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绿眼中伟岸的相公完全不一样,可不就委屈又伤心么,而且还气自己没有勇气去反驳。
“唉。”王小翠也不知怎么解释,抱住绿的肩。
“你别听你大伯的,那些人也别在意。这都是今天王斧不在,王斧在了她们就不这样了。而且你别看大家都坐在一起,今天座上谁要是不在,那么那个人也准是要被说的,别想太多。”
跟儿媳住久了,王小翠意识到自己儿媳是个单纯乖巧的性子,有些不清世理。
说不好听点,是容易让人骗去,但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安安稳稳守着她儿子了。
有时想想自己居然能给儿子娶到这样的媳妇,人贤惠顾家,真不知从哪踩来的狗屎运。
“不是事,别放心上啊。”王小翠拍拍绿的背。
话是这么说,其实王小翠心里早已拿起锄头挥向王红军了。
把我儿媳弄哭,看我儿子回来怎么收拾你。
不得不说,王斧如今的模样除了内在原因,环境因素肯定是有的。
当妈的也彪呀。
☆、又进医院
下午散了席, 留下王小翠和几个妇女在院子里收拾,绿被勒令好好休息。
龙凤胎自然还是学习, 市高中带来的除了荣誉更多的便是压力了。
王小翠刚把借来的凳子还回去,并谢走帮忙收拾的乡亲们之后,勇士撒着欢回来了,欢乐跟在天上飞。
没错, 欢乐就是当初的黑白鸟。
被带回家之后,便一直没再离开了。
也算是家庭多了个新成员, 王小翠想着也得给起个名字,和绿商量一下,就起了这简单直白的名字。
欢乐鸟如其名,能带来欢乐。
主要在于欢乐聪明和有一副好嗓子。
聪明在于不会自己飞走, 也同勇士一般能听懂人使唤。
好嗓子在于每天早上用悦耳的鸟鸣声唤醒睡梦中的人,令人心旷神怡。
勇士许是失去了管束和训练, 性子开始散漫, 进了院子将叼回来的野鸡吐在地上, 仰头嗷嗷两声,就躺在地上打滚。
将自己弄得脏兮兮, 才起来,颇有一番闯荡了天地回来, 纵情肆意的得意姿态。
欢乐一个鸟眼也没给它,在院子里转了两圈,锁定了绿所在的位置,飞过去。
“啾——”报了一声到后, 停留在绿的视线范围内。
随后慢悠悠用喙整理自己的毛羽。
“啾——”这一次的叫声起承转合,虽然绿听不懂,但也能猜到内容一定丰富。
欢乐是在说——这林子的鸟全都连它一根羽毛都比不上,嗓门差差劲劲的。
绿闻调皮声,抽出手用食指摸了摸欢乐的小脑袋,温和笑笑。
腿上的毛衣已经完成一半,可以想象到绿何等快速并且不停歇地编织。
欢乐的回来,让绿微微抛掉心中的苦闷。
“欢乐可真乖。”这里不同于县里,村子后面便是浓密的山林,飞禽走兽总是不缺的,而欢乐没有飞走,足以见得鸟的乖顺。
虽然即便欢乐要离开,绿不会阻拦,可欢乐若是能够留下来,绿自然是更高兴。
可欢乐当然不会走。
每天有威风凛凛的大狗“屈”于自己身下,外界的鸟都对自己刮目相看。窝也不用自己搭了,在一个丝丝滑滑的东西上睡着很是解暑。
更重要的是每天还有干净的水喝,而不用担心被灰尘泥土各种浊物沾染的污水,毒坏了自己的嗓子,从此歌声不再美妙。
欢乐做为一只高贵、审时度势的歌鸟很是会为自己打算。
绿用力眨了眨长时间盯注于一项事物的眼睛,缓缓长吸了几口气,又吐出。
对欢乐说,“欢乐飞起来吧。”
对于伺候自己的人类欢乐还是给点面子,闻言在屋里飞了起来。
时而轻盈滑翔,时而猛转返身,在屋子里划出不规则轨迹,而绿不错眼看着。
真的是不错眼的看着,并且保持着除眼以外的全身上下一动不动。
做为专业的绣娘,每日的工作其实很是伤身,眼便是最易出问题的。
所以,除了绣法上的规则技巧,她们还需掌握维持绣娘基本身体素质的技能。
绿闷气之下用眼太久,这会就得好好补回来。
不懂行情的人或许会以为绣娘每天眼睁睁盯着寸尺之内的物品,眼神会变得呆滞无光。
其实不然。为了让眼睛得到好的保养而在这条道路上坚持地更久,她们都会有着各种各样的方法去锻炼呵护自己的眼睛。
越是出色的绣娘眼睛越是水汪汪,动眼情深。
因着府里的飞鸟多,府里绣娘们便都爱追随鸟的移动来训练自己的眼睛,绿也一并养成这个习惯。
欢乐是只好鸟,飞翔的时候还不时啼唱,让这一简单的锻炼充满趣意。
绿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叫停,“欢乐谢谢你了。”
说完的同时闭上眼睛,在特殊的穴位上进行按压并拍打。
动作不局限与面部,还有手脚,腹部。
人体穴位相通连成一气,恰当的手法会有好的保健效果。
因着怀孕,绿不敢做太大动作,肩甲脊柱的拉伸动作都省略掉。
外面勇士不知道做了什么,被王小翠呵斥,绿在屋内只听清勇士不敢放声“汪汪”大叫而委屈的呜咽声。
其实勇士做为一只骁勇的狼狗,是极少向战斗力不如自己的生物低头的。不幸的是,王小翠搬入和绿一起住之后,家中伙食便都由她准备了。
所以,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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