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宣呼吸有些急促,双眼有些湿润地看着戚夜寒,戚夜寒无声一笑,用脚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裤裆,那里已经支起了帐篷。
王宣有些羞涩,是和之前提起陈伯女儿时完全不同的神情,他抿着嘴唇,连耳朵都红了……
一瞬间,戚夜寒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他把对杨瀚的不满都发泄在这个年轻男人身上,毫无意义而又莫名其妙地报复着。
王宣双手握住了戚夜寒的脚,小心而又有些暧昧的抚摸着,“戚少……”他的动作和声音里已经有了yù_wàng,如果继续下去,上床也会顺其自然地发生。
然而这时候戚夜寒已经没了兴趣,他缓缓将脚收回来,对王宣说:“你回去吧。”然后又加了一句,“开车小心。”
王宣错愕,有些尴尬而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戚少,我……”
“抱歉,我喝多了。”戚夜寒草草地地解释了一句,就靠在沙发上闭上眼不再说话。
片刻之后,听到脚步声远去,知道王宣离开了,他睁开眼,屋里只剩他一个,四周弥漫着的淡淡的酒气,整个屋子空荡荡。
仅仅一天就恢复了原样,和以前一样,这好像才是他应该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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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瀚拒绝了戚夜寒,又快一个星期没有出现,戚夜寒这样自尊心强的人,是绝对不会主动去联系的,他不会,也不想。
但是他明白那个男人是真的跟他分手了……虽然他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过。
好在他的生活还有别的,完全接管公司之后,除了发展业务和拓展版图,还有数不清的应酬,足够让他每晚都裹着丰富的夜生活。
其他人都被分派了新工作没有发现,有一个闲人却看出了端倪。
“该不会是失恋了吧?”张戚玩笑着说了句。
戚夜寒没说话,更没有反驳。
张戚眉一拧,语气瞬间就沉下来了,“杨瀚提裤子不认人了?”
这回戚夜寒从资料夹里抬起头,无奈地看着他问:“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张戚上身往前凑了凑,眯起眼盯着戚夜寒,“说实话,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我就直接问杨瀚了。”
就算戚夜寒不说,只要他想查就一定能查得出来。
“你最好是坦白交代,就算我现在不当警察了还是有一百种逼你招供的方法。”张戚故意做了个狰狞的表情,“每一种都生不如死。”
戚夜寒没说话,不紧不慢地把最后一份文件检查了一遍,签上名字,合起文件来放到一边,这才抬头一脸嫌弃地看着张戚,“你怎么还没走?”
张戚都要无语了,“你就这么想赶我走?”
“你要是不想走,我有好几个工作可以派给你。”戚夜寒叹了口气,“我当然是希望你留下的。”
“别说我的事了,”张戚打断他,“先说你的,杨瀚真的始乱终弃了?”
戚夜寒沉默几秒,平静地说:“我们没在一起。”
“不可能啊……”张戚拧眉,他们不是早就暗度陈仓了么?他和钟习讨论过,就算这两个人没说明,也是有那个意思的。
“不然呢?”戚夜寒有点好笑地问,“我的事我自己难道不清楚?”
张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接了当地问:“你们上床了吗?”
这回轮到戚夜寒无语了。
“你要真的没事干就把这么文件送出去。”他把刚签好的文件推到张戚买年前,“至于我的私生活你就不必关心了。”
“是不是他勾引你,占完了便宜又像没事一样?”张戚还在分析,再一想这么说好像太看不起戚夜寒了,又安慰他,“没事,别放在心上,他们当警察的都那样。”
戚夜寒一挑眉:“你以前也是警察。”
“嗯。”张戚微微一笑,“所以我也是那个德行。”
两人相视片刻,都笑了。
“好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去送文件……”张戚抱起文件夹,刚要转身突然又停下了动作,扭头问:“你晚上有事吗?”
“没有……怎么了?”
“嗯……”张戚琢磨了一下,笑着说:“那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潇洒一下。”
戚夜寒兴趣缺缺地问:“怎么潇洒?”
“这你不用管,跟着我走就行了。”他当警察的时候室内大大小小的夜店没有他没去过的。
期货业不置可否,问:“你要带钟习不?”
“当然不行!怎么能带他?”张戚一口反驳,然后弯下腰凑近戚夜寒朝他挤挤眼,“难得一次,就我们两个,这样才能玩得尽兴点。”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提议,戚夜寒轻轻点头,“好啊。”
于是天黑之后,张戚带着戚夜寒去了一个离市中心略远的夜店,那家店隐藏在一条巷子里,周围没有别的店,一般经过巷口的时候不会发现,只有走进去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
巷子两边的墙上画着各种涂鸦,有些颇具sè_qíng意味,颜色鲜艳大胆,在昏暗灯光下刺激着人的视觉和肾上腺。巷子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木质雕花大门,乍一看像是某座旧宅子的门,进去之后,是一副截然不同热闹的景象。
各种年龄、肤色的男男女女在节奏强烈、让人有些窒息感觉的音乐中调笑着、舞动着,偌大的空间里,数根钢管分散在四周,性感的舞者在上面用肢体诱惑着所有人……
戚夜寒皱了皱眉,对周围的一切虽然称不上排斥但也不习惯,他稍稍侧过身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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