不许他看。
啧,害羞了。林信挑眉,坏心眼地转动脑袋,用舌尖轻触碰沈楼的胸口,而后,握住那令他思念已久的大家伙,撸动起来。
起初还装了几下青涩,不一会儿就手法熟练得宛如采了十几年灵芝的药农。
沈楼:“……”
终于玩够了,林信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沈楼没有再动他,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半晌,缓缓地露出个清浅的笑来。将薄唇轻轻抵在林信的额头上,珍而重之地落下一个吻。
次日,学宫在秋猎之后重开。
修仙之人,讲究学无止境。太子登基之前,都要一直上学,而住在东宫的其他人,就得陪太子读书。没什么差事的英王封重,也跟着来了。
旷工多日的太师朱星离,总算出现在了课堂上。平日教书的太傅,见到朱星离,立时起身行礼。
朱星离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自己随意捡了张椅子坐下,拿过太傅的书来看,“在讲什么?”
“讲前朝史。”太傅恭敬道。
“前朝啊,”朱星离了然地点点头,“有玉,你说说,前朝与大庸有什么区别。”
“前朝没有鹿璃,修仙之术已近末路。三省六部治国,分九州五十郡……”钟有玉被点名,便起身,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他语速极快,不多时便把太傅讲的东西都复述了一遍。
“九州十五郡,那你可知,当时的地域有多大?”朱星离在书架上翻出一本疆域图来看。
钟有玉愣了一下,“应当与大庸差不了多少吧。”
“错,”朱星离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点点舆图,“只有中原这么大。”
“啊?”没听过的几人都有些吃惊,林信早就知道,懒得听,趴在桌上装睡,用脚勾沈楼的小腿。等沈楼看过来,就冲他挤挤眼。
两人像是真正的少年人,突然有了彼此才知道的小秘密,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默契。
朱星离讲课,没什么章法,天南地北,胡扯八道。从地域变换,讲到各地小吃;从前朝起源,讲到各代皇帝的fēng_liú艳史……听得一边的太傅直皱眉,接连咳嗽以提醒太师大人这不成体统。
“太傅是不是身体不适?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我。”朱星离很是体贴地说。
太子正听得入迷,也表示太傅可以回家了。太傅痛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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